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刺根本不理會他們的話,輕飄飄的一揚手,手中的酒瓶就直線的射向那個狼嚎的年輕人。
在酒瓶快要臨近那狼嚎的男子時,劉猛忽然手一抬。
“砰!”
酒瓶和他的手掌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好。”
周圍的男女們再次鼓起掌來,一臉崇拜的看著劉猛。但他們卻沒有看到,劉猛的手有些不可察覺的顫抖,而他的臉色也有些變了。
秦刺隻是淡淡的一笑,慢慢的彎下腰,再提起一個酒瓶。剛剛隨手扔過去的酒瓶,秦刺連萬分之一的力量都沒有動用,但他即便是萬分之一的力量,也足夠這劉猛喝上一壺的了。
“再來。”
秦刺淡淡的吐出一聲,手中的酒瓶唰的一下再次射了過去,這一次,秦刺的稍微加了一丁點力量。酒瓶的速度看似沒有變化,實際上蘊含的力量已經提升了許多。
“砰。”
劉猛再次接住了酒瓶,但這一次,他的手顫抖的更加明顯了。那些原本準備喝彩的年輕男女們也都看到了這一幕,喝彩聲硬生生的止住,開始麵麵相窺起來。
“再來。”
秦刺彎腰捏住了一個酒瓶,淡淡的一笑,揚手間,酒瓶利射而出。
“砰!”
“哢噠!”
這兩聲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第一聲是酒瓶和劉猛的手掌相觸的沉悶聲響,而第二聲卻讓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待看到劉猛手中的酒瓶滑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豆大的汗珠子從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然後緊緊的握住了那個接酒瓶的手,麵色一片煞白時,他們反應過來了。
很顯然,剛剛的聲音是骨折的聲音,劉猛的手斷了。
劉猛是什麼樣的人物,這些和他廝混在一起的年輕男女們很清楚,不提他黑道的背景,光是他自己本人那也是紈絝圈子裏麵出了名兒的凶猛人物。從五歲時就開始習武,師從國內幾大流派的武術名家,一身功夫在同齡人中早已經罕有敵手。
他們記得最清楚的是,劉猛曾有一次將一個練過鐵砂掌的年輕人雙手打到粉碎性骨折。而其他的戰績更是輝煌到數不勝數,這些和他一起玩兒的,未免就沒有點崇拜他武力,尋找安全感的意思。
不過這劉猛也確實不是個東西,持武為傲,在上海這一片紈絝圈子裏,幹了不少不地道的事情。但因為他背後的勢力,倒也沒人真個敢計較。所以一般的紈絝都不願意招惹他,能躲著就盡量躲著。
但現在,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少年,完全不在乎劉猛的背景,更是光憑酒瓶子,在一扔一接當中就骨折了劉猛的一隻手。
那這人要不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要不就是背景極為雄厚,並且本身的戰鬥實力也要遠遠的超過劉猛。
一瞬間,劉猛這邊的人看向秦刺的目光都變了。雖然這個少年的臉上仍舊是一片淡然,但在他們的眼中,仿佛變成了噬人的猛獸,極為可怕,也讓他們打心眼兒低的畏懼。
“再來。”
秦刺並沒有因為劉猛的手臂骨折而放棄,他淡笑著摸出一個酒瓶,手一揚,酒瓶再次利射向那個狼嚎的年輕人。那年輕人的麵色已經變了,他在劉猛的旁邊,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那一聲骨折的聲音。也再清楚的不過的看到了劉猛強忍著疼痛的模樣。
這樣的一個酒瓶子,連劉猛這樣的人物都接到手骨折,要是生生砸在他的臉上,那他的腦袋豈不是馬上就要開花。
這樣一來,他下意識的就要躲避。可是他哪能躲得過秦刺的速度,酒瓶轉瞬間就與他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這一次,劉猛沒有再出手,他也沒辦法再出手,那隻骨折的手讓他嚐到了極端痛楚的滋味,而吃驚於秦刺的強大,他的另一隻完好的手也不敢再接秦刺的酒瓶了。
所以,這個酒瓶完好無損的與這個年輕人的臉來了個最徹底的接觸。
“砰!”
這一次,沉悶的響聲要大了許多。酒瓶倒是沒有爆開,而是砸的那年輕人腦袋一仰,劃過他整張臉飛向了後麵的牆上。
“啪!”的一聲響,酒瓶這是才爆裂開來。
“噗。”
那個被砸中的年輕人忽然張口噴出一嘴的鮮血,鮮血中混合著斷裂的牙齒,再看他張開的血嘴,前麵的兩排牙全部斷裂。甚至整張嘴的位置連同骨頭一起全部凹陷了下去。
一口血噴完,那年輕人直直的就倒了下去。
“啊!”
這幫紈絝們也不過就是仗著自己的背景,以及劉猛的強勢,才會如此囂張,肆無忌憚。真到了見血的時候,一個個比誰都要膽小。頓時,不止是女的,連男的也都尖叫起來。倒是傅逐魚的那個妹妹滿臉驚訝的望著秦刺,大眼睛裏泛著一種莫名的光彩。
而秦刺這邊的年輕人們則是完全被秦刺的手段給鎮住了,一個個呆呆的看著秦刺,隻有唐少龍忽然大笑起來,指著那被砸的滿嘴碎牙,整個倒下去再沒有爬起來的年輕人說道:“草你娘的,叫你再嘴不幹淨,你罵我沒關係,你敢得罪我妹妹,不用老子收拾你,我妹夫就直接讓你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