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沒什麼好,但我既然許了他一生,就會一心追隨。”一個女人,這輩子隻有對一份承諾承擔的能力。
“可你答應過我永遠不負我,永遠不離開我。”
“我……我那是騙你的。我一直在騙你,你不也早知道了,何必重提!”
“嗬嗬,你對我真是殘忍啊!”他輕輕歎息,“你可以對我殘忍,可以騙我,但你為什麼要殘忍地騙自己!”
艾喲喲一怔,慌忙道,“我沒有騙過自己。”
“你還不承認?那這是什麼?”北辰染的掌心狠狠按在她的胸口,掌心之下隻一枚戒指,她沒有丟,而是用紅繩穿成項鏈,戴在胸口,心髒的位置。
“那……那不過是一枚戒指,我一點也不愛你!我就是不愛……”
他不再會給她機會說這愚蠢的謊話,唇舌趁她說話的空擋,侵犯到那如天鵝絨般濕滑柔軟的檀口,輾轉吮吸親吻的力道由粗暴到溫柔,讓這先疼後甜的滋味鬆懈她全部的抵抗。
“這麼柔軟的唇,嘴硬起來很不和諧,隻要一吻,你就露餡了。你知道你為什麼殺不了我?不是我厲害,而是你這裏——”他魔魅地舔著她的唇,手心點了點她的心口,“不同意!”
“是嗎?那你再給我機會,看看我能不能下得了手!”
“你放心,機會我會給你。還會告訴你一個殺我最方便好使的辦法。”他的唇在她麵頰有力,給她甜美的誘惑,“你要不要聽?”
“你休想再騙我!”她知道他沒那麼好心。
他將麵頰埋入她的胸口,對著那彈指可破的肌膚輕語:“做了我的女人,在榻上是我最沒防備的時候,你可以有無限機會殺我。怎麼樣?其實這個賭約,我一開始就為你鋪了寬闊的後路。”
他說話時唇瓣的蠕動就貼著她的肌膚,他薄唇帶著薄荷的清涼,噴出的熱氣卻像會燙人一般,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點燃起來。
艾喲喲感覺自己紊亂的喘息裏,逐漸有了不該有的變化,費盡全力大吼:“我不需要!”
“不殺我了嗎?”他甜美展笑,手指勾勒她雙唇的輪廓,“看來你還是愛我,舍不得殺我。”
“我……”又被他鑽了空子,“誰愛你?誰舍不得?我是說我不需要你說的方法!”
他不再回答她,而是剝開她被水完全浸濕的衣裳,在她膚上吮出櫻紅的痕印。
他的吻並不暴烈,冰涼的觸感宛若一尾濕滑柔軟的魚,在她身上暢遊,讓她不自覺就心兒怦怦直跳,胸口急急的吐納起伏。
被這奇異的感覺密密籠罩,明明知道理智被一寸寸驅逐出體外,她卻怎麼也抓不住,發出的聲音低低的,小小的,猶如抽泣:“你……放了我吧……我們……不能在一起的,不要再……繼續了……”
她發絲散亂、整個身體泛出迷人的粉紅,身體也因為掙紮而不停地扭動,晃蕩出讓人沉醉的絕魅姿態。
北辰染原本還帶有的猶豫,煞那間就被心中蘇醒的獸取代,一個前所未有的狂吻就這樣襲來,靈巧的手指在她身上描畫,他高超的技巧讓她每寸肌膚都要騷動起來似的,跟著他手指所到之處開始發熱。
聽到她的喘息越來越雜亂,掙紮的力度也縮小,北辰染便知道她已有了感覺,把握時機迅速鬆開了綁住她手腕的繩索,將她倏然摟進懷中,在她肩頭輕輕一咬:“很快,你就知道你的心了。”
她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伸出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開,手指觸到他心口微微凸起的梅花胎記,腦海忽地閃過一道霹靂,她整個人都發起抖來,聲音撕裂一般吼道:“你絕不可以與我發生這種事!”
北辰染身子一震,緩緩低下頭,瞧見她按住他胎記的手指,佯裝出的淡然頃刻間蕩然無存,半晌,才低低地開口:“你早知道了?”
艾喲喲睜著空洞的眼神,她的驚駭不比他少,急促地喘息著:“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