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刺笑道:“這一點我也考慮到了,不過以血族的實力,隻要不發生太大的變化,一時之間還是奈何不了巫教的,就算我帶人前去支援原始教派,巫教這邊也應當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何況,我也不打算帶多少人,實際上,我和你去就足夠了,多帶幾個也不過是原始教派做做樣子罷了。”
夏紙鳶點頭道:“這倒也是,就怕血族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背後有著更大的圖謀。照我看,倒不如你帶著人馬,先將這些血族給一一剿滅了,也省的疑神疑鬼,擔心它們有沒有什麼動作。”
“剿滅的事情現在談還有些早,最起碼得摸準對方的情況,乃至它們都藏身在什麼地方,否則找誰去動手?況且血族能紮根這麼久,在這麼多勢力的壓製下,還能頑強存活下來,想要清剿它們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情。”秦刺搖搖頭,又道:“前去之前,我還得做一下布置安排。”
鹿映雪道:“有什麼安排,我給你去布置。”
秦刺搖頭道:“等誌遠出來,我交代一下他就行了,你隨我去原始教派那邊看看。”
鹿映雪點頭說:“好。”
“紙鳶,你就留下來吧。”秦刺又對夏紙鳶說道。
夏紙鳶一怔,有些不滿道:“為什麼要我留下來?”
秦刺道:“咱們這邊論個人實力,以你我為首,雖然你不算我巫教之人,但你我是朋友,總不能不出點力吧。我帶人去原始教派那邊,巫教這邊也必須要有個實力高明的人坐鎮,除了你,沒有旁人更合適了。”
夏紙鳶有些悶悶不樂:“敢情你拉我當苦力了,有你這個朋友,我還真倒黴。算了,算了,誰讓我認識了你這個朋友呢,那我就留下來吧。”
秦刺微微一笑,又轉頭對百巧老祖說道:“師傅,您就陪著安娜女士呆在這裏吧,安娜女士有傷在身,需要您的照顧。”
百巧老祖也挺想去原始教派那邊轉轉兒,但是想到安娜,還是打消了這個主意,點頭道:“好,我留下。”
說話間,郎誌遠和一眾巫教高層接到秦刺回返的消息,也迎了出來,不過當他們看到百巧老祖的時候,麵色頓時為之一變。因為這些巫教高層,當初都參與過清剿九菊一脈的行動,同時也都直麵過教廷的教皇,所以一看到百巧老祖,就難免大吃一驚,心想,這教廷的教皇怎麼明目張膽的跑到巫教大門兒前來了,而且還和教主和睦的站在一起。不得不說,不知道實情的人,看到這場景確實會覺得詭異。
“誌遠,你來的正好,我有點事情需要交代你一下。”秦刺看到郎誌遠出來,連忙招手喚道。
郎誌遠快步上前,目光在百巧老祖的身上流轉了一圈,又詫異的看了看安娜,這兩個人在他的眼裏,一個熟悉,一個陌生,但顯然都是不應該出現在巫教的。“教主,您有什麼事,需要交代,請說。”
秦刺道:“影衛還有一半留守在巫教對吧?”
秦刺記得暮秋堂隻帶了一半的影衛去了外猛古,應當還有一半的影衛留在巫教。
郎誌遠點頭道:“不錯。”
秦刺道:“馬上給我召集起來,我需要帶著他們去原始教派那裏走一趟,血族正在攻打原始教派的老巢,據說已經岌岌可危了。”
“什麼?”
郎誌遠和一眾巫教高層顯然還沒有收到這樣的消息,對於秦刺的說法,自然無不大感震驚,便聽郎誌遠驚訝的說道:“教主,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怎麼我們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秦刺道:“這事兒應該是剛剛發生,巫教沒收到消息也很正常。方才原始教派派人來求助,正好在門口撞上了,跟我說了這樣的事情,現在已經被我打發了,但是我答應來人會前往支援。
當然支援不支援另說,去看看現場的情況還是很有必要的。但是我帶人離開以後,你要全麵維護好巫教這邊,一旦發現有不對勁的苗頭,就要全力給我壓製下來。另外,也要時刻留一下周邊的變動,看看還有沒有相關被血族襲擊的消息傳出來,如果有相關消息,做一個彙總,回頭交給我。”
郎誌遠雖然還有些摸不準情況,但聽到秦刺的話,還是本能的點點頭道:“教主,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秦刺對郎誌遠還是相當放心的,否則當初也不會將巫教的事務交給他來打理,便點頭道:“另外,紙鳶留下來坐鎮,如果遇到什麼突發狀況,你要注意傾聽她的意見,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夏紙鳶聽到秦刺的話,微微一笑。
“明白。”郎誌遠點點頭。
“還有,這兩位,想必你還有諸位應該都不陌生吧。”秦刺指了指百巧老祖和安娜,對巫教一眾高層說道。
諸位高層也都正奇怪著教廷的教皇為什麼會出現在巫教呢,聽到秦刺的話,自然是連忙應聲道:“不陌生,這不就是教廷的教皇麼?”
“教主……這個,此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郎誌遠一臉迷惑的看了看百巧老祖,又掃到他身旁的安娜,見安娜一身衣袍有些眼熟,忽然想起這衣袍不正是新教的主教服飾麼?頓時更加不解的說道:“還有……這位女士,似乎是新教的主教啊?教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越來越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