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帶著江家的人氣勢洶洶的衝到李進才家門口,掃了眼站在門口的李氏族人,還有那些看笑話的姓江的村民,哼了一聲,對著裏正謾罵道。
“裏正啊,我老婆子敬你是村裏的裏正,是朝廷封的官,可你不能把我們一家子往死裏禍害吧。”
“王氏,你吼什麼,我家的哪有害你們,我們根本連看都不帶看你們一眼的,禍害你們,你想多了。”
李趙氏不管溫柔不溫柔了,江漁眠是恩人,她尊重,王氏跟其他江家人算個屁啊,輕蔑的回敬王氏道。
王氏豆大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厭惡,臉上的怒氣更加明顯,指著李趙氏罵道,“你們夫妻倆都是混賬,不安半點好心,夜闖我們家也就算了,今天還攛掇江漁眠那個賤丫頭治什麼病,這要是把人治死了,我們一家還要不要名聲了。”
“哼,名聲,你們江家還有名聲嗎?”李趙氏冷笑。
“你胡說什麼呢,我們家名聲好著呢,總比你家有個聾子兒子強。”江如風帶著一臉奸笑,眼神時不時的看向李趙氏身旁站著的李三娘。
“你才是聾子呢,你全家都是聾子。”李三娘對著江如風破口大罵,對江如風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厭惡至極。
“王氏,江大丫都不是你江家的人了,她做什麼應該輪不到你來問吧,我家兒子是不是聾子輪不到你來過問,再過五日就是交官稅的時候,你家今年要是敢晚一個時辰,看我不拉你們下大牢!”裏正怒火衝冠,對著王氏斥道。
王氏臉上一陣煞白,隨後想到早上江如海給的五兩銀子,頓時底氣十足,“切,不就是官稅嗎,我明天就交,不過江漁眠現在還在我家的戶籍上掛著,要是她治死了人,牽連了我們家可怎麼辦,你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
王氏不依不饒。
“你想怎麼樣?”李鬆明開口,現在讓江漁眠停手是不可能的,但也不能讓王氏鬧下去,丟人不說,要是打擾了進才治療胳膊,那才是大事。
“裏正昨天晚上說,今天就是過戶籍,可他今天卻沒去,才弄成了這樣,不如,裏正寫個字據,說江漁眠治病的後果由裏正一力承擔,跟我江家無關。”
江如風笑著說。
孫氏聽著江如風無理的要求,心裏不知怎麼的有些厭惡,江家實在是太無情,江漁眠雖然離開了江家,可到底身上流的還是江家的血,不能盼她點好?
她可一定要教好自己的孩子,不能這麼死皮賴臉,不能這麼沒人性。
“江家太不要臉了吧,江漁眠治病跟裏正有啥關係,難道就因為裏正舉薦了人?”
“江家的做法也能理解,畢竟江家還有那麼多人,要是牽連了,可不是好事,誰家都不像擔著一個治死人的名聲。”
李鬆明老眼一橫,花白的胡須炸了起來,“江家小兒,你有何資格與我說話,邊去,你爺爺站在我麵前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