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順醫院,程芸兒病房。
朱建設正一臉陰沉的看著病床上的程芸兒,凶狠的目光好似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撕裂一般。
程芸兒下午和薑暖見過麵後,整個人大受打擊,精神狀態一直都不好,晚上護工給她送粥來,她也隻是勉強的吃了幾口。
“義父,你過來了?”
程芸兒看著一臉陰沉的朱建設,雖然有幾分害怕,可還是強撐著身體坐起來給他打招呼。
“你去一趟南非,回來為什麼不告訴我實情?”
朱建設臉上冰冷著,質問的語氣也變得冰冷無溫。
“我都告訴你了啊,”
程芸兒有些不解的看著朱建設,不明白他的怒氣從何而來。
“告訴我?”
朱建設說到這個就愈加的氣氛:
“如果你如實的告訴我,那我今天也就不會輸得這麼慘,輸得這般狼狽,甚至——把聞人俊林都給得罪了。”
“我之前就說過,義父你百分之十的股份要爭盛宏總裁一位不那麼容易,”
程芸兒看著朱建設,小心翼翼的說:
“何況,俞力深那人詭譎多變,你以為他真會讓你坐盛宏的總裁?”
朱建設的輸程芸兒早就預料到了,隻不過她沒想到朱建設會把責任怪罪到她頭上來。
“就算坐不上,但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狼狽不堪。”
朱建設氣呼呼的瞪著程芸兒:
“你從南非回來,為何不告訴我聞人臻還活著?啊?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
朱建設想到聞人俊林冰冷的目光,想到聞人臻嘲諷的眼神,想到聞人惠婷看著他一臉不屑的表情,就氣得肺都快炸了。
他可是聞人俊林的表弟啊,現在居然和野蠻人聯手欺負聞人家,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以後誰還敢跟他朱建設合作啊?
程芸兒聽了朱建設的話,卻整個人完全的愣住了。
剛剛,朱建設在說什麼?
聞人臻還活著?
這是真的?還是,她幻聽了?
“義父,你剛剛說——聞人臻他還活著?”
程芸兒疑惑的看向朱建設。
“難得你不知道?”
朱建設看向程芸兒的眼神明顯的帶著質疑。
“知道什麼?”
程芸兒還沒有反應過來。
“聞人臻今天下午參加了股東大會,支持他的股份達到百分之四十三,他成功衛冕了盛宏集團的總裁。”
朱建設說到這個事,就氣得臉青目黑。
“阿臻他回來了?”
程芸兒的聲音裏帶著抑製不住的驚喜:
“他真的回來了。”
“他回來你高興什麼?”
朱建設看著程芸兒那高興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他又不肯離婚娶你,你高興的哪門子勁?”
“.”程芸兒被朱建設給嗆得說不出話來。
“還有,你在南非怎麼就不知道他還活著呢?”
朱建設又問了之前的問題。
“我是不知道啊,這很奇怪嗎?”
程芸兒看著朱建設,略微有些生氣的道:
“雲城比我先走一天,他不也同樣不知道啊。”
“雲城?”
朱建設說到這個人就又是氣:
“還不是你把他介紹給我的,可你看他都做了些什麼事?一點作用都沒有,一點小事都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