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慢條斯理的緩緩而至,昏暗的弱光裏雕琢著那堅硬的線條,此刻卻冰冷不已,他走近淩雪彎腰,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破冰低語:“淩雪,看樣子我真是小看你了啊?”
一聽這話,她麻木的心直直下沉,身體更有明顯不適,當下她當然知道什麼重要,她咬著唇肉,低聲解釋:“二……二哥,你……你誤會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聲音由於小腹絞痛而帶來的顫抖在男人看來無疑是心虛中的語無倫次。
“不是我看到的那樣?”男人蹙眉咬唇,伸手撫過她後頸,一把將她按了過來,陰冷的質問蓋過冷寒潮濕的空氣:“你都主動勾著他的脖子親他了,還想狡辯呢?”
腦海裏定格在剛才淩雪纖細雪白的手臂纏著秦昭仁主動獻吻的那幕,他雙眸猩紅的冷笑:“嗬……是不是又想使美人計讓二叔帶你逃出去?!”
說這話的同時,他的心似乎也在滴血,剛才在路上接到徐嫂的電話,他快馬加鞭的趕回來,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她喂在他懷裏主動獻吻的一幕。
她呼吸變得急促,不知是因為肚子疼引起還是他冰寒至極的質問而生,她冷冷的看著這張熟悉而又陌生至極的俊臉,麻木的心居然還有痛意,她真覺得自己犯賤。
剛才的解釋真是多餘,在他認知裏,她一直都是水性楊花,見風使舵的人啊!
將她不語當成心虛默認,秦朗捏緊她的下巴:“淩雪,你真讓我惡心!”
“讓你惡心,你還將我禁錮在你身邊幹什麼?!”淩雪忍無可忍,突然一陣撕吼,“你天天有美女投懷送抱,你還綁著我這個和別的男人有染讓你惡心的工具幹什麼?”
話音剛落,身邊的男人沉默得簡直恐怖,隨即一股怒氣直嗖的衝上胸口,“將你綁在身邊就是要讓你生不如死,難道你忘了嗎?”
話落他迎上那雙無辜的眼睛。
他突然又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冰冷的手指凍得人心底發寒:“你既然敢弄掉我的孩子,那就要付出代價,你以為我秦朗是好惹的?!”他低怒。
她撕裂的心疼,那些擠壓已久情緒和委屈奔湧在她胸口,化作星點的淚痕,就這樣直直地注視著他,反問低喃道:“你這樣的惡魔,我為什麼要拚命保你的孩子呢?”
她為何拚死命的保住這個孩子呢?他都逼她走投無路了,為何還要保住這個孩子?
她咬得自己的舌尖生疼,嘴角泛著濃濃的苦笑。
“好,我是惡魔……那我就要做一做惡魔該做的事?!”男人滲滿怒意的雙眸紅的滴血,理智幾乎全無:“淩雪,是你逼我的!”
話音剛落,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帶著一股吃人的蠻力,將她推倒。
淩雪驀然睜大眼睛,“你幹什麼?”
她整個人被他緊緊壓住,她嚇壞了,她拚命似的胡亂掙紮,可是,根本敵不過他的力氣。
男人麵容冷峻,一言不發,利落地脫掉外套,扯掉領帶,接著幹脆一把扯開襯衫,好像地獄來的修羅,殘酷而冷血。
男人傾身而下,封中那張幹裂煞白的雙唇,這一次像是有一團濃濃的怒火燃烈著他,吞噬著他的思緒,所有的理智灰飛煙滅,不複存在。
很快,淩雪皎潔的身體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下,微痛的淚眸和小腹在他冷漠的視線中無聲起落。
終於,千鈞一發的時刻,她幾近破碎地哀求他:“秦朗,你不要這樣,我肚子好痛,你……你放開我……”
滾燙的眼淚在她臉頰邊已彙聚成河,這一晚她遭遇的太多,隻能彙聚成淚水,傾瀉而下。
他掃過那冰冷的淚珠,微怔片刻,眸中冰冷的寒光散去,化作一絲猶豫,可是那一點猶豫無法阻擋那排山倒海,玉石俱焚的怒火,他繼續撕咬著她胸前的嫩肉:“淩雪,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極限?!你說啊,你說啊!”
哀莫大於心死在心中滿眼,淩雪隱忍化作怒意,不斷捶打著他:“秦朗,你放開我!你這個惡魔!瘋子!”
男人被她刺激的理智全無,根本沒想到是否會禍及胎兒,強製的分開她的雙腿,挺起男人碩大的昂揚,一貫到底
“啊!”
淩雪痛的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