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卿急匆匆的解釋著,生怕自己所說的話,引起眼前的人的不悅,可是眼前的人,卻不過是微微一笑,安慰道,“姑娘無須擔憂,在此處,定然能夠讓你好生歇息,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聞聽此言,夏曉卿連連道謝,可是現如今卻是麵臨著,更加困難的事情,那就是現如今的自己所出現的問題,那掩於袖下的手,似乎還有些問題。
夏曉卿知曉,自己定然要好生將這所有的一切給搞清楚,方才會心安理得,不然怕是一直處於惶恐不安之中。
夏曉卿忽然想起了先前那小道士同自己所說的話。
“不知這船去往何處。”
“去往梅子山莊。”
提到梅子兩個字,夏曉卿倒是覺得眼前似乎多了好多好吃的梅子,那口水也都止不住,隨即那男子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看”向夏曉卿的方向,沉聲說道,“懷了身孕的人,怕是對酸的喜歡的很。”
“公子見笑了。”
夏曉卿倒是也知曉,這現如今的自己,怕是早已經同風言灝漸行漸遠,這船可是走的極快,怕是早已經離開了先前所待的地方十萬八千裏,思及此,夏曉卿倒是有些恍惚。
一旁的黑衣公子,卻是忽然拿出了一隻蕭,那蕭似乎是放在那腰間,玲瓏剔透的樣子就連夏曉卿也不曾見過。
隨即那公子忽然吹起了蕭,那簫聲陣陣的樣子,倒是讓這一切蜿蜒了幾分。
雖說這公子眼盲,可是這照顧起人來,卻也是熟練的很,等到那公子即將離開的時候,忽然夏曉卿睜開眼睛說了句,“公子,你這眼睛是可以治好的。”
“無事,隨緣便好。”
應該也是對這事情,有過太多的期望,隻不過每一次也都是沒有多少的實現在其中,長此以往下來,自然也就不希望抱有一絲一毫的期待。
那公子已經出了那房間,一個人在船頭,一輪月影之下,吹起了那蕭,聲音婉轉動聽的很,卻未曾解開夏曉卿心中的離愁別緒。
“也不知道皇上現如今在何處。”
夏曉卿自然知曉這風言灝現如今尋不到自己,怕是會勃然大怒。
心中也是一甜,可是又想到自己手腕上麵出現的情況,心中卻是不自覺的一沉。
想著能否先給風言灝報個平安,自己到時候在去那小道士那,將這所有的一切,給搞清楚。
待到翌日,夏曉卿連忙詢問了前來的姑娘,那姑娘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譏笑著說道,“姑娘你莫非是在癡人說夢,此處若是能回去,那怕是所有的事情,在姑娘看來,都是容易的很。”
她將手中的東西冷冷地放下,隨後領著夏曉卿出去,夏曉卿直接被推了出去,隨即那夏曉卿忽然發現,這輕舟已經飄過了諸多的地方,此處,現如今是一片蒼茫之地。
距離自己先前所待著的地方,早已經不知道過了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