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我剛剛那麼火急火燎的衝。進去……”文初慌忙轉移話題,低著頭伸手撫平了傅景寒的領帶,“我剛剛站在窗口往外看的時候,見傅楓眠從車上下來了,按照他上樓的時間……嗯,他現在應該快到你辦公室了。”
“傅楓眠要過來?”傅景寒裝作不知道的模樣,點了點頭,“那我先回辦公室,把資料擺成我認真工作的樣子。”
文初把領帶整好,又整了整傅景寒的衣領,點了點頭。
“好,那我也先回我自己那裏了,我可不想見他,太嚇人了。”
一直把文初給送到電梯門口,傅景寒這才轉身又去了樓梯口。
等他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傅楓眠已經在他的辦公椅上坐著了。
傅景寒的語氣恭敬又冷漠。
“您來了。”
隨後秦一諾就端著一杯白開水走了進來,放在了辦公桌上。
她把水杯放下之後,就繞到了傅楓眠的身旁,笑道。
“叔叔你怎麼自己上來了?您不是說三。點才過來嗎?我還想著到時候去樓下接接您呢?”
傅景寒的餘光落在了秦一諾的身上,見她除了額前的幾縷碎發有些淩亂,其他的一切都看不出剛剛發生的半點痕跡。
傅楓眠的手裏隨意翻動著一本文件,裏麵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英文。
忽然開口,語氣不善,“天天在和你關姨在鳳凰城那邊呆著,北川這邊也沒有我的公司,在家裏坐著也等不來自己兒子,倒是一群無關緊要的人天天都來打擾,倒不如早點出來早清靜。”#@$&
聲音很大,每句話都帶有氣,很明顯是說給傅景寒聽的。
傅景寒在旁邊站了一會,見傅楓眠沒有要起身的意思,索性自己繞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傅景寒看著他,語氣平靜的問道:“您這次過來有什麼事嗎?”
傅楓眠聽到傅景寒說話,將手中的文件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
“這個公司是有我的股份的,我也算是一個不小的股東,我過來這裏看看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傅景寒被他突如其來的動靜擾得皺了皺眉。
語氣清冷的說道:“我隻是問你為什麼要來這裏,我沒有拒絕你過來的意思。”
傅楓眠一時啞然,索性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到書櫃前站定。
傅景寒自己拿著杯子去接了一杯水,又自己在沙發前坐了下來抿了一口。
傅楓眠不說話,他便不說話。
畢竟前段時間他和文初去澳大利亞,這個辦公室一直都是傅楓眠呆著的,不至於要去檢查書櫃裏有什麼書這麼沒意義的行為。
無非就是等著自己開口說話,他好從裏麵挑出什麼毛病,借此吵一架。
秦一諾則一直跟在傅楓眠的身後,餘光時不時的飄向傅景寒。
隔了好一會兒,傅楓眠最先耐不住。
轉過身,雙手背在身後,麵朝著傅景寒站定。
“文初不也是弗巢的人?她在哪,領我過去。”
傅景寒的手裏還端著水杯,又抿了一口。
語氣淡淡道:“他在忙,不方便。”
傅楓眠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