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虎衛營夥食(1 / 2)

至於朱常瀛,則是因為隻有區區12環的成績,還脫靶3發,覺得非常沒有麵子。

現在聽聞還有更厲害地火器,當下也是一臉嫌棄地將手槍扔還給朱由榔。

朱由榔見狀,自然明白二人在想什麼,於是便解釋道:

“作為軍中長官,一般是不用那些大型火器的。”

這麼一說,劉熙祚便明白了:

用的火器越小,在軍中地位越高。

說明這手槍便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啊,雖然自己不太在乎名利。

但還是喜滋滋地將手槍收了起來。

若是朱由榔知道他如此腦補曲解自己的意思,隻怕會氣的吐血。

朱常瀛則是一臉興奮地指著校場上不斷吐著火舌的機槍道:

“其實孤王對那東西更感興趣。”

“父王要不要親自試試?”

“那是自然!”

於是朱由榔命那名虎衛營士兵將位置讓出來,由朱常瀛親自體驗一下。

又向他講解了一些列操作方法和注意事項,於是朱常瀛便急不可耐地對準遠處的靶子開了火。

“噠噠噠......”

朱常瀛頓時興奮地大叫起來,皇室貴胄的矜持瞬間蕩然無存。

機槍停火後,朱常瀛一臉興奮地說道:

“小四兒,那手槍用著不稱手,還沒有準頭,現在這個東西就不錯,父王就笑納了!”

隨後又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手中的高射機槍自言自語道:

“嘖嘖,真乃神器啊!孤王也想上陣殺敵了!”

朱由榔頓時啞然,雖說朱常瀛年齡五十不到,但戰端一開,這兵荒馬亂的,即便手中拿一把無限子彈的加特林也不見得能在千軍萬馬中得以保全,於是忙搖頭拒絕了。

朱常瀛見狀大急,開始軟磨硬泡。

朱由榔無奈,隻得答應了他。

朱常瀛大喜。

苦笑著將手槍重新遞給朱常瀛,又分別給二人配發了彈夾和子彈,勸慰道:

“父王,這手槍乃是保命底牌,您還是隨身攜帶吧!還有,您的位置不在這兒。”

朱常瀛一窒:“何意?”

朱由榔神秘一笑:“日後便知,四兒敢向父王保證,絕對比這刺激!”

朱常瀛聞言一臉期待之色,依言將手槍接過並收了起來,

“對了,劉大人,本王有一套新的軍隊訓練方法,正好你來品鑒一番如何?”

劉熙祚拱手道:“求之不得!”

於是命虎衛營副營長鄧凱(原桂王府護衛隊長)集合所有將士,準備給朱常瀛和劉熙祚展示了一番現代軍隊的風貌。

不料警衛來報,鄧凱宿醉未醒,此時還在呼呼大睡。

朱由榔聞言,頓時麵子十分掛不住,黑著臉讓另一名副營長童傑負責操演。

說到鄧凱,對於穿越後能第一時間能遇上他,還是令朱由榔非常欣喜的。

原本曆史上,鄧凱作為桂王府的保鏢隊長,一直護著前任東奔西逃。

在前任當了南明皇帝後,鄧凱便成了護衛總兵。

在咒水之難時,鄧凱因反對馬吉翔一手遮天,結果被馬吉翔帶人一頓暴揍,導致七日下不來床,也因此因禍得福躲過一劫。

有史料記載,前任被吳三桂勒死後,還一把大火把屍體燒成渣渣,挑了大骨帶回清廷作為自己處死永曆帝的證據。

而鄧凱問訊而至,手提竹筐,一瘸一拐地與雲南民眾前往昆明西門外撿拾未燼遺骨葬於太華山,後於昆明晉寧常鬆山普照寺出家為僧。

當然,也有另一說,便是前任屍骨被舊臣扶綱尋得後帶回貴州都勻秘密安葬,不過這都是後世記載,至於哪種說法可信度更高,便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思來想去,前任作為漢人最後一位皇帝,可謂倒黴至極。

一生顛沛流離不說,更是大明朝唯一被焚骨揚灰的皇帝,可以說是淒慘無比了。

這時,校場上渾厚的操演聲將朱由榔拉回了現實。

看著烈日下虎衛營那整齊的步伐、高昂的士氣,寥寥數百人硬是弄出了上萬人才有的氣勢。

還有那在後世才能看到的軍容,都令朱由榔信心倍增,不會再重蹈前任的覆轍。

聯想到剛才的一幕,朱由榔不由含恨道:“吳三桂,你給我等著!”

一旁的朱常瀛和劉熙祚早已將注意力放在了虎衛營將士身上,是故並未注意到方才朱由榔的異狀。

新奇的操演和訓練令二人看的目不轉睛,直呼“精銳”。

“不知這虎衛營訓練了多少時日了?”

朱由榔笑道:“半月餘!”

劉熙祚更是震驚的難以附加,意動不已,扭捏著不知如何開口。

朱由榔見狀,哈哈大笑著遞給他一本冊子。

劉熙祚欣喜不已地接過便急不可耐地翻閱起來。

“劉大人,其實一隻軍隊的士氣、戰力以及忠誠度,練兵方法隻是其一,作為一軍主將乃至統帥,除了讓軍士吃飽穿暖有餉銀拿之外,最重要便是讓他們知道為何而戰,為誰而戰,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