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搖下車窗厲聲質問,“傅景寒,你要帶我去哪兒?”
“郊區,散散心。”傅景寒握著方向盤沒有停下行駛的舉動。
“你有病吧傅景寒?我要去警察局,你帶我去什麼郊區?”文初想要踩刹車的位置,卻在爭奪間被傅景寒一個家轉彎靠邊行雲流水般壓在身下。
文初掙紮反抗,“傅景寒,你給我讓開!”
“文初,你冷靜一點!夏文濤我很了解,你的這些證據交到警局也沒用。夏家有最好的律師,他們能把夏如芷撈出來。”傅景寒說的是大實話,文初也明白。
可難道就這樣坐視不管?放任夏如芷隨意縱火?
傅景寒出手三根手指發誓,“我保證不會讓夏家好過,你給我一點時間。”
“這是夏家的問題嗎?是夏如芷。傅景寒,你心疼了?”文初一語中的道出了真相。
從懷疑夏如芷到查出證據,就連在去夏家的路上傅景寒都還是站在文初這一邊的。
他親眼見證了這個女孩子失去親人的痛苦。
可當夏如芷正麵承認她就是當年的小女孩,傅景寒動搖了。
他沒有辦法對“小女孩”下手,沒有辦法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不僅做不到,傅景寒還全力以赴試圖保護她。
哪怕小女孩發生了變化,可傅景寒依舊相信她的本質是善良的。
傅景寒左右為難,他沒有辦法完全忽略文初的感受。
不知道何時開始,這個女人在他的心裏也占了一席之地。
傅景寒從來沒有為感情糾結或者矛盾過,這是人生頭一遭!
文初推不開傅景寒就任由他禁錮著,也不再掙紮,“如果你不願意幫我,那我就自己來!夏如芷,我還對付的了。”
“文初你聽清楚,你暫時不可以動夏如芷。”傅景寒的言語並不嚴厲,可態度很堅定一絲動搖的餘地都沒有。
文初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原來在傅景寒心裏,最重要的始終是夏如芷。
也很可笑,文初跟她比什麼?她又不愛傅景寒!
“傅先生,那是我的事。”文初把她與傅景寒的距離拉開到一個宇宙的距離,她故意的。
傅景寒鬆開了手,文初的眼睛裏散發著厭惡。
文初打開車門迅速下車,在離開之前強調,“傅景寒,你和我之前的事情。就是床上那點事,忘了吧!”
不等傅景寒回應,文初啪的關了車門。
傅景寒明白,文初是徹底生他氣了!
一連幾天文初在福潮上班都不搭理傅景寒,傅景寒借著工作原由把她叫到辦公室,“這是夏家企業的股票,下跌到慘不忍睹。隻要你一句話,我讓它跌停盤。”
“傅景寒,你別自作多情了行嗎?我要的打擊的根本不是夏家,而是夏如芷!我正式通知你這件事不用你插手了,我有自己的辦法。”文初不打算跟傅景寒和解,曾經的恩念也隨著這次她的立場化為虛無。
傅景寒問文初有什麼辦法。
她也不避諱的回答,夏如芷最在意什麼,她就要奪走什麼。
盛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