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點半,蕭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冷奕抬手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沒聽到裏麵兒有動靜,徑自拿了一把鑰匙把辦公室的門打開,直奔休息室。
休息室的門是反鎖的,他用鑰匙也打不開。
他敲了敲門,朝裏麵兒的人發出最後通牒:“九點十分有一個會議必須要你來主持,給你十分鍾時間,你再不出來,我就給夜姐打電話了。”
回應他的是一聲東西砸在門上的悶響。
冷奕磨了磨牙,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裏麵兒那位少爺又把鬧鍾給砸了,而且聽動靜也知道鬧鍾絕對已經壽終正寢了。
下次一定得記著給購置一個耐摔耐砸耐火燒耐水淹的鬧鍾,否則單是每次要替蕭澤換鬧鍾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他也沒廢話,當真耐著性子站在門口等了十分鍾,見裏麵兒的人還沒有出來的意思,拿出手機撥通了水蘇的電話。
電話打出去,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竟然從休息室裏麵兒傳了出來。
冷奕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夜姐的手機在蕭澤的休息室裏?
昨兒晚上蕭澤生日,他們鬧騰的有些厲害,但他記得最後夜姐是回去了的,現在怎麼會……
他還沒來得及深想,休息室的門猛地被一把拉開,一隻手伸出來奪走他的手機按了掛斷,不耐煩地把手機扔還給他。
冷奕接過手機,還沒來得及多說一句話,休息室的門又砰地一聲關上了。
蕭澤的冰冷的聲音從休息室裏傳出來:“你先出去,給我二十分鍾。”
冷奕挑眉,平時最多十分鍾的,今兒突然換成了二十分鍾,可見裏麵兒確實不止是蕭澤一個人。
難不成昨兒晚上,蕭澤和夜姐真的……成事兒了?!
……
休息室裏沒開燈,窗簾也還沒拉開,屋子裏一片昏暗,但不妨礙蕭澤看清楚床上那個女人是誰。
那容貌,那身形,哪怕是她化成灰了他也能一眼認出來……夜水蘇。
那個,他早該和她劃清界限徹底遠離的女人。
而現在這個女人,就衣衫不整的躺在他的床上,昨晚他們兩個人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夜……
蕭澤眯起眸子,鳳眸中幽芒暗斂,蜷了蜷手指,緩步走到床邊兒去,掀開水蘇身上蓋的被子。
修長的脖頸和****的肩頭上印滿了曖昧的痕跡,像極了剛有過一場貪歡。
身上的那條長裙也已經被撕扯的不成樣子,隻留了幾塊殘布堪堪掛在身上,怎麼看都像是被人給狠狠欺負過。
昨晚……
蕭澤的瞳孔驀然縮緊,呼吸都有些粗重。
空調的溫度略低,身上原本蓋著的薄被又被人給掀去了,水蘇凍地打了個哆嗦,迷迷糊糊地伸手想要扯過被子把自己給裹起來,手卻不經意的碰到了一條溫熱結實地手臂。
她揉了揉眼睛轉頭看過來,對上蕭澤那冷若冰封的眼神,腦子裏一個激靈登時清醒了過來,立刻從床上坐起來,飛快往外挪著身子和蕭澤拉開了距離。
那麼生疏又戒備地反應,活像他是對她用強的那個。
蕭澤冷笑,站起身來緩步走到窗邊,拽住窗簾用力朝兩邊拉開。
晨光乍泄,鋪灑一室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