柳芳菲無奈點頭:“昨日剛回來,便得知要進宮參見宮宴,所以,我便想著和姐姐一道進宮,而且許多時日未見姐姐,我很想念姐姐。”
說來,柳芳菲離開這些時日,發生了大大小小許多事,可是,梁玉沅心底還是很想念柳芳菲的。
“姐姐,我聽聞太子近日一直臥病在床,外人都在傳說是因為你成婚之日喝多了,才會如此,是不是真的?”
兩姐妹關起門來,自然會說一些明安的話題。
聞言,梁玉沅冷笑一聲道:“他那時自作自受,活該。”啞巴,她看了一眼柳芳菲笑著道:“你便當做他是喝多了罷,總之,他那是活該。”
柳芳菲顯然也是看不慣太子的,聞言,她讚同的點點頭:“正是如此,有句話怎麼說來這,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
“說來,如今太子和太子妃都雙雙臥病在床,他們也真是絕配。”
柳芳菲說完,二人都不禁笑出聲。
兩人說了會兒話,便到了進宮的時辰。
梁玉沅荷柳芳菲攜手走出來,入目,便見一身白色錦袍身姿俊挺的劉景修站在院外朝她們看來。
任是柳芳菲閱盡如司雪衣那樣的妖孽美男,如今在看著劉景修時,也禁不住的感歎,劉景修的容貌簡直太過俊美了。
感慨之餘,柳芳菲忙福身行禮道:“芳菲見過王爺。”
劉景修膽大嗯了一聲,視線落在梁玉沅身上。
梁玉沅假意咳嗽一聲道:“那個,芳菲也進宮,不如我和她一輛馬車,你在另外一輛。”
劉景修揚眉,眼底自然閃過意思不悅。
“姐姐,不用的,我有馬車。”柳芳菲可不敢打擾人新婚夫妻獨處。
“你們便不要推脫了,既然王妃這麼有心,不如,我們四人在一輛馬車內,敘舊豈不是更加方便?”
隨著一道清亮魅惑的嗓音響起,就見一個穿著一身大紅長衫,容貌邪魅的男子大步走來。
柳芳菲聽到這個聲音,當即麵色一白,竟是不由自主的往梁玉沅身後躲了躲。
梁玉沅自然感覺到了,她疑惑的看了一眼柳芳菲,也並未詢問。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劉景修冷冷道。
“誒,我說王爺,我這可是幫你啊,既然你舍不得王妃,那不如我們便在一起吧,而且。”司雪衣抬那雙妖嬈的桃花眼望向梁玉沅眨了眨眼睛:“許久未見王妃,我可是想念的緊呢。”
“你最好趕快給我滾出去!”劉景修冷眸射向司雪衣。
司雪衣打著哈哈,視線卻是從始至終沒有落在柳芳菲身上。
最終四人是乘坐了一輛馬車,隻因司雪衣無恥的死纏爛打。
馬車內寬敞,坐四人自然是綽綽有餘。
當然,如果馬車氣氛不這麼怪異的話。
司雪衣一身惹眼的大紅長衫坐在那裏,邪魅目光帶著隱隱的怪異,還時不時的落在梁玉沅荷劉景修身上,隻讓梁玉沅有些毛骨悚然。
還有啊!司雪衣穿這樣一身,真的是去參加宮宴?他不覺得這樣會很風騷麼?
雖然司雪衣本就是個風騷的男人。
“王妃,你為何要一直盯著我看?”司雪衣眨了眨那雙桃花眼笑著道:“莫不是覺得我比王爺更加讓人賞心悅目,更加俊美?”
“我是覺得你挺美的。”梁玉沅翻了個白眼補充:“臭美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