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前腳從辦公室出去,洛成後腳拿著文件夾進來,對越走越遠的文初不禁一番打量,眼中聚起淨是興趣。
這麼多年,他還真沒見過哪個女人這麼入得了傅景寒的眼。
當然,那個夏如芷除外。
想起夏如芷,洛成又不住皺眉,那個女人,怎麼看都不是省油的燈。索性推門進去,見傅景寒黑著一張臉,下意識想到文初那張臉,不由得打趣道:“怎麼著,您傅先生情場失意了?”
傅景寒沒搭理他,眉頭一挑,直直伸了手,示意洛成手中的文件。
洛成反倒把文件往身後一背,“你一切都沒調查清楚呢,就把夏家臨近掏空,能讓你這麼對付夏家和夏如芷,說,是不是喜歡上剛剛出去那女的,叫什麼來著,文初是吧?”
“無中生有。”傅景寒麵無表情的淡淡回應。
“無中生有?!”洛成大了嗓門又重複一句,“景寒我看你就是不想承認,你要不是對她有意思,會去調查夏如芷?”
此話一出,傅景寒心中亦是一滯,似乎的確,他有些偏向於文初。
“你還別說,倒真讓我找出來了東西。”洛成也不再打趣,將文件打開鋪平於桌上,讓傅景寒看得清楚,“這個夏如芷的確是……假的。”
不知為何,傅景寒聽著這一消息,心中竟鬆了口氣。
“且不說夏如芷的血型與當年的小女孩不相匹配,就是肩膀的疤痕都是找整形醫院另整的。”洛成翻開第四頁,指了指手術頁麵,“喏,就是這個醫院,那醫生我認識,可信。”
洛成簡單介紹完,便開始了邀功模式,“怎麼著我也算是幫了你一個大忙,這筆生意我總不能虧呀,是不是得好好犒勞我一下?也不用別的,就你那酒莊裏有一批85年的酒要起封了是不,不求多,給一瓶我嚐嚐鮮就行。”
那批酒,單拍賣一瓶便是七位數起步,傅景寒沒回絕也沒答應,反倒是唇角一勾:“洛伯昨還給我來個電話,特意叮囑我把你揪到洛氏去。”
洛成臉色一變,往後一退,“你丫還是不是兄弟!”
他就不該跟傅景寒談買賣!商人都一個樣,資本家!萬惡的資本家!
待洛成走後,傅景寒便去了設計部,卻堵了個空,陳妙妙告訴他文初被一條短信叫走了,說是盛喻找她。
陳妙妙話剛說完,就見傅景寒風一般的下了樓。
傅景寒心中明白,盛喻現如今是絕對不會主動聯係文初的,而能如此的,隻有夏如芷。
剛坐上車,夏如芷的電話便打來,傅景寒一邊接通一邊打開了GPS係統直接定位了夏如芷,在郊區的廢棄工廠,不出所料,文初的坐標也在一旁閃動。
夏如芷的聲音有些激動,說的話都帶著撕心裂肺的腔調,由於地處空曠,還帶著回音,更顯淒涼,“我隻不過是想要盛喻而已,我頂替了文初的身份又怎樣?她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她不配!她一個孤兒憑什麼得到那麼多人的寵愛!”
“……”傅景寒默不作聲。
似是聽到了車發動的聲音,夏如芷有些慌神,“放過夏氏和我,我就放了文初!”
話筒一靜,良久,傅景寒那頭道:“好。”
“我要你現在,就把夏家的股份還回來!全給我!並且把傅氏吞並的合作全給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