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嶼森聽到江晚的話後,忍不住的說了一句,“江晚,我現在說的所有話,是不是對你來說就是廢話?”
江晚很想點頭,但猶豫了好幾秒鍾,還是什麼話都沒說,甚至連一個動作都沒有。
裴嶼森見她沉默,趕緊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好了,我們回家吧。”
裴嶼森喝了不少酒,這會兒腳步已經有些淩亂,剛剛站起身,就被江晚給拽了回去,“裴嶼森,我們今晚就在這住一晚吧,外麵雪大,路還很滑,而我的車技又不是很好”
總之,她現在不想回去,哪裏都不想動,隻想和他安靜的呆一會,哪怕隻是一小會兒。
“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找了那麼多,跟我說說,是不是想在這裏嚐試一下?”
“裴嶼森,你這個大流氓”
女人總歸還是沒有男人的臉皮厚,聽到他說的葷段子以後,一張尖細精致的小臉瞬間就紅成了一片,好像對他的話語再也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一樣。
棚頂散落下來的光影有些晦暗,將她本就嬌小的身影映襯的愈發纖細單薄,柔若無骨的樣子,讓人忍不住的想把她擁進懷抱裏,好好的疼愛嗬護。
而裴嶼森也確實這麼做了,不顧她輕微的掙紮和抗拒。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本就懸殊,和裴嶼森糾纏了幾下,江晚就沒了力氣,任由他折騰了。
他喝酒了,在那方麵並不會特別的粗魯,幾乎和平時一樣,甚至比平時更溫柔了。
但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情,她總是覺得沒有安全感。
感官係統也跟著不由自主的變得很敏感,耳朵隻要聽到任何風吹草動的聲音,整個身體就會變得特別的緊繃僵硬,連回應他都忘了,隻顧著僵在那裏一動不動。
裴嶼森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雙手撐在她的身側,隔了幾公分的距離,看向她尖細精致的小臉,“需要這麼敏感?”
“平時膽子看起來比誰都大,又是抽煙又是喝酒又是扇我耳光,現在隻不過換了地方做親密的事情,就慫成這樣?是不是我平時太寵你太慣著你,把你保護的太好了,讓你忘記了許多事情,包括取悅我!”
江晚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一雙請撤如水的眸光狠狠的瞪著他,“裴嶼森,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賺的每一分錢都進了我的名下,我已經有那麼多錢了,想要什麼沒有,為什麼還要取悅你?”
“因為隻有我能契合你的身體,讓你最滿意。”
江晚的臉又紅了起來,她很慶幸包房裏的燈影有些晦暗,不然肯定都暴露在他深黑如夜的雙眸下,無所遁形。
“裴嶼森,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裴嶼森微微低了低高大的身軀,薄削的唇湊近她的耳邊,低淡的說了一句,“我以為你喜歡。”
江晚的一雙小手狠狠的在他寬大結實的胸膛上捶打了幾下,惱怒的說道,“裴嶼森,明明是你喜歡,少拿我當借口。”
裴嶼森看她一臉羞澀別扭的樣子,唇角淺淡的笑意變得越來越深濃,還沒有說什麼,包廂的門就從外麵被人推開。
他察覺到,趕緊扯過女人搭在沙發椅背上的白色毛呢大衣,披在春光微露的女人身上,下一秒,就用著一雙染了火的眸光看向門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