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雅強忍著殺人的念頭,道:“杜澤,那些人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更可憐他們是我帶回來的,我才是最有處置的權利不是嗎?”
“不,沙雅,你是會長,你應該站在整個協會的角度看問題,那個女人絕對不好惹,我不認為要用這樣的手段招惹她。”
見鬼去吧!
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會一無所有!
“我是會長!我是最強的賭石師,協會有我坐鎮就夠了,哪怕損失一個第八等賭石師也沒有問題的不是嗎?”
沙雅盡力用最大的耐心試圖和杜澤溝通,將他的主意給改過來。
但沙雅越是這樣說,杜澤就越是覺得自己沒有錯。
“不,沙雅,現在第八等賭石師越來越少了,損失一個對於協會來說影響很大,說到這一點,你很久沒有出現在人前進行賭石了,底下有人提出了意見。”
事實上,自從上次林嬌嬌在大庭廣眾之下質疑了一番沙雅之後,已經有不少人提出了這一個意見,會長的確是太久沒有進行賭石了。
這不利於團結協會上下。
之前因為沙雅一直沒有回來,所以杜澤都拿這一點給堵回去了,現在沙雅已經回來了,他再也不能拿這一點來對付眾人,所以迅速的安排一場賭石大會才是最明智的。
但沙雅聽見杜澤這個提議瞳孔縮了縮,就連剛剛燃燒的怒火都降低了下去,道:“怎麼這個時候提出這一點?我很忙,你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所以這個大會很短暫,不用花很多時間,隻需要出現在人前就夠了,剩下的我會安排好。”
“我很累了。”
“等你休息好,三天後吧,你看怎樣?”
這一刻,沙雅覺得杜澤實在太過礙眼了。
礙眼的恨不得除掉。
“杜澤,你這是在逼我嗎?我說了我很累了。”
杜澤耐心的說道:“沙雅,你必須出現在大家麵前賭石一次,底下的人很多有意見了,你的確消失太久了。”
“有意見的人直接驅除協會。”
“你不能這麼做。”
“我可以,我是會長,你明白嗎?”
杜澤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沙雅,道:“沙雅,你變了。”
沙雅笑了笑,帶著一點溫柔的哄騙,道:“杜澤,你要明白,我才是會長,他們必須聽我的,而不是什麼時候要我表演我就得表演,我不是小醜,明白了嗎?”
“這不是表演,現在協會的賭石師越來越少了,我們需要做一些事讓協會整體上下團結起來,我不認為這是勉強或者是表演。”
杜澤是很嚴肅的強調這件事。
無論他怎麼偽善都好,但他的初衷始終是為了協會。
沙雅沉默了片刻,眼底的殺意越來越深,她閉了閉眼,將真實的情緒給藏好了。
“要我在人前賭石,可以,但我要將那批人給帶回來。”
沙雅擺出了一副講條件的意思。
杜澤覺得沙雅越來越陌生,甚至此刻他都有些不認識麵前的女人了。
“沙雅,這根本不是談條件的事情。”
沙雅冷笑一聲,也失去了繼續應付杜澤的念頭,直接道:“你擅自將我的人給送走了,這筆賬,你要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