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一臉哀怨的盯著傅景寒修長的手指,撇嘴道:“也不知道孫凱文現在怎麼樣,到現在連個電話也沒有,應該是還沒有醒過來。”
傅景寒聽言,手上的動作僵了僵,扭頭盯著文初的眼睛,隔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文初也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請覺得頂著傅景寒的眼睛。
傅景寒轉過眼,繼續揉著她的腳踝。
“他的事不用你擔心。”
文初怔了兩秒,幹笑一聲。
“你吃醋了?”
傅景寒低頭應道:“嗯。”
文初笑,無可奈何的伸手撩了一下自己額前的頭發。
“你怎麼誰的醋都吃啊?他可是你兄弟。”話剛出口就對上傅景寒朝自己掃過來的冷冷的目光,硬生生的將後半句調侃的話吞到了肚子裏,立刻改口說道。
“而且我擔心他也完全是因為擔心冰冰,你說他要是真出了什麼事,那冰冰這一輩子都要活到負罪裏。”
又想起了什麼,打了一個響指,身體坐的倍兒直。
朝前傾了傾身子,發現靠的傅景寒還是有些遠,伸出手指朝傅景寒的方向勾了勾。
傅景寒撇了她一眼,淡淡道:“做什麼。”#@$&
文初頗為神秘的繼續衝他勾了勾手指,小聲的說道。
“你過來。”
傅景寒麵色冷淡,但還是順從的朝旁邊坐了坐,離文初更近了一些。
文初小聲道:“你知不知道玄冰冰懷孕了?”
傅景寒抬了抬眼,頓了好幾秒時間才反應了過來,淡淡的嗯了一聲。%&(&
繼續低頭捏著文初的腳踝。
文初看到他的反應,頗為不屑的從齒縫裏哼出一口冷氣。
“你怎麼這個反應,你不應該從這之後,對冰冰有了改觀,然後像照顧我一樣的對自己的兄弟媳婦好,幫助他盡快從這件事的陰霾裏走出來嗎?畢竟她可是有孫凱文孩子的。”
“我對她好像對你一樣好?”傅景寒勾唇冷笑,目光沉沉的盯著文初,“文初,你真以為我是那種博愛大眾的人嗎。”
聽到他的語氣,文初斬釘截鐵的搖了搖頭。
“沒有沒有,隨口說說,別在意。”
文初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正想著該說什麼話緩解一下冰冷的氣氛,忽然聽到門鈴被摁響的聲音。
立刻來了精神,“應該是醫生過來了,快過去給人家看門,外麵這麼冷的風,別把人家再給吹病了。”
傅景寒麵無表情的起身,文初側過半邊身子,雙手扒著沙發的靠背,隻露出半個腦袋,看著他過去門口,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害,這張嘴,怎麼就不聽使喚呢。
在傅景寒幫醫生開門的空隙,文初慌忙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腳踝,忍著疼,將腳踝捏得更紅了一些。
確實是疼,但還沒有疼到嚴重到連走路都不可以的地步。
但是剛才那個形勢,除了苦肉計,她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能在傅景寒眼前活下的辦法。
偷雞不成蝕把米,合同沒有見到,到最後再把自己搭進去,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合算。
索性演戲就演個全套,連進屋都是讓他抱著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