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郎誌遠一聲朗笑之後,說道:“秦教主既然有此信心,我又哪來的顧慮,不過教主可要當心了,我可是隨時會謀取你座下的位置。”
秦刺淡淡的一笑道:“非常歡迎。”
接著,兩人相視一笑,倒是有些英雄惜英雄的味道。
實際上,秦刺之所以不俱這郎誌遠回歸巫教以後動搖他的位置,跟現在巫教的情況有關。巫教現在已經完全控製在了秦刺的手裏,郎誌遠以前或許可以用月宗宗主之位對秦刺的地位產生威脅,但如今,他即便回到巫教,也不可能再恢複到往日的人脈,畢竟格局已經改變,而他的身份也已經改變,有些事情就無法再以前者的目光來看待了。
換個角度來看,若是這郎誌遠一直處在那巫教之中掌管著月宗,與日宗星宗並立,那顯然,秦刺想要收複大權,可就不僅僅要幹掉烏醒崖和炙芒,包括這郎誌遠他也必須要一並幹掉。
而現在,顯然已經不需要這樣做了。反倒是這郎誌遠的能力對於巫教來說,有著極大的益處,如果真能讓其歸心,踏踏實實的為巫教的發展服務,那麼此人的用處將會不可估量,至少也是巫教的一員猛將。
正說話間,那郎昆探聽情況卻不知什麼時候轉了回來,進門時見父親與人飲酒,先是一愣,隨即看清楚秦刺,頓時麵色一變,大喝道:“賊子,看我要你的命。”隨即,這郎昆淩厲的攻勢就直劈秦刺。
“郎昆,不許無禮。”郎誌遠麵色一沉,杯中酒水一抖,化為一片薄薄的水幕迎向了郎昆。不過這做父親的顯然不可能對自己的兒子動殺手,所以這一招僅僅是阻擋郎昆的攻勢,並沒有其他的險招。
郎昆見父親竟然出手阻攔自己,頓時大為不忿,收住攻勢以後,滿臉震驚和氣惱的問道:”父親,您為何要這樣,你可知他是破壞你計劃的人。若不是他,您現在早已經是巫教教主的身份了。”
郎誌遠趁著一聲悶哼道:“為父要如何做,需要你來教導麼?”
郎昆見裝,隻好按捺住心頭的怒火,低頭道:“不敢。”
秦刺悠悠的轉過頭去,淡淡的一笑道:“朗兄,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郎昆重重的一哼,怒視著秦刺。
秦刺卻沒有冷目相對,不過心裏難免冒出幾縷殺意。這股殺意其實他早就有了,不過此刻換了時間,既然願意招攬郎誌遠,自然就不可能動彈人家的兒子。所以這縷殺意又悄悄的熄滅,隨即淡淡的一笑道:“朗兄看來對我成見不小啊,不如坐下來一起喝一杯,聊聊如何。”
郎昆惱道:“讓我與你喝酒,想得美。”
郎誌遠麵色陰沉如水,重重的一拍桌子道:“放肆,在教主麵前,容得你這麼說話麼?趕緊跟教主賠罪。”
“父親。”
郎昆不甘的胸膛急劇起伏,同時腦子也完全亂了。秦刺出現在這裏,就足以讓他驚奇了,但最讓他驚奇的是父親對待他的態度,這簡直是跟他所想象的完全不同。
“還要我再說一遍麼?”郎誌遠厲聲道。
秦刺擺擺手道:“朗宗主不必如此,朗兄對我有成見那也是應當的。來,朗兄,我敬你一杯。”
隨即,秦刺舉杯一飲而盡,倒也不在乎那郎昆的態度。不過想起剛剛這郎昆是去探聽那九菊一脈和布魯赫家族商談的情況,而他被耗在了此處,對那邊的情況一點不知情,難免有些好奇,便開口道:“朗宗主,朗兄似乎找你有些事情,我看我還是暫且回避一下吧。”
郎誌遠立刻擺手道:“秦教主又不是外人,有何不可言的。何況,這事情也正是教主你所感興趣的。”
這正合了秦刺的心意,所以他倒也沒婉拒,點了點頭,安然不動的坐著。
郎誌遠轉頭對郎昆說道:“將你探聽到的情況說說吧。”
郎昆看了秦刺一眼,雖然心裏不甘,但父親發話他也沒辦法抗拒,隻好點頭道:“那九菊一脈似乎是發現了某個藏著遠古遺跡的地點,但又無法開啟,所以與布魯赫家族談判,因為那開啟之物就在布魯赫家族的手裏。不過兩方麵似乎都想謀得好處,所以談判處於膠著狀態,還沒有見分曉,我見拖遝的厲害,索性就先返回告知父親這些情況。”
郎誌遠眉頭一皺道:“那開啟之物是什麼?還有那開啟的地點在哪裏?”
秦刺也是眉頭一皺,因為這也正是他想知道,或者這就是姚佳托付他查詢此次事件的目的。
一個萬年傳承,古老而神秘的修真家族的唯一傳人。他自小聰明絕頂,天生身具神魔之體,成為數千年來唯一一個能夠修煉《神魔訣》的人。在短短的十幾年中,他卻一次偶然的條件下連跳幾級,修煉到了分神期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