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時間,秦刺在唐雨菲的家裏住了下來,奧運已經舉辦在即,整個上海的治安都空前的嚴謹,更別提是首都了。不過這並不限製秦刺的自由,他陪著唐雨菲在上海領略了一番風光,餘下的時間就仔細的消化體內的混沌之氣。
這些混沌之氣被他吸收以後,他還沒有仔細的消化過,他已經打定主意,待修煉再提升一步,就返回白蓮一脈聚居之地,讓鹿映雪履行諾言,進入琅嬛殿中苦修。
可是他的主意還沒來得及進行,卻有人找上門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博竹,摸金派的長老大人。奇特的是,博竹是和唐爸爸一起回來的,作為摸金派的長老,博竹的考古知識風水理論自然是極其豐富的存在,唐爸爸也不知道在哪兒結識了博竹,一見如故,頓時虛心求教,並且直接將人領回了家。
博竹一出現,唐雨菲的臉色就變了,不動聲色的看了秦刺一眼,秦刺卻是淡然的麵對博竹。
直到唐爸爸發現博竹竟然與小刺以及自己的女兒都相熟的時候,才發現有些意外,可是意外歸意外,他也沒想到別的。隻是,博竹的到來,實際上是有意的,當然,與唐爸爸的結識確實是無意。
私下裏,博竹傳遞給了秦刺一個信息。
博竹說:“我們摸金派大頭領很有誠意想請小刺你去我們教派你坐一坐,不問其他,隻是交流一下感情。”
秦刺與摸金派自然沒什麼感情好交流,他原本還沒什麼想法動用摸金派幫自己查找九副圖上石碑的位置,但此刻博竹到來,又提出了這樣的意思,秦刺便想,倒不如趁此機會,問上一問,說不定就能找到點什麼呢?
摸金派果然是和白蓮教一樣,都是行蹤極為詭秘的教派,就連兩派的總部地點的選擇上,都帶著點共性。白蓮教的總部選在西藏,而摸金派的總部直接坐落在外蒙古。完全跳脫開了國內政府勢力的範圍。
一架直升機在停機坪緩緩的降落,摸金派的總部已經矗立在秦刺的眼前。這是一個規模龐大的建築群,但是風格卻是極具現代色彩,完全找不到一點兒複古的味道。很難想象,這些專門跟古文物打交道的教派,居然沒有讓自己總部沾上一點兒古味。
博竹笑著說:“到了。”
秦刺點點頭,與他一起下了直升機。
停機坪上有人相侯,不是別人,正是那位摸金派的首席長老,練彩霞練長老。
“小兄弟,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見麵,還真怕你會不來呢。”練彩霞笑著迎了上麵,潛伏在周圍的摸金派弟子心頭都極其納悶。他們自然知道首席長老是什麼樣的身份,何況這位長老還是大頭領的婦人,可以說與大頭領持平的地位,可是卻放下身段,來迎接這位年輕小夥子的到來,不免讓人揣測其中的味道。
秦刺淡淡的一笑說:“為什麼不來,難道怕你們奪了我的斧頭麼?
練彩霞嗬嗬一笑,沒有接秦刺這句話,而是說道:“遠來是客,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酒席給小兄弟你接風洗塵。”
秦刺點點頭,坦然的隨著練彩霞舉步前行。博竹在一旁暗自點頭,這小刺確實氣度不凡,換做一般人先別說有沒有膽子來這裏了,就算有膽子來這裏,怕也是小心翼翼,哪會像秦刺這般坦然自在。
摸金派的會客廳裏已經擺上了一桌豐盛的酒席,落座的隻有三個人,秦刺和博竹以及練彩霞,餘下的摸金派眾人卻沒有一個參與秦刺的接風洗塵。這個架勢自然讓秦刺有些不解,但他也不想許多。
對方既然擺明說了要交流一下感情,那就交流唄。
以不變應萬變才是秦刺所想的。
“大頭領有些事情要處理,很快就會趕來。”練彩霞笑著對秦刺說道,卻又指著桌上的菜肴說:“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些什麼,就隨便準備了一些,你要肚子餓了,可以先吃的。”
練彩霞這話說的卻是不像是待客的口氣,倒像是在麵對自己的小輩,不過一般人不仔細斟酌也聽不出其中的味道來。博竹是聽出來了,秦刺沒有留意這方麵,自然沒有聽出來。他隻是搖搖頭說:“等你們的大頭領吧。”
沒過多長時間,摸金派這位最高掌權者,神秘的大頭領終於現身了。當他進入會客廳的時候,秦刺愣住了,那個男人也愣住了。
倆人的目光像是燃起了火花似的,在空中劈裏啪啦的碰觸著。
從雙方的眼神裏,都可以看到彼此的震驚與不解。
是的,他們的震驚是應該的。因為如果仔細打量的話,會發現秦刺和男人的麵向之間有許多共通之處。不過這男人比秦刺顯得成熟,臉龐也略有些發福變形,卻不乏中年人的英俊。秦刺則是顯得稚氣未脫,棱角還未顯得分明,但從模子上來看,倆人如果將年齡拉近,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
這也是看有心還是無心,作為當事人雙方,不用有心無心,就能發現這一點。但若不是當事人,除非有意的往這方麵想,或者知道一些什麼,否則倒也不會因此而想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