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看到一些穿麻帶孝的人。
看樣子,這個李元慶在當地還挺得人心,不然不會有那麼多村民主動過來幫忙煮飯、做菜、殺豬什麼的。
我觀察了一下環境,心想李元慶這會不知封棺了沒有?當下便向前廳走去,想看個究竟。
恰在這時,迎麵從前廳裏走來一人,把著我肩膀就往外走。
“死人我已看過了,咱們先出去再說。”
說這話的不是別個,正是胡老頭。
胡老頭居然又趕在我前頭了!看來江還是老的辣!
我看他一副臉色嚴肅的樣子,心知這種場合下不宜與之抬杠,當下便向王雨嫣招呼了一聲,我們三人一齊出了李家大宅。
村子弟小學就在旁邊,我們直接鑽了進去,幾句寒喧後,王雨嫣便已替我們安排好了住宿。
我們住的那間宿舍,恰好捱著李家大宅,與其後院隻是一牆之隔,依稀還聽得見大宅前廳傳來的做法事的聲音。
“胡老頭,你什麼時候到的李家村?”
一安定下來後,我就迫切的問道。
“下午三四點鍾左右吧!”
“這麼快!”
我聽後,心裏不禁又是一陣挫敗感,他足足比我先到了兩個多鍾頭,看來這場輕功比賽,我敗得很徹底呀!
“我當然快了,所以你想青出於藍,路還遠著呢!”
胡老頭笑著說道,滿眼揶揄之色。
“這一次,你贏了,按照當初的約定,贏的人可以要求輸者做一件事,現在你要怎的?”
“你倒是輸得不含糊,很好!不過,我還沒有想好讓你去做什麼事,這樣吧,這賬就先欠著吧。”
胡老頭笑著說道。
我撇了撇嘴,不當一回事。
隨後,我們的話題轉到了李元慶之死上。
“胡老頭,我們才趕到,這李元慶就死了,你說這事是不是太趕巧了。”
“是挺蹊蹺的,不過,我今天在李家大宅前廳看過他屍體,他確實是死了!是被毒蛇咬了後中毒而死的,這一點,我近距離觀察過,應當不會有錯。”
“那我們怎麼辦?我們此行本來是要找李元慶了解情況,以便對付那血嬰的。現在李元慶死了,我們沒辦法問他了,怎麼辦?”
“李元慶雖然死了,但是我們可以向他兒子了解一些情況。”
“他兒子?你說是龍山村村長夫人還有個兄弟?”
“沒錯,原來李元慶除了女兒外,還有一個兒子,名叫李山河,我今天在前廳看到他了,他手上也戴了一個血色玉鐲,那玉鐲與我們手上這個應當是一對的。我本想找他交流來著,但後來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情況,最終我還是決
定先靜觀其變再說。“
胡老頭說這話的時候,從懷裏掏出了一隻玉鐲。
那是我們從龍山村村長夫人那裏討來的鐲子,本當血紅色,但現在它已變得灰白灰白的,失去了當初美豔的色澤。
“噢,又有新情況?什麼新情況呀?”
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