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們很好,他已經…"

他已經夠辛苦了…不等吳莫心說完。修子陽的薄唇已經覆在了她的嘴上。

無論過幾個五年,他都無法接受。從自己女人嘴裏說出另一個男人的好,

他多麼希望。當,給吳莫心披上嫁衣的那個男人是他,而不是言傑楷。

他瘋狂的席卷著吳莫心臉頰,妄圖要用冰涼的唇來給她受傷的臉消腫。

從未有過的暴戾之吻一次又一次的,宣誓著他對吳莫心的占有欲,兩顆原本就粘在一起的心。重新碰到一起,隻需要一瞬間就可以吻的難舍難分。

剛才的委屈,無助。全部通過交疊在一起的嘴唇發泄了出去。

吳莫心從未想過反抗。無論在什麼時候,隻要是修子揚碰觸到她,她就可以瞬間淪陷。

滂沱的淚再次傾斜而出,修子揚抬起手輕輕將她臉上的淚痕擦掉,柔聲道:"不要哭,你所有的事情我來承擔。"

言罷。他就將吳莫心輕輕的放在了床上。隻有兩人重疊在了一起。他才能感覺到吳莫心還是屬於他的。

就在兩人,已經難以分開的時候。吳莫心忽然狠狠咬住了修子揚的嘴唇,腥鹹的味道化在了她的嘴裏,讓他片刻清醒。

他從吳莫心身上俯身而下。一臉的錯愕。

此時的女人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臉上除了冷漠,再無其他。

"你想要我是嗎?"

吳莫心清眯著眼睛,冷聲問道,她清楚的感覺到修子揚身體的欲罷不能。

剛才還柔情似水的女人。現在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修子揚想不通,眼中的憐惜早已不在,隻是不言語,等待著他的下文。

"做一次10萬,同意嗎?"

那冰冷的模樣,那冷若冰霜的眸子,全是修子揚不曾見過的模樣。

他冷笑一聲,回道:"吳莫心,你當你是什麼?你值10萬?"

"難道不值嗎?不如你試試!"吳莫心緊咬著嘴唇,努力抑製著自己眼角的淚水,動手解開了自己的胸前的紐扣。

襯衫款的連衣裙從她光潔的皮膚上滑到了地上,為了千兒隻能用這種方式交換,即便不堪,即便足夠醜陋,她還是必須要這樣。

果不其然,修子揚如豹般將吳莫心撲倒在了床上,冷聲道:"十萬,要看你受不受的起!"

吳莫心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千兒,她和修子揚的千兒,在等著錢救命…

周身的疼痛襲來,無論今夜修子揚怎麼折磨她,她都必須忍受。

已經吻到她脖頸的修子揚,又怎麼會真的傷害到她,憤怒一次又一次的被殘存的愛念澆滅,動作也逐漸溫柔了下去。

忽然,吳莫心的腦海裏浮現出夏明明的臉,連忙拚盡全力推開了身上的夏修子揚。

慌亂的起身,手腳並用的將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這個男人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新郎了,她不能做這麼淪喪的事情。

雖然修子揚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可渾身上下還是酸痛的厲害。

離開了房間之後,她拖著灌了鉛的雙腿回到了家裏,一頭就栽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