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恢複了他溫柔的姿態,對於她如何中毒一事閉口不談:“明天我帶你出去找藥可好,不過你以後得乖乖待在我的身邊,直到我厭惡之前,都不離開,好不好?”
要出去嗎?花竹眼睛亮了一下,這樣她就可以不用絞盡腦汁和妹妹彙合了,因為在外麵好辦事的多。
花竹的表情並沒有逃脫的過白司的眼睛。
可他什麼都沒有說。
……
顧禕揚好像就此沉睡了,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寧芝兒又開始為顧禕揚的事情瘋狂忙碌,四處奔走。
沒有人告訴她應該怎麼去救他,就算她想舍掉自己的命,換他活,也束手無策。
經過這次的事情,寧芝兒才明白自己塵封的心意,拋開臻嬌嬌這個肉身,她就是喜歡顧禕揚,喜歡到無可救藥,不然怎麼會那麼在意他被別的女人圍繞著。
若是早點明白自己的心意,她一定不要再次推開他,她要永遠陪著他。
因為血誓的存在,她寧芝兒沒事,就代表著顧禕揚沒事,這是她目前看得到的唯一的希望。
禦醫又得皇帝的傳召去了臻境派給顧禕揚看病,禦醫看到顧禕揚的情況簡直是比上一次糟糕一萬倍,當場就想搖頭了。不過對上寧芝兒死氣沉沉的眼神,他知道今天這個頭如論如何也不能搖。
搖的話,他可能也會跟顧禕揚一樣,躺在這裏。
他隻能摸摸胡須,說出模棱兩可的情況:“此人,遭受重擊,本來無救……但、但是……”
寧芝兒盯死人的眼神盯著禦醫,讓禦醫心中苦的很:皇上呐,我是個禦醫,我隻負責給皇家看病呐,怎麼又把我派過來了,這不是要老夫的命嘛。
“但是什麼?”
“其實還是要靠他本人的嘛,雖然說對方是終極殺陣,但是他把自己的五髒六腑保護的很好,隻是衝擊力太大,這個外形可能是很難恢複了……”禦醫一邊看著寧芝兒的表情一邊闡述著。
“我不在乎他的容貌,”寧芝兒打斷他,“我要他醒過來。”
“他現在用比陣法還要強大的護盾把自己給深深的保護了起來,這樣程度的保護恰恰將他困在一定的深淵而無法掙紮,其實,這樣也是好事,他雖然醒不過來,但是他不會死,他隻是會一直沉睡。”
“我要他醒過來!”寧芝兒已經染上了怒氣。
禦醫歎息:“確定要他醒過來嗎?第一,醒過來需要靠他自身從內心打破他的保護殼,第二,他醒過來沒有了這層保護他勢必會遭反噬,這樣他的靈力又會被封存,甚至比一個普通人還虛弱,第三,他的腦袋遭受了巨大的攻擊,醒過來,他會忘記很多事……”
“很多事兒?”寧芝兒語速不穩:“他會忘了我嗎?”
“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必然的,他極有可能全部忘記。就算是這樣,臻小姐你依然選擇,想幫助他醒過來?”
寧芝兒支撐不住身子,單手扶住了桌角,她捂住臉,“就算是忘記我,也請幫助他,讓他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