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我人在北冥,為北冥效力也是應該的,不過還是想要先看看陛下您的誠意。”
“那要看傾君姑娘你想要什麼了,”雲洛秋又輕飄飄的把問題給推了回來,“傾君姑娘是見過大世麵兒的人,一點小恩小惠也不足以讓你動心。姑娘不妨把價碼開出來,看看我是不是能給得起。”
“這……”君傾沉吟了片刻,“一時倒是也沒想出來,在狩獵比賽結束之前,陛下您也不會離開陸安城,那就等到狩獵比賽結束之後,我再開出條件,陛下以為如何?”
“好。”雲洛秋倒是也沒有為難君傾,直接一口應了下來。
正事說完,他的目光這才落到一旁淩燁的身上,“這位就是之前選拔出來的陸安城第一勇士吧,不知如何稱呼?”
“白景。”
雲洛秋又望向君傾,“你們兩位是……朋友?”
淩燁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似乎想到自己現在用著白景的名字,到嘴邊兒的話又咽了回去。
君傾看著他那糾結的模樣,忍不住輕笑道,“他和我是青梅竹馬的玩伴。”
雲洛秋聽到君傾這回答,眸光微閃。
正事也都說完了,君傾和他客套了幾句,便直接告辭和淩燁一起離開了。
“什麼青梅竹馬的玩伴,明明現在大家都以為我們是夫妻!”一回到房裏,淩燁就忍不住開了口。
君傾就笑了,“我和白景是夫妻?還是大家公認的?嘖嘖,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我應該趕緊傳信兒給白景說一聲,知道這麼個好消息他一定很高興。”
“你敢!”淩燁閉上眼睛掐了掐眉心,“你就是故意要氣爺!”
說著伸手便要去抓她,卻被君傾躲開,“是你自己說你是白景的,一切都是你自找,你能怪的了誰?”
淩燁鬱結,淩燁和夜淩兩個名字在天靈界都是被重點關注對象,他自然不能用,所以剛才就隨口說了白景的名,這會兒想想真是腦子抽筋了!
就是把他最討厭的那個名字反過來叫司夜也比用白景的名字強!
君傾看淩燁那鬱悶樣就樂得直笑,淩燁這麼精明的人竟然也有自己挖坑往裏跳的時候,還真是少見,這笑料足夠讓她樂嗬上幾天了。
“你還敢笑?!”衝過去抓她,君傾忙躲開,兩人在屋子裏左撲右閃最後氣喘籲籲的倒在床榻上。
這麼好的地理位置,哪兒有不合理利用的道理,這麼想著他就湊過來想要偷香卻被君傾一腳踹下了床去,“給我安生點兒,不然今天晚上還給我蹲外麵兒守夜去。”
淩燁抬頭看了看天色,還早著呢。想想也是,還是晚上辦事兒好,至少不會有人有事兒沒事兒來敲門。
這麼想著,原本鬱悶的心情也舒暢了起來,瞥了君傾一眼,心裏暗暗想著,看到了晚上爺怎麼收拾你。
他心裏小算盤打的啪啪響,可等真到了晚上,房門關上之後他就傻眼了。
君傾竟然直接從櫃子裏翻出了一床鋪蓋,攤在了地上給他做地鋪。
而且更誇張的是,地鋪不是鋪在她床邊兒,而是鋪在正廳裏!
淩燁唇角抽搐,“你這也忒狠了點兒吧?”
君傾挑眉,“本小姐親自鋪床你還不樂意了?不滿意就自己鋪。”
說完把東西往地上一扔,直接回到自己的側廂,上了床榻直接拉下床簾。
君傾想著這下總該給淩燁個教訓了,可不想,過了一會兒,她的床邊兒竟然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她拉開床簾,看到淩燁已經把鋪蓋全部轉移到了她的床邊兒上,此時正悠閑的脫自己的衣服。
君傾抓起床上一個軟枕便朝他砸了過去,“滾出去睡去。”
“不是你說讓我自己鋪的嗎?”淩燁那語氣,一副理所當然的派頭。
“我讓你自己鋪在正廳,不是鋪在這兒!”君傾眼角直跳,“你趕緊的給我挪出去!”
“之前你也沒說不許我睡這兒啊,”淩燁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左右都是一個屋睡哪兒不都是一樣的。”
他說著已經脫了外袍,中衣的帶子也解了開來。
屋裏熄了燈,透過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君傾隱約看到他胸前的肌膚。
她耳尖兒兒一紅,整個人如同觸電一般唰一下縮回了床帳裏。
淩燁的臉上帶著得逞的笑意,語氣還很是關切的問著,“怎麼了?哪兒不舒服,要不要爺給你看看。”
“不需要!”君傾的聲音悶悶的從裏麵兒傳來,不用看淩燁也知道她又開始裹蠶蛹了。
月光照在淩燁的身上,他眸光深沉,眸底隱隱跳燃著火光。
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