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襲殺(2 / 2)

不能夠發聲,士兵掙紮著伸手朝著憨厚的士兵抓去,想要驚醒他,可是伸到一半,隻感覺天旋地轉周遭混沌一片,全身沒有一絲的感覺,身體緩緩癱軟在地。

嘭的一聲輕響,憨厚士兵正在惺忪睡眼,突然看見李司馬倒在地上,箭樓上的木板流淌一灘鮮血,憨厚士兵一驚,頓時愣住了,司馬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被殺死了呢?瞬間的驚變使士兵呆住了,從來沒有遇到這樣情景的士兵腦袋中一片空白,六神無主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一陣勁風吹來,一直弓箭瞬間穿透了憨厚士兵的脖子,咚的一聲射在了箭樓的木樁上,弓箭尾端猶自顫抖不已。

憨厚士兵伸手抓住自己的脖子,似乎是想要將汩汩流溢出來的鮮血堵住,可是眼前的景色漸漸變得黑暗,憨厚士兵帶著不甘,圓睜著眼睛,想要看清楚前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滴滴的鮮血濺落聲敲響了喪鍾,憨厚士兵咚的一聲倒在了箭樓上。

甘寧兩箭將箭樓上放哨的士兵射殺掉後,吩咐道:“承淵,你小子立即登上箭樓,給老魏發送信號,讓他們立即登陸,圍剿濡須塢的這些士兵!”

“是,老大!”丁奉興奮的回答道。

甘寧率領著水軍摸進大寨中,想要給這些人來個驚喜。

大江之上,乘坐樓船的魏延盯著遠處的濡須塢大營,因為霧氣有些弄得緣故,隻能夠看著模糊的影子,突然大寨中的火把不停地晃蕩,形成一個圓圈,魏延頓時大喜,大聲喊道:“立即前進,準備作戰!”

一柱香的時間,兩艘樓船裝載著兩千長刀營士兵登陸上岸,接近濡須塢大營,此時率領著錦帆水軍衝進大營的甘寧嘴角咧起,猙獰的笑了笑,現在是錦帆營揚威的時候了,猛地大吼一聲:“殺啊!”

頓時,幾百的錦帆營士兵隨著甘寧大吼,聲音打破了雨夜的寂靜,軍營變得嘈雜起來,所有的士兵都沒有想到如此大雨的夜晚會有人來偷襲,大營中最先跑出兩個武將,全柔和全琮驚愕的看著衝進來的士兵。

“迎戰,殺敵!”

全柔大吼一聲,倒拖戰刀率領士兵朝著甘寧衝去,戰刀瞬間衝破密集的雨林,劈開一道光線,朝著甘寧劈下。

全琮見甘寧被拖住,帶領著集合在一起的士兵,朝著跟隨甘寧的錦帆營衝去,隻要全柔拖住甘寧,他就有機會衝散敵軍,重新將軍隊聚集在一起。

全琮領兵衝出去,倏忽之間,從甘寧的軍陣中,丁奉同樣率領著士兵衝出來,鐺的一聲撞擊,黑夜中兩柄戰刀摩擦出璀璨的火花,瞬間迸發出的火花照亮了夜空,在漆黑大雨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刺眼。

“來將何人?小爺刀下下不斬無名之人!”丁奉略顯稚嫩卻包含一絲霸氣的聲音在戰場上響起,臨陣對敵,最講究氣勢,丁奉上來就大喝一聲,就是希望自己能夠徹底的將對方的氣焰壓製住。

不戰而屈人之兵,用於戰場交兵,同樣用於武將交鋒,若是一個武將直接被對方的氣勢壓製住,就已經沒有勝利的機會了,就如張飛在阻擋曹操大軍的時候,一人獨立在長阪橋,看見追上來的士兵,張飛倒豎虎須,圓睜環眼,手綽蛇矛大吼一聲:“我乃燕人張翼德也!誰敢與我決一死戰?”

聲似巨雷,直接將曹操的軍隊嚇到了,而後又大吼一聲,將曹操準備前進的心徹底的打消了,第三聲大吼一起,直接將曹操軍隊中小將嚇得肝膽俱裂,可見張飛一人站立在戰場之上氣勢有多勇猛。

雖然丁奉沒有這樣的能力,但是至少能夠凸顯他的氣勢,而且帶兵衝鋒,先鋒將軍的氣勢又為重要。

全琮冷哼一聲,大聲吼道:“錢塘全琮在此,賊將休得張狂!”全琮一柄戰刀狂舞,周圍的水花四濺,飛揚的戰刀朝著丁奉籠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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