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什麼事!”文初嘴硬反駁,假裝大口大口喝湯不再搭理傅景寒。
傅景寒看著文初又緊張又略帶羞澀的模樣哈哈大笑。
文初在醫院休養了半個月才回到福潮,這期間她沒有再接收到關於盛喻的消息。
傅景寒把她照看的很死,在醫院就連日常常規檢查也要親自陪伴一同進行。
文初也不清楚,傅景寒為何一夕之間就對她全然變了態度。
回到福潮的第一天,文初趁著傅景寒忙著處理公事放鬆警惕溜出去約了盛喻。
文初把關於福利院的證據都放在盛喻麵前,她極力克製情緒問道:“這些資料說的是真的嗎?”
盛喻的表情從不可置信轉化為憤怒最後是無奈。
他無奈的笑著反問文初,“我堂堂盛世集團的繼承人,我需要和一個福利院過不去?文初你是不是受了刺激亂咬人?”
經曆了上次的生死關頭,盛喻本來對文初的印象有所好轉。
可今日一見麵急轉直下,盛喻認為文初根本不懂他,既然不懂又何談相愛過?
“我不是不相信你。”文初慌了!她從盛喻的神色裏讀出了失望,這失望刺痛了文初柔軟的心髒。
文初咽了一口涎水,她急於表明態度,“隻是院長對我有特殊的意義,我當然希望這件事不是你做的。我……”
“你別說了!說到底就是不信我,那你就試著用所謂的證據控告我謀殺啊!”盛喻把資料嘩啦一下推還給文初,他不耐煩的起身迅速離開。
文初知道,她被討厭了。
手機鈴聲響起,文初叫來服務員買單同時拿出手機是傅景寒的來電。
“你在哪?”
“我……見了盛喻一麵。”
“回公司吧,福利院的事不是他做的。”
“你查出來了?是誰?”
“先回來,我給你真相。”
……
文初一路上不停催促司機快一點再快一點,到公司樓下以此生最快的奔跑速度邁入傅景寒的辦公室。
“是誰!”文初氣喘籲籲,貪婪的吮。吸著空氣。
傅景寒把真相證據通通拿給文初並勸道:“你要有心理準備。”
資料裏一張張照片,一頁頁專業數據分析證明了縱火的不是別人,正是夏如芷。
又是她!
為什麼偏偏要跟自己過不去,搶走了盛喻還不夠,還要毀了福利院。
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有多歹毒!
文初從來沒有真正恨過誰,在這一秒之前!
“帶我去見夏如芷。”文初把證據捏在手中,她要親手把這些紙張摔在夏如芷的臉上,恨不得提刀劃了她頸部的動脈。
傅景寒知道勸是沒有用的,讓文初一個人去不如他在旁邊。
傅景寒帶文初上了車開往夏如芷家……
傅景寒不會想到他精準無誤的人生裏,即將發生第一場他無法控製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