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鹽商自是都紛紛應聲稱是,雲中天等眾人都靜下之後才正色道:“閔爺,具我所知,倆位姑娘得了皇上旨意要予明天午時公開活剮福潤與黃明德倆人,我與這倆人打了多年交道,怕是他們覺不可能就此束手就擒,為防意外,還是換位爺處理此事吧!”
閔靜元聞言隻得苦笑道:“你不懂朝廷裏的事,由於福潤曾經有親王的爵位那怕如今得處死,也必需由皇上親派的官員才能處理此事,我也不想雲兒看到那血淋淋的場境,可是也無計可施,隻是,我會格外小心,還有你們的禮倆位姑娘都收下了,自得給你們一份回禮,她們讓我將官衙裏囤集的那些鹽以五分銀子買給你們,準備好了銀票就安排將貨交接了,我還有事就先回了。”
眾鹽商自是敢緊欣喜若狂恭敬的將其送走了,才又各自坐下身子,雲衝天細思了會才道:“君爺,我們會盡快將銀子湊妥將貨給提了,隻是,我想請你答應擔任鹽商會長的責職,這樣以你的威望可以帶領我們這些鹽商更好的為格格辦事,可行。”
君逸飛淡然的道:“我如今在朝廷雖無有官職,但畢竟已隨了格格,有著太多的事需要我去做,因此,還是由你擔任這個會長,有什麼事就如現在這樣大家坐下商量一番不就得了,最要緊的是我們都要清楚唯有忠心侍奉格格才能給我們帶來更大的利益,還有雲姑娘與睛姑娘自是要孝忠,否則就會害了自已,懂嗎?”
眾人聽他如此也符合,雲開生自是也欣喜自已能成為鹽商會會長,但他微抬頭見君逸帆依然皺著眉,似乎有萬千心事,就正色道:“君爺,你有心事,竟管說出來,也許我們能幫的上忙。”
逸帆淡淡道:“前兩天,鹽幫的幫主張誠給我寫了封信,要請兩位姑娘去鹽幫總堂做客,我猜想定有內情,更為擔心的是他們曾經與黃明德的關係,要是趁機鬧出什麼事讓倆位姑娘受了委屈,那事情就大了,隻是如不向上奏報,我就得擔當失職之罪,因此才覺心煩。”
眾鹽商聞言相互望之,那趙老爺子正色道:“君爺,兩位姑娘身份顯貴皆是一般人想見就見的,不如讓我們這些人去一趟,將事情弄清楚派人告知雲爺再稟奏上去就是了。”
逸帆微微點頭應允了,那些鹽商們自是匆匆告辭而去來到門外各自上了馬,雲開生略為想了想才道:“此次是我們鹽商會第一次為格格辦差,得格外瑾慎,張誠這老家夥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我們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懂嗎?”
眾人紛紛點頭才各自上了馬,來至鹽幫大門外,自有侍從向裏通稟,張誠心裏雖範嘀咕但還是將他們迎了進來,上了茶各自落了座,張誠這才客道:“不知各位是約好了,竟都來我這做客,今個都留在這吃了飯,如何。”
眾鹽商都不發一詞望著雲開生,隻見他淡然道:“張幫主,我們今個來是要弄清鹽幫裏是否出了什麼事,才讓你大膽到竟給兩位坐鎮在行菀之中當家主事的姑娘下貼子,來這做客怕是別有番深意吧!”
張誠略帶著幾許慌亂的道:“我想請她們替幫裏那數以千計的兄弟謀條生路,這些年因為官鹽屢次被劫,官府對鹽幫可謂是嚴苟到了極點,莫說向以往那樣明正堂皇的運鹽,就是私下裏運些私鹽一旦被發現就得坐牢,如今這鹽幫可謂是坐吃山空,怕是過不了多久就得關閉了。”
雲開生淡淡道:“不是我說你這件事情辦差了,那倆位姑娘都出自名門又在那樣的主子身邊當差,就算是兩江總督福桐見了都得行大禮,你一個平民百姓有什麼資格進見,更何況是請她們到此來做客,你憑什麼請,這鹽幫就是今天無米下鍋,對她們而言也隻不過是件無關緊要的事,更何況你這裏還隻是想請就已讓君爺起了疑,你對他的性格也是了然的,要是真惹火了他,那這鹽幫就算是完了,這樣吧,我想法子給閔爺通個信,讓他安排你與雲姑娘見個麵,但我今天醜話得說在前頭,我不管你在這是什麼幫主,見了她就得先行禮,說話之時之得想清楚了惹火了她,那不要說閔爺君爺饒不了你,就是我們這些人也得給你找點麻煩,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