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承澤癟一下嘴,手一揉鼻子,想彈她又忍住,“你這丫頭,喜歡我就直說嘛,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再說我本來也喜歡你的。”

忍不住大笑起來,她癡迷地看著他耀眼的側麵笑顏,燈光的光芒照射下來,隻覺得他表情柔和,十分暖心。

不知呆了多久,他睃她一眼,“看什麼看?”

“……看你。”她一晃神,就傻逼地忘了矜持。

“嗯?”他打量她,露出一副‘你就承認吧’的表情,“早知道我帥了吧,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和我在一起賺大發了?”

她臉色一紅,他繼續問,“……在想什麼?”

“……想你剛才說特當利斯的故事,覺得大難臨頭,逃不掉了。”

“什麼特當利斯?是特利斯當!再說錯就親你哦,你把剛才那話講清楚。”他整張臉都拉長了,露出複雜的神情,“我說特利斯當的故事和你所的話應該沒關係,什麼叫大難臨頭逃不掉了?你陷什麼坑裏了你就逃不掉?”

她眼珠輪了半圈,猶豫自己的理解是不是有錯,最終狡黠一笑,“咱倆關係那麼好,我才不說給你聽呢。”

“快說,不說我親你!”鍾承澤突然霸道起來,那模樣特拽,看起來真的和霸道總裁一樣,就是滿臉笑容,一點也不冷。

可是溫亦旋糾結了,還不如‘鍾承澤說,不說,我就打你’,這樣還好一些,非要說不說就親,這什麼時候有的毛病啊。

“不說,真不錯?”鍾承澤再次湊近,彼此的呼吸的氣息都能感受到,溫熱的,莫名覺得充滿旖旎。

他盯著她糾結的模樣,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其實你就是想讓我親你,所以才故意不說的吧。”

“我才沒有。”想也沒想,話已經脫口而出。

他笑得起勁,好像惡作劇成功了似得,忍不住彈她額頭,“我第一次發現其實你還挺逗的!不愧是我的親親女友,還真有意思。”

她驚恐起來,“別亂說,小心隔牆有耳。”

他頓了頓,毫無戒心地又笑出來,“亦旋你很單純哪。”

“笨蛋被我欺騙了不是?”鍾承澤洋洋自得,故意在她鼻子距離一厘米的地方說道,“其實我是故意說那個故事的,讓你吃醋。”

“有什麼好吃醋的,又不是什麼美女帥哥。”她一挺脊溫骨,虛心地說道。

“笨蛋,總喜歡口是心非。”鍾承澤忍不住扶額,最終還是他在她額頭上親親吻了吻,“明天請你吃飯。”

恰好這時,門鈴響起,溫亦旋呆愣地看著鍾承澤起身開門,迎進來TFboys另外兩名成員和天真三人。

和眾人打完招呼後,溫亦旋道別去休息,心裏有點期待鍾承澤請吃飯的邀請,就這樣睡過去。

第二天下午鍾承澤全副武裝,打扮成他平時最不可能成為那類型人,像個流氓混混,帶著口罩,鴨舌帽帶她進了一家店。

踏進店門,那環境明擺著“搶錢”二字,她後悔的挖心,北京的消費可不低,兩個人來這種地方吃飯真的好嗎?早知道就不過來這裏了。

店裏氣氛很小資,昏暗的燈光,寬敞的大廳,連端盤子的侍應生都是高鼻子老外,鍾承澤拿著菜單衝人一通嘀咕,她心都倘血了,嚷嚷著別亂點別亂點,把我惹急了你後悔。

侍應生茫然轉頭,鍾承澤挺樂悠地食指一伸指著她,“my baby,amy。”

老外禮貌地對著她say hello,“hi,amy。”

amy個頭,她被噎得還沒緩過氣來,牛排就血淋淋地上桌了。

她一土包子進城第一次進了西洋餐館就犯怵,特別怵。

看著牛排,還好是八分熟,要是真是血淋淋的估計她下刀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拿起叉子小刀裝斯文,她真覺得自己肯定會跑出去大吐特吐。

鍾承澤就屬那種無論怎麼穿都十分耀眼的人,此時斜斜坐在椅子上,背脊卻直挺,不愧是練舞的人,隨便這麼一擺,都覺得氣質出眾。

他還算體貼,知道她就快小宇宙爆發,給她點了牛排之外,自己隻要一份意式寬麵條,吃完後一抹嘴,鍾承澤意猶未盡,“小旋,來杯咖啡吧。”

“我喝不慣那玩意,”雖然兩個人財大氣粗要了包廂,加上鍾承澤的打扮基本上不是熟人已經認不出他到底是誰,所以並沒有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溫亦旋心裏就是發慌,“回家找天真姐給你現磨。”

他無所謂地挑挑眉頭,打著響指叫waiter,她偷偷在桌子底下學他的手勢,真帥氣,總覺得這樣的鍾承澤簡直男友力爆表,以後和別人說起來絕對備有麵子,這可是她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