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步行在這些寬闊而又莊嚴的和平日子裏時,
(由於戰爭這血的搏鬥早已結束,這時啊,奇妙的理想,
不久前將巨大的不利條件戰勝了,已經光榮地取得了勝利,
目前你大踏步向前,但或許過一段時間便會走向更為艱難的戰爭,
或許會在某個時期卷入更為可怕的戰鬥與危險,
更加漫長的戰役與危機,前所未有的苦役,)
我在自己的周圍聽到世界所發出的喝彩聲,政治,科學,
產品,宣告公認的事情,
受歡迎的城市的成長以及新發明的傳播。
我看到那些船舶,(它們能夠維持幾年,)
巨大的工廠與那裏的工頭以及工人,
還聽到—切都得到了讚同,我也不反對。
不過我也對實實在在的東西進行了宣告,
科學,政治,船舶,城市,工廠,都不應被否定,
像是一個宏偉的遊行隊伍,隨著遠處號角的音樂湧了上來勝利地前進著,更加宏大地出現在了眼前,
他們代表著種種現實——一切都理應如此。
之後是我的現實;
有什麼能夠比我的更加現實的呢?
自由與那神聖的平均數,將自由交給地麵上的每個奴隸先知先覺者所指出的那令人神往的許諾與光明,那精神世界,
這些唱多少個世紀都不衰的歌曲,
還有我們想象的以及詩人們的遠景,是比任何東西都實在的公告。
1860 18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