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說話,直接低下頭臉埋在了她肩胛間,伸出濕熱的舌吻著那好看的鎖骨,繼續剛才要做的事。
“喂。”一陣奇怪的酥麻感覺衝了上來。
秦與歡想要推開他,可壓在身上的男人宛如千斤重石,推了幾下都紋絲不動。
戰擎東一隻手固定了她老是閃避的頭,灼熱的吻來到了她耳畔,輕咬著她的軟軟的耳垂。
“你在亂動下去,我會更有感覺的。”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灼熱的呼吸吐在她頸畔,仿佛要落下一道道烙印。
“你耳垂好敏敢。”他又道,這次語氣裏帶著幾絲邪惡。
秦與歡氣急:“你能不能不要隨時都像隻欲=求不滿的禽獸。”
“可以啊,隻要你不勾引我。”男人越發邪惡的語氣。
她什麼時候勾引他了?
明明是他在亂放射荷爾蒙,亂勾引人好吧。
“你起開,壓的我喘不過氣了,快起開太重了。”
“不要。”男人竟是帶了些許無賴的語氣,語罷又埋首吻著她的耳垂和鎖骨。
在兩處留戀往返。
秦與歡真覺得呼吸都快被奪去了,一陣陣奇怪的感覺席卷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在那鎖骨的咬痕上用力咬了一口,才放了她,翻身坐起。
“嘶~~”秦與歡疼的捂住了被咬的對方,坐起身瞪著他。
“你是狗嗎!”
一瞪就對上了他的瞳眸。
他的瞳孔太黑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黑的這麼純粹的瞳眸,像是一團濃墨,又像是沉寂幽深的海底。
更像是承載著萬千星辰的黑夜,明明顏色那麼深,卻很明亮。
他真的有著如神低般英俊絕倫的臉,和顧弦羽的俊美妖冶完全不同。
卻同樣魅惑懾人,隻一眼便能讓無數女人為之瘋狂淪陷。
戰擎東心情似乎挺不錯,眉眼舒展的很開,也沒去計較她罵自己是狗。
他站起身,朝她伸出了一隻手。
秦與歡看著伸到自己眼前的手掌,寬大厚實,手心有薄繭,手指修長好看,每一根手指的指甲都修剪的很整齊,圓圓的,給人一種很可靠安心的感覺。
她有半秒鍾的怔忪,才伸出手,然後便被他握住將自己拉了起來。
“我剛才說的事,你還沒回答我。”她又想起剛才的事情。
戰擎東望了她一眼,沒應聲,朝屋子入口那邊走。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秦與歡追過去。
這棟別墅好幾個入口,他們來到了一樓的走廊。
“那我3號那天晚上也有事要出去。”她又道。
戰擎東忽地停下腳步,她就在他厚實的背上撞了個正著。
撞的還退了一步,不禁心裏吐槽這是銅牆鐵壁嗎,怎麼那麼硬。
“你別得寸進尺。”男人轉過身盯著她,眼神有些發冷。
“我是真的有事,你不能老是這麼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吧。”
秦與歡對他這種低程度的冰冷眼神已經完全免疫了,根本不會害怕,直接懟了回去。
“怎麼不能?”理所當然的語氣。
秦與歡:“……”
“你當我沒說過。”反正到時候她可以偷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