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掛了電話,聽到申俊和人說著話上樓來了,來的人竟然是羅濤。
他不是我邀請來的,也不太可能自己跑過來,那自然就是申俊讓他來的了。
這倒挺讓我挺驚訝的,這兩人一向湊到一起就鬥,今天申俊怎麼就主動找來了?
“念念,你讓蟬姐準備幾個小菜,我和羅濤喝一杯。”申俊看向我說。
“你們倆一會喝醉了,又要挑事,還是別喝了,正事還沒解決呢。”我皺眉說。
“我們就是要聊正事的。”羅濤一本正經地說。
我下去給嬋姐吩咐了一聲,蟬姐說她看到羅先生來了,也正在準備菜呢。很快就好。
我上樓來,兩人已經喝上了,不過喝的是紅酒。
申俊給我倒了一杯,“不錯的紅酒,很貴的,來一點吧,一會讓羅濤牛飲完了,那就虧了。”
我也是心情不暢,端過來重重喝了一口。
“我是為韓烈的事來的,袁家太欺負人,明明是袁小姍勾男人,現在卻把韓烈給關起來了,這也太不像話了,得想辦法。”羅濤說。
“這件事,恐怕很難辦,現在袁家的意思是,要麼就是讓韓烈坐牢,要麼就得讓他離開錦城。”我皺眉著說。
“憑什麼讓袁家說了算?他們讓走就走,韓烈又沒有錯,為什麼要走,他袁家怕丟人,那就讓袁小姍走啊。為什麼是韓烈走?”
申俊還沒說話,羅濤已經嚷嚷開了。
“就是,憑什麼他們說了算。不同意。”申俊馬上接著說。
他們倆的觀點,這一次倒是完全一致。其實我的觀點也是如此。感覺這麼多年我們一直退讓,但對方人來也沒有滿足過。
都說忍一時風平浪靜,讓三人海闊天空。但事實往往是,忍一時對方得寸進尺,讓三分對方更加囂張。
“我們要反製,袁家不是最愛臉麵嗎,這恰恰也是他們的軟肋。”
“怎麼說?”我和申俊齊聲問。
對於這種事,我對羅濤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他壞,解決那些棘手的問題,往往壞人的手段更為有效。
“找一個讓袁家祖宗在地下都抬不起頭的事來威脅他們,放了韓烈,不然就公布,袁家丟不起這人,肯定會服軟。”羅濤說。
“我手裏有袁小姍的錄音,這個算不算是把柄?”
“這不算,錄音什麼的,殺傷力不強,到時人家說你是造假的,你還沒法辯解。”羅濤說。
“那我隻有這個了,沒有其他可用的牌了。”我有些沮喪。
“沒有牌,可以製造啊。這事我來辦。”羅濤說。
“你準備怎麼辦?”
“很簡單,袁小姍不是明星嗎,不是喜歡上鏡嗎,我就讓她上過夠,把她抓來,給她來點催#情藥,找十來壯漢侍候他,然後拍成片子,袁家要是不同意放韓烈,我就上傳,我還讓國外的朋友上傳,服務器在國外,他們刪都刪不了。”
我和申俊頓時呆了。
這主意好不好先不說,但太狠毒了,而且手段毒辣到令人發指。這絕對是壞人才用的招。而且是很壞的人才用的招。
“你們倆這是什麼表情啊?難道這招不好,我保證管用。”羅濤說。
“羅濤,你和袁家是有多深的仇恨?怎麼會想到這種招?”申俊盯著羅濤說。
這其實也是我的想法,我也覺得這招實在太嚇人了,再怎麼,也不能用這樣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女人。
“我這不是幫忙嗎,怎麼了,反把我看成壞人了?”羅濤聳聳肩。
“那你也不應該用這種招式來對付一個女人吧,簡直太惡了。”我忍不住說。
羅濤攤了攤手,“袁家什麼壞事沒做過,讓他們受點懲罰才行。對付袁家這樣位高權重的大家族,你們認為普通的手段能行嗎?你們和他們鬥了這麼多年,結果呢,不是家破人亡?公司都讓人給占去了,還在這做好人?這年頭好人有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