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幹係，到了這時候，你個蠢婦還說有什麼幹係。”二老爺被二夫人滿不在乎的語氣氣笑了，總算是明白人家說的娶妻娶賢的話了。
“你知道思玉為什麼和離，你知道那高誠哪來的膽子敢處處與思玉為難，你知道高家後院那幾個妾室都是從哪來的嗎？”二老爺連番追問，二夫人就是想逃避也逃避不開了。
訕笑道：“老爺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是妾身的不是。”
二老爺一副你總算是有些自知知明的表情，哼道：“難不成你還以為是老爺我的不是。”
二老爺不是氣二夫人賣丫頭，而是氣二夫人賣丫頭的法子，怎麼就不過過大腦呢，與一個道婆勾搭，自家的丫頭，還是兒子的通房，家裏的事難免知道一些，那些道婆是什麼人，成日的走街串巷，尤其這個馬道婆，聽大侄子那意思，還幹些暗地裏的勾當，給人拉皮條，這樣的人還是什麼好鳥，隻怕家裏有什麼事都讓人挖一遍了。
歎了口氣，二老爺才道：“那個馬道婆暗地裏幹了什麼勾當，你想必也不知道吧。”
二夫人一聽這個，拍著胸脯道：“老爺，那個馬道婆可是個了人啊，人家可是專門幫人家求子的，當初瀟兒媳婦懷孕的時候，我就請了馬道婆進府，當時馬道婆就說了，瀟兒媳婦這一胎，是個丫頭，不過要是想轉，也能轉過來，隻是需要時間，還得做法，隻是後來瀟兒沒讓，生生的把馬道婆攆了出去，到了，怎麼樣，到底生了個丫頭吧，要不怎麼說呢，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要是當時信了馬道婆的話，咱們沒準現在就能抱上孫子呢。”
二夫人一提起這事還有些忿忿的，這也是從打區氏生了孩子以後，她對區氏不滿的原因，還有那個孫女，聽說大房那邊可是喜歡的緊呢，區氏現在呆在大房的時候，比呆在這個院裏的時候還要長，除非顏正瀟在家，否則區我輕易不到二夫人跟前來。
二老爺從來不知道二夫人可以糊塗至此，人家什麼底細都不知道，就這般信任人家，而且現在查出來那人都這般了，她還這樣說。
二老爺其實也是忘了自己當時聽了二夫人的話也沒反對，所以有些人吧，其實自己也是犯了同樣的錯識，可是當這事被揭發出來的時候，總會希望自己不是那個糊塗人，就像現在的二老爺，他也忘了在區氏生產的時候，自己是什麼態度。
“那個馬道婆暗地裏給人聯係私娼的事，你也知道。”二老爺瞪著還在那一徑懊悔的二夫人，說出了讓二夫人都嚇了一哆嗦的話。
“不能吧。”二夫人緩過神來連忙問道。
要是這事是真的，那些與馬道婆來往過的婦人可都是要受牽連的。這年月，無風還要起三層浪呢，更何況二老爺說的這般鄭重，可見這事是真的了，要是那些與馬道婆來往密切的夫人被挖出來，隻怕這個褚州城裏又要風言風語的刮一陣子了。
到時候好些聯係多的婦人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二夫人一下子上前扯住二老爺的手道：“老爺，你得信我啊，我可真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那馬道婆，妾身就是見過，也都有下人陪著的，不信，不信老爺可以問問我身邊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