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刺淡淡的一笑,撇開這假名的問題說道:“圖老哥,你別為難這位女道友了,她確實盡職盡責,隻是我不太喜歡這裏的氛圍罷了,不過既然圖老哥盛情邀請,那我就陪圖老哥喝上一杯吧。”
秦刺的話,讓那女修投來感激的一瞥。
圖爾塔哈哈大笑道:“看來老弟還真是憐香惜玉之人啊,不過光喝酒可不行,這裏可不是喝酒的地方,既然來都來了,老哥說什麼也得讓你嚐嚐鮮,你跟老哥說,這壁上掛著的女修影像,你中意哪一個,不管是誰,隻要老弟你喜歡,我就一定給你辦妥,若是你要修為高的女修,這裏還有入元的女修,我也可以給你弄來。”
秦刺見這圖爾塔糾纏此事,皺了皺眉頭後,一指那彩衣女修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選她吧。”
“哈哈,行,就這麼說定了。”圖爾塔見秦刺應承了下來,大笑幾聲,就把目光投向那女修。
女修一聽這話,臉色就是一變,慌張道:“聶道友,我……我不做那事的,我隻是負責接待。”
“什麼做不做的,我老弟選中了你,你做也是做,不做也得做。”圖爾塔無比囂張霸道的說道。
彩衣女修還想說什麼,忽然間,麵色又是一變,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微微抬了抬秀巧的耳朵,片刻後,她的臉色唰的一白,呐呐的說道:“我……我可以做,不過我沒學過雙修,要是做的不好,聶道友不要見怪。”
秦刺一見這女子前後態度的變化,就知道她肯定是暗地裏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威脅,才讓他瞬間沒有絲毫猶豫的改變了決定。而這威脅的源頭,肯定不是因為他,隻能是因為這個圖爾塔。
如此一來,秦刺對圖爾塔的背景,愈發的感到好奇,甚至他都有些懷疑,這圖爾塔是不是和坐鎮在此處的那個五元高手,有什麼關係。
會館的二層比一層布置的還要奢華,很難讓人相信,這座閣樓隻是剛剛建起來的,迎合這次修士交易會的一個臨時據點。不過相比較一層的寬敞,這二層稍顯狹隘,但是它的中央也有一個環形的大廳,隻是周圍卻被分列了許多隔間,每個隔間居然還有陣法布置,阻擋外人擅闖,並且隔音,隔窺。
秦刺被那彩衣女修引領著,和圖爾塔一起,走向了最深處的一個隔間,進入之後,秦刺才發現隔間裏另有天地。
隔間極大,層層幔紗環繞,重巒疊嶂,而且有廳有房,有飲茶喝酒的桌幾椅凳,儼然一個閣中閣。
秦刺和圖爾塔坐下後,很快就有人送來酒菜,那彩衣女子就殷勤的伺候著兩人飲酒,臉色很不自然。
秦刺看到這女修的模樣,心裏微微搖頭,人人都道修行好,修行讓人去煩惱。但實際上,修行之人的煩惱遠遠要比普通人還多,因為在修行界裏,就是一個赤果果的弱肉強勢的環境。
你若強,就能收到尊敬,受到禮遇,說出的話,無人敢不聽,做出的事,無人敢說一聲不好。
但你要是不夠強,那就必然要麵臨被強者壓迫乃至屈辱的命運,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說自己不喜歡說的話,還得時刻提防自己的小命兒會不會被人奪走。其中那些生的花容月貌,但修為不高的女修,更是要麵臨比男修更多的壓迫。
眼前這位彩衣女修,在秦刺眼裏就是如此。
“來,秦老弟,咱哥倆兒可是頭一回兒在一塊喝酒,先走一個再說。”圖爾塔捏起酒杯朝秦刺一揚。
秦刺便舉杯相撞,一飲而盡。
彩衣女修很快便為兩人續上了酒。
秦刺皺眉道:“這酒的味道似乎有些特別。”
圖爾塔笑道:“這可是百靈酒,用百種靈草經過百年時間才釀製而成,尋常地方可喝不到。”
秦刺道:“難怪覺得滋味有些特別,似乎喝完之後,身上有種通透的感覺。對了,圖老哥你似乎對這地方很熟?”
圖爾塔擠擠眼笑道:“這地方我可是熟客,沒辦法,有的時候修為停滯不前的話,就需要來雙修彌補一下。”
說著,又朝秦刺遞過去一個“你懂的”眼神。
秦刺淡淡的一笑:“圖老哥真是好雅興,不過這地方的花費可不少,圖老哥要是常來,那元靈石可得準備不少啊。”
圖爾塔笑道:“元靈石算什麼,老弟現在還沒有修為,待你修為增長一些,老哥我帶你去落日森林獵取那些異獸,要是能碰到一些珍貴的,一次就能換到幾枚甚至幾十枚中級元靈石。不過話說回來,老弟你可得加把勁呐,這年頭,沒有修為可在修行界裏混不下去,就老哥現在,也都是夾著尾巴謹慎著言行,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什麼高人,落個死無全屍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