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丫,這……”柳氏還有些猶豫。
抱著孩子的婦人直接跪在柳氏麵前,用哭啞了的嗓子,瘋狂哀求道,“這位大姐呀,我求求你,就讓她救救我的孩子吧,我男人前年傷了腿,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這可是我唯一的命根子啊!”
“姑娘,若你真能救我孫兒,不管你提出什麼條件,隻要我能做到,宋某人一定答應你。”
雙鬢蒼白的老人就是西河鎮的鎮丞,瞧見自己兒媳婦一個勁兒的哀求柳氏跟江漁眠,顧不上質疑,趕緊抱住最後的救命稻草。
“哎呀,宋家少夫人糊塗,鎮丞大人也糊塗了?”
“一個小丫頭的話,怎麼能信,也許是信口開河呢?”
圍觀的人低聲吐槽。
回春堂的大夫看了看依然淡定的江漁眠,疑惑的問出聲,“姑娘,你剛才真沒開玩笑,你真能救鎮丞家的小少爺?”
柳氏依然是滿臉擔憂看江漁眠生怕她說錯話,對於麵前抱著孩子的婦人的哀求,心裏也有些動容,可大丫到底年紀小,醫術也沒怎麼學,萬一治不好呢?
她不敢冒險!
“娘,我是個大夫,醫者仁心,能幫忙的地方我自然不會見死不救,您放心,我做事有分寸。”江漁眠安撫好柳氏,轉身看向地上苦苦哀求的婦人。
“我隻是說他沒死,至於能不能救,我需要檢查一番,才能確認。”
回春堂的學徒們聽到這句話,不屑的嘲笑道。
“還以為是什麼神醫呢!”
“原來是個招搖撞騙的,我家師傅都說死了,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竟然敢質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嗬,就讓她治唄,看她能治出個所以然來嗎?”
江漁眠向婦人懷中的孩子伸出手,那婦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公爹,鎮丞大人,見後者沒有反對,把自己懷裏的孩子遞了過去。
抱過孩子的第一時間,她試探了一下孩子的鼻息,果然沒有呼吸,江漁眠瞬間緊張了起來。
摸了摸孩子手腕間的脈搏,發現還有微微的脈息,身體還有些微微的熱度,稍稍安了心。
“他確實沒死。”
江漁眠對那婦人說道。
回春堂留這山羊胡須的老大夫驚呆了,看江漁眠驚呼,“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他明明沒氣了呢,有本事你讓它活過來呀!”
那婦人聽了她的話,愁眉舒展,看向江雨眠,帶著滿臉的欣喜,激動的拉著江雨眠的胳膊,“姑娘,我求求你救救他,我給你跪下了。”
江漁眠衝她搖了搖頭,淡然的說了句。
“不需要。”
話音剛落,江漁眠把孩子正對著自己,低頭捏著孩子的嘴巴,把自己的嘴印了上去。
“天哪,這是要幹啥?”
“我去,原來是個變態呀,還以為是什麼神醫大夫,真是不知羞恥,一個還沒周歲的孩子都能下的去手!”
柳氏也驚呆了,伸手去扯江漁眠,“大丫,你幹啥呢?”
“這……”
宋家少夫人看著江漁眠的動作呆愣在原地,隨後反應過來,朝著江漁眠撲過去,就要搶她手裏的孩子。
她的孩子就算是死了,也不能這麼被糟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