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不擇手段,袁小姍是個女人,或許她不是什麼好人,但你讓十幾個人去輪她,這得有多惡,要是這樣做了,那我們和那些無恥之徒有什麼區別?”申俊提高了聲音。
“這件事我去做啊,又不要你申總去做,壞人我來當好了,你根本不用管。”
“那也不行,這太狠毒了,我不同意。”申俊堅決地說。
“我也不同意,申俊說的沒錯,我們和那些無恥之徒,還是有點區別的,如果這樣做,那還不如直接殺了袁小姍呢,這樣對一個女人,比殺了她還要殘酷。”
“也行啊,那我就找人殺了她,讓袁家的老頭子試一下黑發人送白發人的痛。”羅濤說。
我心裏一凜,我隻是隨口一說,他還真是當真了?
“羅濤,我隻隨便說說。你還真要殺了袁小姍?她雖然討厭,但罪不致死啊。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我驚道。
“不是我的想法啊,是你的想法。你自己提出來的。”羅濤不急不忙地說。
“羅濤,你和袁家有仇吧?”申俊說。
“草,袁家是當官的,我一破落戶,都沒交集,哪來的仇恨?我就是單純地想幫忙,僅此而已。”羅濤說。
“我不信。”申俊說。
我嘴上雖然不說,其實我心裏也不信。我也認為羅濤的手段太狠,最讓人吃驚的是,他竟然同意殺了袁小姍。
羅濤笑了笑,“不信拉倒,其實我嚇你們的了。沒有那麼誇張。我隻是開個玩笑,看你們一本正經的,笑死人了。”
我和申俊相互看了一眼,弄不清楚這羅濤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這時蟬姐在樓下叫吃飯了。羅濤自己到架櫃裏選了一瓶五糧液,“今晚就喝這個了,天冷,得來點白酒。”
最近天冷,他們喝酒確實比較頻繁,申俊貌似也有些酒癮了,和羅濤左一杯右一杯的很快把那瓶五糧液給喝完了。
他們還準備再喝,我阻止了,差不多就行了,沒必要一直喝到醉。
“再來點吧,我覺得羅濤的方法可行。”申俊忽然說。
我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羅濤的白臉喝得紅紅的,輕佻地指著申俊笑,“這就對了,開竅了嘛。”
“申俊,我們絕對不能同意這樣的方法的,不能這樣,我們如果沒有了底線,那會非常的可怕。”我趕緊說。
申俊搖手,“我有底線,是羅濤沒底線,這樣,羅濤做他的,我們做我們的,他來演壞人,我來演好人,這樣不就行了?不對,我來演不合適,還是你來吧。”
我想了想,明白了申俊的意思。
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我看向羅濤,“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羅濤抬手翻腕,看了看手上的名貴碗表,“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一會就有消息了。”
“你已經行動了?”我和申俊都吃了一驚。
“肯定啊,留給你們的時間很多嗎?還在這傻等?案子應該快要轉到檢查院了吧,還等,等法官判了,你們就等著哭了。”羅濤說。
“那如果我不說,你是不是就私下把事兒辦了?”申俊皺眉說。
“是啊。我要辦什麼事,也不需要你申總批準吧,難道你還想保護袁小姍不成?”羅濤說。
“你這是故意嫁禍給我,不管你做了什麼,袁家都會把這筆帳算到我頭上,羅濤,你什麼居心?”申俊的聲音忽然冷了起來。
我心裏一沉,申俊說的沒錯,在這個節骨眼上,羅濤不管對袁家做了什麼,袁家都會把帳記在我和申俊的頭上,要是羅濤真的讓人把袁小姍給輪了,或者是殺了,那不僅不解決問題,恐怕隻會讓錦城再次翻天。
到時恐怕連袁正威都不會原諒我們,那恐怕就真的到了決戰的時候了。可是以我和申俊現在的實力,哪有資本和袁家抗衡?
羅濤那麼聰明的人,這個道理他會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