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太過分!”白淺淺氣急的揪住他的領帶,清楚的看到他眸子中慌亂的自己。

他伸手一根一根掰開白淺淺的手指,對著她的額頭吹氣,“本來長得就不怎麼樣,生起氣來跟土撥鼠似的,難怪留不住男人。”

頭越吹越低,溫熱的氣息吹在白淺淺耳後,讓她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白淺淺不能讓視頻傳到父母哪裏,小城鎮的普通工人,若是知曉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上床,幾乎堪比戳他們脊梁骨了。

怔忡間,他冷凝的聲音再次傳來,輕而易舉的幫做下了決定,“我的耐性有限,你最好不要讓我等太久”

白淺淺閉閉眼,挽著他的手臂矯情:“我向來識時務,謝先生相約是看得起我,還等什麼,畢竟良宵苦短。”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白淺淺別無選擇了,隻能任人宰割。

跟著謝錫安來到桐城最有名的五星酒店—夜色大酒店,他端坐在沙發上,抬抬下巴示意白淺淺開始。

這是一個類似舞台劇的房間,小巧精致的舞台燈光彙聚,趁著四周漆黑一片,白淺淺手足無措的站在中央,眼睛被射燈晃的睜不開。

謝錫安打了個響指,吸引了白淺淺茫然環顧的視線,開口吩咐:“良宵苦短,開始吧,白淺小姐。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主角上場了。”

這時,白淺淺才真的怕了,他竟然來真的,麵露懇求。

他衣冠楚楚的扣著袖口,透過無框眼鏡視線恰好落在白淺淺的身上,毫不掩飾的不屑鄙夷。

一張小巧的存儲卡順著他的手指丟在白淺淺臉上,並不圓潤的棱角劃過她的眼角,一陣刺痛。

“你最好守口如瓶,讓你身敗名裂不過是我一個消遣的功夫。而你,還不夠資格與我對抗。”

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在房門外,獨留白淺淺在彌漫著麝香氣味兒的室內蜷成一團。

人家說的沒錯,是她不自量力去招惹了惹不起的人,遊戲規則從來不是她能說的算的。

可笑的是,當他真正占有白淺淺的那一刻,她還幻想著成為他人生中特殊的那個過客,如同他對白淺淺而言的不同。

緩了半晌,白淺淺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踉蹌的逃出這個噩夢般的地方。

……

接連而來的變故讓白淺淺整個人沉默了下來,工作中被競爭對手抓住把柄,竟是將她擠出公司。

抱著私人物品站在十字路口,白淺淺一時竟不知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