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朋友,說的何凡凡心裏有點感觸。從來沒有人,會和幹她們這行的稱朋友,何況隻有幾麵之緣的人,還絲毫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

“嗯好,到了後我通知你吧。”

李依琳和何凡凡在聊天,溫亦旋也不便打擾,幹脆和make聊天,說道開心的時候還會忍不住笑出聲,看起來兩個人聊得很愉快。

鍾承澤來接溫亦旋的時候,就看見她開心地在和一男性調酒師侃,雖然知道那個調酒師和這家店的老板關係匪淺,但是心裏有點不爽,不過也沒有發作出來。

坐在車上,鍾承澤才想起那個調酒師,是這家酒吧老板十分器重的一個家夥,雖然不太清楚那兩人私底下是什麼關係,但是還是會有些不舒服,尤其是竟然看見李依琳和那個叫什麼凡的女人接觸,著實讓人驚訝。

“溫亦旋。”

“嗯?”車裏開著暖氣,溫亦旋瘋鬧了一晚上,有些倦意,靠在鍾承澤肩膀邊上小憩。

“你……那個人調酒師很帥吧。”

溫亦旋被鍾承澤的話弄了愣了一下,看著他緊繃的側臉,似乎在斟酌自己的用詞一般,悶悶不樂地詢問自己,溫亦旋心中不由自主地泛甜。

“承澤,你這是在吃醋嗎?”

“嗯,有一點。”

“咳……”沒想到鍾承澤會這麼誠實的回答,溫亦旋張了張嘴,安撫似的摸摸他的手道,“他的臉就算是打上馬賽克也沒有你帥啊。”

“可是我有時候性格不太好。”越是喜歡,他的執念就會越深。

“哪有!你不吃醋我才會緊張咧。”

鍾承澤沒有說話,看著她白白嫩嫩的臉,因為說話激動而鼓得像個包子一樣,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臉。

得到親吻的小孩,歡喜不已,竟然抱著鍾承澤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

……

以前公寓的鑰匙,鍾承澤還是給了溫亦旋。

按照她喜歡的風格簡單的裝修了一下,專門為溫亦旋定做了一間遊戲室,可以滿足她打麻將,玩棋牌等等樂趣,雖然溫亦旋也隻是偶爾玩一下。

溫亦旋黏在鍾承澤身邊,歪著頭問道:“這像不像是我們的新房一樣?”

雖然這間公寓裝修好了,但是兩人並不常常在這住,鍾承澤的大部分的工作都需要在原來的別墅進行,而且那裏也是QG男團組合都知道的地方,也方便時不時串門作詞作曲等等,因此溫亦旋二人隻能是偶會換個地方住住,讓無聊的日子增加些情趣。

鍾承澤整理著最近作好的歌曲,沒有理會溫亦旋到處亂摸的手:“那要不作為獎賞,你跳一段脫衣舞來給我看?”

溫亦旋笑的眼睛快要眯成一條線來:“吾是有自知之明的帝王,這種高難度的表演理應不去參與,換愛卿吧。”

鍾承澤放下手中的資料,揉了揉她的頭發:“一點也不專業,你應該說:孤甚知此難與之,故不為,汝可為乎?”

溫亦旋:“皇上吉祥!”

鍾承澤:“那皇上今晚可不可以玩一王雙後呢?”

溫亦旋一下子蹭了起來,手還緊緊扯著鍾承澤的衣服,明知道是玩笑的一句話,也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啊!”

鍾承澤挑挑眉,故意逗他道:“我說今晚可不可以玩一王雙後呢?”

溫亦旋眨巴眨巴眼睛,可憐兮兮地叫嚷道:“怎麼可以這樣,你是我的啊。”

“傻瓜。”

鍾承澤摟著她輕輕地笑了。

溫亦旋躺在他的腿上,鬧騰了一會就睡著了,這次的譜的曲子還是有幾個地方轉折不夠,鍾承澤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在腦中一遍遍演練。他想要起身倒杯水喝,卻還是忍住了,以免一動就把她給吵醒了。

幸福,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僅此一人,已經足夠我用一生時間去相伴。

偶爾看見鍾承澤認真工作的模樣,悅耳的樂器被彈奏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讓人覺得十分安寧,這種感覺很好,不想醒來,要是能一直不醒來就好了……

……

溫亦旋看著李依琳在她再次給酒杯滿上一杯洋酒,自顧自地說道:“一直以來,我都認為喬和頌就像是《黑塔利亞》裏的德意誌,不管自身多麼強大多麼冷酷無情,但總是會把最溫柔的一麵展現給意呆。會縱容他一切的胡攪蠻纏,會為他料理身後的麻煩。”

其實溫亦旋很想說,你哪有意大利那麼可愛,可看著李依琳一臉傷感的表情,也隻好選擇閉嘴。

“可是有一天,和頌哥他改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萬般縱容的和頌哥了,他變得猜疑,甚至他有時候會讓我感到害怕,但我卻依然愛他。我知道,再強大的人也會受傷的時候,但他若不說,我就不問。我隻想一直在他身後默默地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