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有多寒心,看來這件事還是給楚向晚帶來不小的影響。
柯祉年歎了一口氣,把人給送到了臥室,之後就離開了。
楚向晚回到了房間,從浴室裏打了一盆溫熱的水,用幹淨的毛巾沾濕了之後,在顧星辰的臉上擦拭著,手指也熟練地解開了襯衫上的扣子。
“以後你要是再這麼晚回來,就不用回來了。”
迷迷糊糊的顧星辰,冷不防聽到這麼一句話,他帶著一絲怒意,抓住了楚向晚的手臂:“不理我還不夠,連看都不想看到我?”
這幾天他已經盡量不出現在楚向晚的麵前,把所有兩個人能夠有交集的時間和地點都錯開了。
他現在唯一的要求,就是每天晚上兩個人必須得要相擁而眠。
就算楚向晚一句話都不跟他說,那他也認了,他可以繼續等下去,等到楚向晚原諒他的那一天。
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承受得了這一切,可是,他發現他沒有辦法忍受楚向晚對他的冷漠,也接受不了楚向晚對他一點都不關心的樣子。
每次看見她的冷漠表情,顧星辰都難受得五髒六腑都好像被烈火焚燒著一樣痛苦。
楚向晚生氣地想了想,她幹嘛要跟一個喝醉了的人去計較那麼多?
想通了這一點,她看著身下的人似乎也變得順眼了起來。
楚向晚忍不住出聲提醒:“你這樣抓著我的手,我怎麼給你擦身體?今晚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自個兒在外麵折騰,回來也不想讓我睡,你這人怎麼那麼壞?”
真是一肚子的壞水,回來得晚,還要把動靜弄得那麼大,讓整個家裏的人都知道。
她都要懷疑顧星辰是不是故意的,雖然這種懷疑讓顧星辰顯得幼稚極了,不太可能,要不然她實在是解釋不通,他幹嘛要這樣折騰。
聽到了她說的話,顧星辰似乎還完全委屈上了。
他緩慢地鬆開了她的手,嘴巴嘟起:“你老是不理我,現在連手都不讓我抓,明天是不是就不想看到我了……”
其實,顧星辰並不是一個喜歡醉酒的人,他甚至連煙都很少抽。
在這樣的身份和環境下,無論是談合作還是處理交際關係,顧星辰都很少會去買醉。
扣子一顆顆解開,等到楚向晚把顧星辰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她又拿著毛巾擦了一遍。
“是,說不定再過三四天,我還嫌你跟我呼吸在同一片天空下,要躲到外太空去了。”
顧星辰再次伸手扯住了她,並且把她摁在身下,他頭昏腦漲,感覺一陣眩暈。
“你剛剛說什麼?你要躲到外太空去?”
這麼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反倒讓楚向晚有些哭笑不得。
她是故意說的話,正常人都會把她當成是開玩笑吧,喝多了的顧星辰居然還真的跟她計較起來。
“現在都已經那麼晚了,你就別發酒瘋了,快點從我的身上起來。”
她沒有正麵回答,顧星辰皺著眉頭,還是不爽。
他張嘴就啃了一口那柔軟的肌膚,繼續磨人:“你這幾天幹嘛不理我?”
楚向晚無奈地翻了翻眼睛:“我每次在家裏還沒有起床,你人就已經不見了,每天晚上又那麼晚回來,我都快要睡著了,你讓我怎麼理你?”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是顧星辰故意跟她避開的吧。
現在反倒變成是她不理人了,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