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文初再說兩句軟話求饒,人卻已經頃刻間被推/進沙發裏。
文初剛剛的思緒又被打亂,根本無法去多想。
所有的意識都跟隨著被傅景寒壓在沙發裏的一瞬間,消散的幹幹淨淨。
傅景寒單膝落在她身側,似乎也不著急,眉眼淡淡地看著文初,像是在審視著自己的獵物。
將文初禁錮在身下,看著她半眯著的眼睛,又緩緩俯下身,吻一點一點的順著她的脖頸向下蔓延。
文初深吸一口氣,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意識,將手抵在他胸/口處,低聲說。
“等一下……”
話出口時的聲音都在發顫。
傅景寒的動作沒停,低調的嗓音震得文初的鎖/骨都有些麻麻的。
“嗯?”
文初更加用力的推著他胸/口,能讓自己勉強看到傅景寒的臉,抬高了些音量,強行把自己的心緒穩了下來,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更嚴肅一些。
“我想起在公司裏開會的時候發現的幾個問題,需要你幫我分析分析,畢竟我也是剛剛把公司從孫亞楠那邊要過來,而且之前也沒什麼做管理層的經驗,處事沒有你那麼精湛果斷。”
文初先是一臉真誠的把傅景寒捧了一個遍,看到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才話入正題。
“所以在一些決策上還是需要你幫我出出主意……”
看到傅景寒饒有興致地挑眉,文初又慌忙揚聲補充了一句。
“當然,隻幫我出出主意就行,其他那些東西就不用你再幫我管了,我自己可以的!”
傅景寒伸出一隻手握住了文初按在自己胸/口處的手,低眸看她:“怎麼,一定要現在說?”
文初現在的身體敏/感的要命,隻是觸到傅景寒的指尖,就警覺地縮了縮了手指。
輕咳了一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道:“也不是非要現在…主要是之前你爸走的時候不還是特意說好了嗎?說要看我做出來點什麼成績,可是現在眼睜睜看著公司裏的事一團亂麻,我又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即便文初可以藏起自己的小動作,傅景寒還是察覺到了文初的敏/感,低笑一聲,又有些不老實地摸索了一下文初的指腹,感受著她在自己身下輕輕的顫。
眉宇微揚:“有我在,你怕什麼?”
文初吞了口口水,使了使力氣,把自己的手從傅景寒的手裏抽了回來。
“我隻是想讓你抽時間給我當一當軍師,你這話說的就像是我要把整個公司都扔給你幫我打理一樣——我可真沒想著讓你多費心思去幹涉我的公司,畢竟怎麼說也是我自己好不容易才求過來的孩子,就算是以後長殘了,我也要親力親為。”
傅景寒低笑,也不知道是在笑文初剛剛抽回手指的動作,還是在笑文初說的話。
道:“你公司名字明明就是盜取了我的理念,現在又不讓我插手,怎麼?你這可是明目張膽侵犯我的權利。”
文初道:“我那就是個小作坊,哪裏用得著傅總你這麼大張旗鼓的幫我整頓啊,而且平時你已經很忙了,不想浪費你太多的時間和精力,這種小事兒甩給我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