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聰明的不行,以為這是容琛請來醫治自己人,隻是艾琳不知道,安迪和修羽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見艾琳了,隻是那個時候艾琳已經疼的暈了過去。

現在又被疼的醒了過來,一眼就看見俊美的一塌糊塗的容琛站在自己的麵前。

發絲淩亂,身上特意為容琛穿的粉紅色公主裙也髒了,處處都透著肮髒與狼狽。

安迪看著眼前的一切,剛才來的時候沒有認真看,現在才看清楚,這是容家的表小姐艾琳,想著艾琳的為人和她以前發生過的事情,安迪的眸子裏瞬間就閃過一絲了然。

艾琳看著容琛站在她麵前一直沒有反應,忍著手背上的疼痛可憐兮兮的喊道:“容琛哥哥,我疼……”

那嗲嗲做作的聲音讓安迪瞬間就打了一個冷顫,暗歎這艾琳這個時候還不忘了撿起自己的節操。

“來人,表小姐以下犯上,衝犯容家夫人,鑒於上次的事情,表小姐不知悔改,依舊我行我素,關進小黑屋吧,等明天老爺子壽辰的時候再放出來,以免壞了興致。”

容車麵無表情的下令,剛說完,門口就已經上來了兩個男傭,一把拔掉釘在艾琳手上的刀子,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就將人一左一右的帶了下去。

艾琳連一聲不甘心的吼叫都沒能發出來,容琛喜歡安靜,她的最被人捂著拖走。

“先生這樣做真的好麼?難道就不擔心得罪艾琳小姐的父母麼?”

安迪挑了挑眉,倒不是同情艾琳,隻是艾琳的父母,怎麼說也是容家的股東之一,手裏的股份雖然少,可是總歸是有用的,

“我既然做了,就從來沒有擔心過結局會是什麼?”

狂妄,囂張,自信!

這就是容琛,從來不會懼怕任何人的威脅和挾持。

因為他有囂張狂妄的資本。

“那好吧,不過你剛才讓我在路上順便買一些宣紙回來做什麼?”

先生又不會畫畫,要宣紙做什麼?

安迪剛問完,容琛輕飄飄的一個眼神過去,安迪瞬間就住嘴了。

好吧,他忘了,先生不喜歡問題太多的人。

林深深醒來的時候,大概是半夜吧,發現床頭蹲著一個人,林深深疑惑的探頭看了看,才發現竟然是容琛。

坐在凳子上,頭靠在床上,眼睛有些烏黑,顯然是沒有休息好。

容琛怎麼會在床頭?

林深深搖了搖頭,才發現自己的頭一陣劇烈的疼痛,再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溫度高的嚇人,該不是自己發燒了吧?

難道自己這一晚上都是在發燒,然後是容琛給照顧的麼?

林深深突然就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驚呆了一下,這怎麼可能,容琛那麼高傲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林深深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隻是,盡管說著不相信,可是心裏,卻已經相信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