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明麵上不做這種犯法的事情,是因為沒有讓他們想要用非法手段去解決的事情。
更何況以他們的身份,沒有人會像歐歌那麼傻,斷了自己的後路。
季宿甚至還對他比劃拉爾一下大拇指,“行啊兄弟,我就羨慕你這一點,想做什麼就什麼,不像我們,在江城這個人言可畏的地方,時時刻刻都要主意自己的形象。”
陸影白勾唇,挑眉看著他說道,“這有什麼難的,你要是這種安逸生活過夠了,就給我說,我帶你去中東那邊瀟灑一下,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男人世界裏的激情與熱血!”
那個男人沒有一個熱血的夢?
雖然他們從小就接受訓練,甚至在部隊度過了很多年的部隊集訓,雖說集訓的時候都是真槍真刀的幹,但和道上那種廝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見季宿動心,陸影白再次拋出令人心動的條件,“各種型號的槍,還有什麼市麵上不常見的,我哪裏都有,你想要那個,讓你隨便挑,我送你!”
季宿那顆沉寂了好多年的心,突然間又活了過來。
生活過的太平靜,總想找點刺激的玩玩。
在周圍幾個男人的注視下,季宿還是慫了。
倒不是他不敢去,而是落璃絕對不去允許他去那種危險的地方,去了,幾乎就是在槍林彈雨裏討生活,說不定上一秒還在喝酒,下一秒就掛了。
"你們別這麼看著我,說的好像你們不怕老婆一樣,你,慕喬,小嫂子一生氣你就頂不住,你,大臨子,言言一生氣你就慫,還有你,陸影白,茉莉一生氣更是慫的和什麼一樣。”
季宿靠在窗台上,不斷冷哼,“所以,我們誰都別說誰啊,都是半斤八兩!”
席慕喬淡淡掃了他一眼,說道,“但我們也沒有慫到睡書房,跪榴蓮和搓衣板的地步。”
季宿噎了噎,這次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媽蛋,真是沒臉了,玩的好的,誰不知道他季宿見了落璃就像是老鼠見了喵一般。
“誰都被說誰啊!”季宿臉上有些掛不住,雖然他覺得怕老婆並沒有什麼。
其實他也不是怕老婆,主要是覺得一些小事情,根本犯不著和落璃起爭執,女人都是那種,那怕她錯了,也會咬牙說沒錯的那種。
再加上最開始那些年,的確是他負了落璃,他更不想看她生氣。
南臨莫半垂著眼睫,指尖夾著一隻香煙,並沒有點燃,隻是在不斷的把玩著。
幾個兄弟裏麵,就數他話最少,多半都是他們在說,他在聽。
突然,他開口問道,“璟謙的毒到底還有沒有辦法?”
陸影白被問得一愣,然後說道,“別急,我正在找研製這毒的王八蛋,特麼的人也不知道藏到那個犄角旮旯裏,比特麼歐歌還難找!”
南臨莫點點頭,將指間的香煙送進嘴裏,眯起眼睛看著窗外。
知道他擔心璟謙,陸影白拍怕他肩膀,“放心,璟謙康複是早晚的事情,席慕喬不是找人正在研究解藥麼,我也在找那王八蛋,別太擔心,心情好點。”
南臨莫斜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