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紫言卻是無人知曉信上寫了些什麼。
一旁的吳太醫卻是連連求饒,“前輩就莫要嘲笑晚輩了,還請前輩幫晚輩將這信撿回來。”
神醫卻是巋然不動,“這東西,既然我給你扔出去了,那我就不會給你撿回來,你可以再寫一封,或者自己撿回來。
神醫這兩句話似乎都是強人所難,實際上卻是為了成人之美,可是吳太醫此時隻想快些將那信撿回來。
求人不如求己。
隻聽的屋內轟隆一聲,吳太醫便又摔倒在地上,拚盡全力地向前爬,等到他費力爬到門口的時候,便同那一直抓著書信痛哭不已的紫言正好四目相對。
吳太醫伸出手想要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紫言卻是猛地一退,忽然站了起來,“神醫,既然無事我就先走了。”
隻剩下那信箋和呆坐在此處的吳太醫。
鸞鳳宮中夏曉卿也是忙的焦頭爛額,輕煙此刻也在一旁,可是夏曉卿卻是不知道如何解決這事態,若是兄長和爹爹他們已經中毒,該如何是好。
北臨國最好的神醫也就是自己的師傅了,可是他們一行人,該如何是好。
“皇後娘娘,你方才的話輕煙也聽到了,奴婢倒是有個想法。”
關心則亂,現如今的夏曉卿早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聽到輕煙的話,立刻就覺得,自己此時正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輕煙但說無妨。”
夏曉卿本還焦急的在鸞鳳宮中踱來踱去,那步履之中也都是慌亂的很。
現如今聽到輕煙的話方才坐了下來。
“奴婢覺得,現如今虛實都不曾知曉,最直接的便是將夏小將軍請到宮中,更何況神醫不是在此處。”輕煙笑著說道,似乎這一切在她看來也不過是個芝麻大點的小事情。
夏曉卿猛地拍桌,“這事情便按照你說的來辦。”
可是這將軍進宮倒是隻能有皇上的召見,本來夏曉卿還打算在夏昌陽下朝之時前去,可是又想到夏昌陽這脾氣,自己若是貿然前去,怕是會惹出軒然大波。
所以還是將兄長喊到此處會好一點。
“看樣子,本宮還得前去尚書房一番。”
這尚書房中一來二去的事情,倒是也被有心人看在了眼中。
“皇後娘娘駕到!”
小德子的聲音可是一如既往的尖銳,明明已經不惑之年,可是那樣子,卻是絲毫看不出來年紀。
“皇後最近倒是閑的很,無事便來到朕這裏,卻總是兩手空空。”風言灝依舊低著頭,似乎在翻閱著深,看到一個地方的時候,又拿出筆來圈圈點點。
夏曉卿自然是沒有這閑工夫看他圈圈點點,便想著快些將自己所求之事說清楚,隨後便立即走人。
可是還沒等到夏曉卿開口,這風言灝卻是故意拖延道,“皇後若是無事的話,便幫朕將那橘子剝開。”
夏曉卿自然是一動不動,咬牙切齒地問道,“皇上莫非雙手已經粘到了一起,連剝個橘子的空都不曾有?”
風言灝似乎也是猜到了她的反應,連忙說道,“朕以為皇後如此賢良淑德,定然是不會拒絕朕的一番請求,更何況現如今朕可是在操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