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聞言愣了愣神才吒舌道:“你們什麼時候投靠那倆個丫頭了……”卻不知這話讓眾鹽商都火滿三丈,在大清數十省都有自已鹽行的劉德武冷冷道:“張當家,就憑你這句話,就算是日後你千跪百求,也絕不會有人為你搭這個橋,雲爺,我們泛不著為這樣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搭上自家的生家性命,那兩位姑娘的身份權勢才能都注定了她們的喜怒都會被人觀注,因此和她們打交道一言一行都得格外慎重,更不用說還有和碩瑞蓮格格當著大半個朝廷的家,她真的太可怕了,我都不敢想要是此句話傳入她的耳裏會不會牽連到我們的身上,快走吧!”
其它鹽商聞言都嚇的麵無人色,雲開生也站起了身正色道:“張幫主,現在我總算明白你這鹽幫因何到如此落迫的地步,做人要識實物,你如此陳腐逼死的不僅是你自已,而是跟隨於你的萬千鹽民,我們回吧!”
張誠不曾想自已一句話竟會引起眾怒,心在慌臉上不由都出汗了,略帶著幾許慌亂的道:“我知道自已錯了,不敢信口就來得罪了兩位姑娘,你們幫幫我吧!”
雲開生冷冷道:“得罪,你該慶信這話沒有傳到外麵去,否則你還能安生的呆在這。我是念在與你多年的交情在到這兒來,實話告訴你如果沒有兩位姑娘的話,不要說是朝廷官用的鹽就是我們所有的私家鹽也不能可能讓你們鹽幫沾手,免的因小失大得罪了貴客落得黃明德與福潤那樣可怕的下場,都回吧!”
這番話真的讓張誠徹底驚醒了,他知道自已錯在太高估自已,如今這鹽幫是什麼樣的光景有什麼資格與朝廷合作,能蒙其賞口飯吃就行,他敢緊跪下身子才道:“勞煩雲爺開開大恩為我鹽幫討條活路,我保證以後一定會管住自已這張嘴,從此盡心孝忠格格。”
雲開生聞此言才平了平氣重新坐定身子,眾人一起商量起參見拜竭的事,而此時剛在靜心菀中用完膳的雲蘿與睛嵐已得了此消息,倆人先讓侍女們侍奉月影去休息,才命人傳來了福桐與哈六同,見他們自行見了禮,雲蘿先開口道:“按理說,我與睛姐的身份見鹽幫之人是不合規矩的,可如今這情勢容不得我們多想,福桐,安排個避近的地方通知那些鹽商與鹽幫主事的人今晚將事情商定下來,記住,讓他們單獨前來,站崗的侍衛皆要是你的親信,要是萬一漏了口風我是絕不可能輕饒於你,懂嗎?”
福桐敢緊跪下稱是。睛嵐這才正色道:“哈六同,明天法場之上的安全我自所以交給你,是因為雲妹在給皇上的奏報之上對你讚賞有加,如今陝甘總督已然丁優了,我們是有意讓你去當這個差,但你以前的所做所為讓人很難對你放心,這件差事注定了你的前程,我把話放在這,如果你明天製服不了那些前來劫法場的亂黨,那等著挨斬的就是你自個,懂嗎,福桐,雲妹不會忘記你這些天的辛苦,這是皇上的恩旨,你自個拿去看吧!”
福桐心慌亂取過內侍送上的聖旨展開來望之,見上麵非但加封其為二等子爵,更加封他的兩個兒子為一品侍衛,掌管著行菀儀仗,這樣的重職大任對於一個如他這樣有著重大罪過的官員是難以想想的事,敢緊感激涕淚跪下道:“奴才平時裏劣跡斑斑,自知罪該萬死,多蒙兩位姑娘不念舊惡,對奴才賞多於罰,如今又賞下如此大的恩賜,奴才之後定會改過自新,用心為朝廷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