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這話說的,”
程芸兒一臉失望的望著朱建設:
“如果雲城真就是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的人,聞人臻會把那麼大座鉻礦交給他管理麼?”
“.”朱建設被程芸兒的話給嗆得回答不上來。
“我離開時,坍塌的鉻礦的確沒有挖開,信不信由你。”
程芸兒隻覺得累,現在連她最信任的義父都不相信她了,以後誰還會相信她,在乎她?
“我不是不相信,”
朱建設重重的歎息一聲,然後又問:
“對了,你離開時,顧暖那女人在做什麼?既然坍塌的礦井挖不開,那聞人臻又是怎麼從礦井下爬出來的?”
“我離開時.”
程芸兒回憶了下才又說:
“對了,我離開時顧暖正安排工人用炸藥炸礦井,說把卡住的石頭炸開,這樣坍塌的礦井很快就可以挖開了。”
“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
聽了程芸兒的敘述,朱建設氣得哇哇大叫起來: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說?”
“我當時忘記了,”
程芸兒疲憊的靠在床頭,看著咆哮的朱建設,淡淡的說了句:
“我也不覺得這有多重要。”
“怎麼就不重要?”
朱建設要被程芸兒的話給氣死了:
“你想想看,如果聞人臻在礦井下,顧暖那女人會讓人炸礦井麼?她敢炸礦井,那就說明她肯定知道聞人臻沒在礦井下。”
程芸兒聽了朱建設的話當即一怔,然後努力的回想著在鉻礦上跟顧暖的幾次交手。
當時顧暖說即使聞人臻被燒成灰她也能分辨出來,她還以為顧暖那說的是氣話。
“我以為,她之所以敢讓人炸礦井,是因為她心裏壓根就沒聞人臻。”
程芸兒苦笑了下,
“我沒朝更深處去想。”
顧暖跟聞人臻不和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聞人臻在乎顧暖她知道,可她並不知道,顧暖也在乎聞人臻。
在她的記憶裏,顧暖是一心想要逃離聞人臻的,而且逃了不止一次。
而且在溫城,顧暖在俞力深那找到孩子了,寧願一個人呆在江海,也不會來跟聞人臻會和。
“不管她心裏有沒有聞人臻,你都該把這件事情告訴我。”
朱建設氣呼呼的說:
“可你回來對這件事情卻一字都不提,這不是”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程芸兒疲憊不堪的說:
“何況你一直都自信滿滿的,說這一次十拿九穩,即使當不上總裁,當副總是完全沒問題的,我哪裏想到你會輸?”
“好了,這裏馬上要過年了,我過兩天也要回春城去了,你這裏我估計就顧不上了。”朱建設的語氣淡漠的響起。
程芸兒聽了這話笑,蒼白的小臉看上去有幾分嚇人,她茫然的望著窗外,半晌才問了聲。
“那雲城呢?你要怎樣對待他?”
“雲城已經被聞人臻給送到警局去了,我現在顧自己都來不及,還顧他?”
朱建設冷冷的應了聲,
“你在醫院好好的住著吧,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