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眼角一抽,起身就要去找陸祁安卻被淩燁給拉了回來,“你就那麼不樂意和爺睡一起?”
“廢話!我一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和你睡一起算是怎麼回事。”
“遲早都是爺的人,不過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兒,”淩燁的目光在君傾越發玲瓏有致的身上掃過,眸光暗下,嗓音也沙啞了幾分,“都快熟透了,能吃了。”
君傾狠狠給了他一拳,“就因為你整天的這德性,我才不想和你住一起。”
“哦?爺整天哪個德性了?你說出來,爺改。”
君傾看著他那一副大爺樣嫌棄的“嘁”了一聲,“得了吧,早沒救了。”
她要起身,卻被淩燁箍在懷裏動彈不得,“爺不會和你分開,玉鳳墜兒你不收也就罷了,但你必須要待在爺的視線範圍內。找不到你在哪兒的滋味兒爺受一回已經受夠了。”
君傾身子一僵,想到幾日前自己瘋狂的尋找淩燁時那情景,眸光不自覺的柔軟了下來,雖沒有點頭答應,但也沒有再反駁,算是默許了。
淩燁便笑了,側首在她耳邊兒偷了個香。
暗暗想著昨天晚上遭了罪,今兒晚上非要多嚐點兒甜頭補回來不可。
想到昨晚,就想到君傾的那支舞,想到在那張床榻上他的手撫上她肌膚時的觸感。
他的一雙眸子裏似淬了火光一般,徹底暗了下來,擁著君傾的手臂也不自覺的緊了幾分,低喚了一聲,“十七”。
在君傾過頭時正要吻上去,門口卻又是一陣敲門聲傳來,
屋內的兩人同時一僵,原本曖昧的氣氛也被這敲門聲徹底震碎了。
君傾忙起身去開門,淩燁暗罵了一聲,深吸幾口氣,強自壓下已經竄上來的火,最後還是忍不住端起桌上的杯盞狠狠灌了一大口的涼茶。
心中暗想再這麼來幾次他非被折磨死不可。
君傾很快轉身回來,他抬頭問,“誰來找你?”
“是雲洛秋,”君傾道,“就是北冥聖皇,說是有事兒找我商量讓我過去一趟。”
淩燁立刻站起身來,“我和你一起去。”
“人家隻說讓我一個人去,可沒說帶上你。”
淩燁哼了一聲,“越是說讓你一個人去就越說明他居心叵測,爺跟著你是必須的。再者說,爺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他能管得著嗎?”
“是,你是爺,誰能管得著你啊。”君傾聳了聳肩,知道勸不住索性也就由著他了。
“那個聖皇和你是怎麼認識的?”走在路上淩燁還在問著,他可沒忘了那天夜宴的時候,那人看著君傾那赤裸裸的眼神兒。
還撫琴呢,明顯就是故意想要在君傾麵前賣弄!
“他是城主請來的客人,我教陸祁安練劍的時候偶然和他遇到的,他讓我去獻舞,我就提出了設擂台的條件將你引來,就這麼簡單。”
君傾覺得她和雲洛秋的關係很單純,比萍水相逢稍微多了那麼一層罷了,實在沒什麼可說的。
君傾這回答在淩燁聽來可就是另一個味兒了,不過是見了一麵兒就要讓她去獻舞?擺明了不安好心。
北冥聖皇住的院落,自然是精心布置過的,格外雅致。外麵兒更是有重兵把守,在暗處的暗衛,那就更不用說了。
索性君傾也不是打算來行刺的,也就沒在意這些。
見到君傾來便有人迎了上來,看到淩燁也一起來了,那人似乎也並不吃驚,比了個請的姿勢,在前麵兒引路,“傅姑娘請,聖皇大人已經在裏麵兒等著姑娘了。”
君傾一腳剛跨入院中,琴聲隨之響起,還是和那日夜宴時一樣的曲子,頗有幾分以曲會故人的意思。
君傾唇角微揚,腳步不自覺的加快了幾分,淩燁的臉色卻沉了下來。
引路的侍者將君傾兩人引入院中便退了下去,院中撫琴的聖皇看到君傾也站起了身來,“傾君姑娘!”
君傾微一頷首,客氣的行了一禮,“聖皇大人找我來有何事?”
“之前我給姑娘送了一封書信,今日請姑娘來,就是想要問問你的答複。”雲洛秋也不在意淩燁在場,開門見山的直接問了。
君傾笑了笑,“聖皇大人這麼極力拉攏我,總要給我個理由。”
“每百年一屆的聖靈大賽開賽在即,本皇希望傾君姑娘能代表我們北冥參加,並奪得好的名次。”雲洛秋道,“我北冥的實力要稍遜於其他盟國,但我相信,以傾君姑娘你的本事,想要在大賽中奪得名次還是沒問題的。”
又是聖靈大賽,在臨天城的時候,已經聽葉揚說起過關於這聖靈大賽的事兒,沒想到過了這麼幾年,在北冥又被雲洛秋提及。
“對聖靈大賽,我也有所聽聞,據說優勝者,還能去往上麵兒,”君傾指了指頭頂,意有所指,“聖皇陛下你既然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那我也就實話實說好了。我本不是北冥的人,在我以前所在的地方,也有人邀請過我,想要我代表其勢力參加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