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莞兒柔聲細語閑話家常般進入主題,“景寒年紀也不小了,戀愛我們是不幹涉的。隻要你們在一起開心,我和他爸爸都願意送上祝福。隻是文初你要明白一點,戀愛和婚姻是兩回事。”
關莞兒的話意思再清楚不過,傅景寒隨便戀愛談感情,但結婚那還是得門當戶對。
文初垂下的頭微微抬起急忙解釋,“阿姨您誤會了,我和傅總隻是朋友關係。我們不是戀人,更不會變成戀人。我……”
關莞兒溫柔輕笑,她伸手製止文初的話語,“表麵上是什麼關係不重要,重要的是行動。景寒已經用行動告訴了我們,他在意你。我看的出來你也是在意他的,不過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情。你不行同樣夏如芷也不行,你明白嗎文初?”
夏如芷不是傅家祖輩給傅景寒挑選的未婚妻。
在關莞兒眼中就連夏如芷也不行,這意味著她和文初並沒有任何區別。
“阿姨,您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我還是想說明白,我和傅總不是您想的那種關係。”
“但願如此。”
關莞兒拿了一張禮券放在文初的病床頭,“給錢就太俗了,也不知道你們年輕小姑娘喜歡什麼。這是CBD大廈的通用購物卡,文小姐可以買些喜歡的物品。”
“不,不用。這不合適!”文初激烈的拒絕,關莞兒退後幾步淡淡然講到沒有多少錢就優雅的離開了病房。
從她進來到離開沒有拔劍弩張對峙,沒有氣焰囂張的叫囂。
就連最後送禮券的環節,柔情似水的眼眸都隻帶著對後輩的關心。
文初也是出院後去了商場才知道這禮券裏足足放了二十萬。
關莞兒溫柔到不動聲色的通知文初:二十萬買你離開我兒子。
但客觀來說她的做法一點都不像言情電視劇裏的惡婆婆,甚至都讓人討厭不起來。
無論你何時想起關莞兒,浮現的詞彙都隻有高貴優雅溫柔,全是美好!
這是關莞兒身為女人的最高手段,文初這輩子可能都學不會。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此刻還待在醫院裏握著禮券卡的文初輕聲歎了口氣。
傅景寒提著晚餐來到病房,文初自覺的與他拉開距離。
“帶了你喜歡的湯羹,蘇姐親自做的。你……文初,你怎麼了?”傅景寒放下飯盒發現文初的異常,她眼神裏的閃躲和抗拒根本藏不住。
“沒事,可能躺太久了不太舒服。”文初埋頭喝湯不敢直視傅景寒。
傅景寒清冷的視線環繞過屋子的每一個角落,然後閉上深邃眼眸感受病房內的空氣。
兩分鍾後傅景寒確定說道:“關女士來過了。”
傅景寒習慣稱呼關莞兒關女士,不是距離疏遠而是最高級別的讚美。
他最了解自己的母親具有高貴的氣質,小時候的傅景寒甚至會帶著崇拜奶聲奶氣的喚著:關女士、關女士……
文初忍不住追問道:“你怎麼知道?”
“關女士隻用限量紀念款香水,這房間裏殘留著專屬於她的味道。”傅景寒拍了拍文初的小腦袋,關莞兒大致會跟她說什麼傅景寒了然於心,“不用在意關女士說的話,我們家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