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讓這個人,占據C位?”
吳靖易平淡地問了一句,旁邊的李維銘卻早就將目光瞄準了葉軒,上下打量了幾分,他身後那個留著一縷頭發的男子,也苗了一眼葉軒的身形。
此人身形飄逸,目光決絕,一看就非等閑之輩。
別人無從發覺,但他卻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此刻也並沒有說什麼話。
隻是李維銘看著葉軒的目光,略有些冷淡。
自己堂堂嶺南大佬,無論身份地位,勢力都完全淩駕現場人之上,如今自己前來,理應坐在最主要的位置上才對,然而此刻卻被一個如此年輕的人,占據了。
“趙老板,你這麼安排,恐怕有點不合理吧?最起碼也得讓吳師傅坐在主位上吧?”
李維銘倒沒有說自己想坐,隻是借助了吳靖易的身份,質疑了趙德澤一句。
這句話問的趙德澤不知道從何解釋。
其實,何止是吳靖易和李維銘略有些不爽,現場這麼多來的人,都看到一個年紀輕輕的人坐在主要的位置上,哪一個不是一肚子不爽?
不過其餘人等,並沒有這個氣勢提出質疑,現如今吳靖易和李維銘二人公然質疑之後,現場許多人,也開始發聲了。
“是啊,趙老板,這明顯安排的不太合理啊,怎麼能讓一個毛頭小子坐在上麵呢?這成何體統?”
“我們又不是來看他的。”
“對啊,就算不按身份排位,至少現在的年輕人也應該懂得尊老愛幼的美德吧?難道就不應該讓給那些年老,位高之人嗎?”
“真是的!”
“簡直是敗壞社會風氣!”
現場眾人的吐槽聲,如同被點燃的火焰一般,無窮無盡。
“咳咳!”
最終,坐在葉軒身後的那賀白山咳嗽了一聲,這才稍微停歇了片刻,賀白山微微站起身來,來到了閣樓中央的位置上,看著吳靖易和李維銘二人,淡淡道:
“怎麼,這一個位置,就這麼重要嗎?”
“哦?原來是賀先生?”
剛才李維銘走進來的時候,明顯是完全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裏,所以也壓根沒有怎麼細致留意坐在這裏的這些人,不過此刻看到了賀白山之後,整個人的表情,都略有些意外,不過也僅僅是意外而已。
“我當是誰呢?原來賀先生也來了,看來這個夏田的法器交易會,很熱鬧啊。”
賀白山雖然略比在場的人都要年輕很多,不過他的身份卻與現場這些人略有些不同,賀白山的背後,可是緊靠著一些軍閥人物,權勢地位極其高的人物的。
整個賀家都是如此。
盡管隻是出麵而來一個賀白山,也是足夠讓人重視的。
“賀先生?這麼說這位年輕人,是您的朋友咯?”吳靖易強忍著怒火,看向了賀白山。
“這位,的確是賀某的朋友。”
“是嗎?”
吳靖易挪眼看向葉軒,不過瞟了一眼,並未過多留意。隻是看到葉軒身邊的那個女子時,無意間看到了那女子手上戴著的釋墨石,隨即指著釋墨石道:
“賀白山,你竟然將我師父送給藥師的東西,隨便送給眼前的這個人?你實在是也是太無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