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莘驚呆了,她不明白為什麼事情突然就發展到這種地步。
周奕麟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景蟬出手,景蟬憤而還擊,兩人瞬時大打出手,互不相讓!
“衛寒,你趕緊上去扯開他們,這像什麼話!”
然而衛寒並不情願在這個時候出手,旁觀兩隻惡犬互咬,是多麼有趣且痛快的事情。
他不得不承認,他內心的陰暗和自私被這一幕挑動起來,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衛寒,快啊!你還愣著幹什麼,上去把他們扯開啊!”唐莘神情焦慮,心裏又急又氣。
急的是她知道景蟬的背景,知道這人得罪不起,擔心周奕麟一個不慎將他打出個好歹,景蟬回頭會實施報複。
氣的是,周奕麟剛見麵就給了人家一拳頭,這不是故意找茬嗎?怎麼看,也是周奕麟沒理!
“周奕麟,別打了!”
“周奕麟,你趕緊住手!”
衛寒見她急得滿頭大汗,輕歎一聲,衝上前去,一人給了一腳,費了老大的勁,才勉強將他們分開。
景蟬抹了把破損的嘴角,滿眼怒火,神情陰鷙,“你說唐莘是你的女人?嗬,可據我所知,她根本沒有男朋友!你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裏冒出來的王八羔子,也敢和我搶女人?”
此話一出,景蟬整個人都要炸了!
唐莘瞠目結舌,慌忙解釋:“景先生你不要胡說,什麼叫他和你搶女人,我,我……誰的女人都不是!”
周奕麟幽怨且憤怒的瞥了她一眼,“唐莘,你再說一遍試試!”
唐莘縮了縮脖子,往後退了幾步。
“我,我確實不是任何人的女人,我就是我自己!周奕麟,你少嚇唬我,你給我住手知道嗎?景先生和我隻是普通合作夥伴的關係,僅此而已,你……”
“普通合作夥伴?嗬,但隻怕他不是這麼想的吧。”周奕麟先一步回到北京後便派人日夜在火車站守著,發現唐莘出現就立刻得到了消息,本想當時就趕過來,但華信臨時出了點事需要他親自出麵處理,所以才耽擱了時間。
哪裏想到,這才一天多的時間,唐莘竟然成了景蟬的女伴!
景家是什麼家族,景蟬是什麼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這讓他如何忍的下去?
唐莘耐著性子解釋:“真不是的,你誤會了!”
景蟬這時卻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極其曖昧的微笑:“不,他沒誤會,我對你確實有那個意思,隻不過表現的太含蓄了,不曾挑明罷了。”
唐莘驚愕的倒抽涼氣。
“你,你怎麼……”
頃刻間,周奕麟的眼眸裏彌漫開一片森冷的黑霧。
他再次舉起拳頭,儼然還想要打。
唐莘頭痛欲裂,知道自己如果現在不表個態,這事算是沒完了,快步走過去握住周奕麟的拳頭,輕聲勸說:“冷靜一點,這就是個誤會。再說了,就算他對我有那種意思,我又沒有答應,你吃的什麼幹醋?”
周奕麟感覺到她掌心傳來的暖意,被怒火支配的大腦總算逐漸冷卻。
他轉過身,毫不猶豫的抓住她試圖逃離的手,十指緊扣,“你就是我的女人。”
唐莘的臉轟一下紅了,試圖張嘴辯駁,被他霸道的嗬斥回去:“幹嘛,難道我說的不對?我難道不是你第一個男人?”
“周奕麟你閉嘴!”唐莘羞憤交加,舉起左手就往他腰上掐,“神經病啊,這裏這麼多人看著,你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