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那個原始教派的肖恩吧?”秦刺聽到這個年輕人提起原始教派,終於想起了他的身份。
說起來,這已經是相當久的事情了。
當初在華港的時候,秦刺第一次接觸到此人,當時此人還是以歌星的身份露麵,但因為其歌聲中的某些詭異之處,讓秦刺對其產生了懷疑,後來在原始教派中做客的時候,格林摩西大祭司又引薦了此人。
經過格林摩西大祭司的介紹,秦刺才知道,原來這個肖恩是白色骷髏的殺手,當時露麵在華港,其實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對秦刺實施暗殺,但後來因為原始教派的插手不了了之,而白色骷髏就是原始教派旗下的一個殺手組織,肖恩是組織裏的重要成員,掌握了音律殺人的技能。
“秦教主還能記得我,真是我的榮幸。不過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原始教派危在旦夕,格林大祭司帶著大家拚命反抗,已經快要抵擋不住了,他讓我來火速求援,秦教主,您可要出手救救我們原始教派啊。”
肖恩急促的說著。
秦刺皺皺眉頭,他身旁的百巧老祖有些詫異的問道:“小刺,這是什麼人啊?出什麼事了?”
奪舍了教廷教皇的身子,百巧老祖顯然對原始教派這樣的信上帝體係中的成員不陌生,但突然冒出個這樣的年輕人,開口閉口就要求援,並且口口聲聲說著原始教派已經到了危在旦夕的時刻,這不免讓人莫名其妙。
除了百巧老祖以外,安娜,鹿映雪,都對這原始教派不陌生,甚至是夏紙鳶都有些許耳聞,畢竟原始教派長久以來和巫教的聯係還算是密切,而夏紙鳶又在巫教呆過一段時間,多少知道這個原始教派。所以,他們同樣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狼狽青年所說的話,感覺到迷惑不解。
“該不會是跟聖約翰教堂一樣,發生了血族襲擊的事情吧?”夏紙鳶靈光一現,揣摩著說道。
百巧老祖等人都是心頭一動。
秦刺也是心頭一動,顧不上回答百巧老祖的話,便對那肖恩道:“有什麼話不要著急,慢慢的說,總得讓我了解清楚以後,才能援手吧。你指的原始教派危在旦夕,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肖恩的回答正如夏紙鳶的揣摩一樣,確確實實是血族對原始教派發動了攻擊,而且攻擊的極為凶猛,動用的力量也遠比攻擊聖約翰大教堂的那一組血族要強悍的多。不過話說回來,原始教派雖然勢力範圍不大,但是有限的範圍內,論實力卻遠超過聖約翰這樣的一個分支教堂,血族想要對原始教派的根本所在,發動攻擊,不出動強大的力量,根本不會有任何效果。
“果然如此。”
聽到肖恩的話,秦刺的眉頭皺的越來越深。現在已經很明顯,聖約翰大教堂遭受到血族的攻擊的確不是個例,從原始教派也在這個時間遭遇到強力攻擊來看,被血族突然襲殺的地方應該還遠不止這兩處。
“看來那頭血族公爵說的不錯,血族的攻擊並非隻是單純的對準某一點啊。”百巧老祖凝重道。
安娜和夏紙鳶以及鹿映雪這三個女子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聽到肖恩的描述,她們也都麵色各異的思琢起來。
“秦教主,時間不等人啊,再遲個一時半會兒,恐怕大祭司那邊就要頂不住了。”肖恩還在眼巴巴的望著秦刺。
秦刺卻有些犯難,這個時候前往支援原始教派不是不可以,畢竟原始教派和巫教之間多多少少還有些關係,盡管這種關係大多數是維持在彼此的利益上,但有必要的情況下,伸出援手還是應該的。
可問題是,目前的情況還不明確,血族到底想要幹什麼也不清楚。而原始教派的根據地設在華盛頓,要是放下巫教這邊的事情,帶人馳援,自己這邊的老巢回頭要是被血族趁機攻擊的話,就有些不妥了。
稍微考慮了一會兒,秦刺覺得還是應該去原始教派那邊看看。雖然原始教派的存亡他不是特別在乎,但這個時候,麵對血族這個共同的敵人,多拉攏一個同伴勢力,總是不會錯的。當然,在此之前,秦刺還是要先做一些布置。
所以秦刺就對肖恩說:“這樣吧,我馬上準備一下,就帶人過去支援原始教派,你先回去複命。”
肖恩猶豫了一下,重重的垂下頭道:“秦教主,一切就拜托你了。若是您能馳援原始教派,拯救教派於危難之中,全教上下必定對您和巫教感激不盡,也會永遠是巫教的好朋友,好夥伴。”
說完,肖恩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起身,朝秦刺幾人點點頭,身形一轉,又朝著原路返回複命。
“徒弟,你真的打算去馳援原始教派?”百巧老祖看到肖恩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這才轉頭朝秦刺問道。
秦刺搖搖頭道:“不一定非要馳援,先帶人過去看看,認準了情況在決定是不是出手相助。”
“我看就沒有什麼援手的必要,血族的動態明顯是有些異常,而且攻擊的範圍也不是對準某點,誰也不敢保證它們會不會突然對巫教下手。你要是帶人離開了,巫教這邊遭到攻擊怎麼辦?”夏紙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