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仍是將一隻手臂撐在文初的身旁,自上而下地看著他,黑色的眸子幽深莫測。
淡淡道:“時間和精力是可以勻出來的,更也要看是對誰。”
不等文初再多說什麼,傅景寒低笑一聲,重新俯下身。
“每一次你都想方設法的找話題要從我身下逃走,怎麼,我就這麼讓你害怕?”
文初眼看著自己正經的話題又要被帶騙,可麵對傅景寒咄咄逼人的目光,又逃離不得,小聲的說道。
“沒有……”
話出口,連文初都聽出自己話裏的沒底氣,
傅景寒又是輕笑,伸手捏過了文初的臉頰,將他的腦袋轉正,讓她看著自己。
“那今晚就不能主動點?嗯?”
“……”
文初多希望傅景寒能聽得出自己話裏的言不由衷。
但他似乎又能察覺到,傅景寒聽得出來,隻是故意裝傻。
文初伸手拍了拍傅景寒捏著自己臉頰的手。
重新正色道:“不要扯開話題!”
傅景寒笑,又頗為委屈地甩了一下自己剛剛被打了一下的手。
“明明是你打斷我的主題。”
“……”
傅景寒又將下巴壓了下來,埋在了文初的脖子處,蹭了蹭他的臉頰,漫不經心的道。
“你那裏有什麼疑問,可以等到明天整理好之後發給我,大晚上的你做那些工作也不會專心的,如果是因為你剛剛接手的那些管理層的問題,那倒是更好說,我直接從的弗巢裏麵調走一些精英過去。”
傅景寒又從文初的身邊抬起頭,伸出手指,將垂在文初肩膀處的頭發撩回到沙發上,低頭看著她輕輕的笑。
“或者說,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隨時聽從你的差遣,需要我過去幫忙,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不用。”
聽到傅景寒又想要插足自己公司的事兒,文初斬釘截鐵的拒絕。
而且若是敢把傅景寒這尊神請到自己那個小破公司,怕是不隻是自己的公司,連整個大廈其他的工作室都要一起跟著炸了。
“我主要是之前看到的都是一些理論,但是理論和實戰畢竟還是有些不一樣啊,我就怕中間萬一有什麼差錯,好不容易才求來的一個公司,要是就這麼毀到我手上,再被那些人東扯西扯傳到你爸那裏,那我在他麵前的麵子還到底要不要了。”
傅景寒道:“嗯,說白了,到最後還是扯到傅楓眠身上去了。”
話音剛落,傅景寒忽然起身,在文初身旁坐了下來。
來自於文初身上的壓抑感也隨之消失,可文初卻並沒有覺得鬆了一口氣,總覺得從傅景寒剛剛的那句話裏聽出了不同的意思。
正頭疼著該怎麼繼續聊天,結果傅景寒卻直接將她抱到了腿上。
文初一驚,原本是想要掙紮著下來的,可傅景寒的手卻好巧不巧的落在她腰間最敏/感的地方,隻輕輕捏了一下,就勾的她軟綿綿的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