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雙手閑閑的插在褲兜裏麵,威風浮動他額前的發絲,眼神有些深邃和遙不可及。
看著傅司痕最後驅車離開,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起一旁的酒杯,一口將裏麵的酒喝得一幹二淨。
烈酒入喉,如同烈酒當歌。
帶著火辣辣的味道,卻又回味悠長。
房間裏麵很熱鬧,來的都是裴安的之交,裴安前幾天聽說父親已經將離婚協議書給了薛梅,那女人萬念俱灰,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估計是跑回娘家哭訴了吧。
沒有了薛梅,倒是覺得最近的日子安生了不少,隻是忽然間又蹦躂出了一個傅司痕回來。
雖然知道兩人之間並沒有說些什麼曖昧的話題,不過倒是讓裴安覺得,自己明天要不要陪著蘇芙蕖一起去送送傅司痕呢?
畢竟作為自己的情敵,雖然隻是正麵交鋒的兩次,情敵要離開,自己去送送倒也沒什麼不好,這樣想著,晚上的時候,裴安滿身的酒氣。
自從上次裴安騙蘇芙蕖喝酒之後,蘇芙蕖發誓,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想喝酒了,然而事實上那並沒有什麼卵用。
因為裴某人晚上接著自己生日的理由,又給蘇芙蕖灌了幾杯紅酒下肚,這次要好點兒,蘇芙蕖隻是有些迷糊,倒也說不上醉。
知道某人的壞心思,也就喝了幾杯而已,不礙事。
“裴安,我跟你說件事兒唄。”
懶洋洋的趴在男人的懷裏,房間開著小燈,暖黃暖黃的,看上去格外的溫馨甜蜜。
“嗯?”懷裏抱著臉蛋兒酡紅的女人,就連說話都感覺舌頭打結了一樣說不利索了起來。
“恩……唔,今天傅司痕來過了……”
忍不住嚶嚀了兩聲,雙眸迷離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噴灑出來的氣息有些灼熱,說話都帶著一股子的酒氣。
“然後呢?”
“他明天的機票……”
她軟軟的說了一句,熱烈的唇不經意擦過男人的喉結,裴安隻覺得自己的呼吸一緊。
小臉微紅,蘇芙蕖微微有些不滿,咬著唇問裴安:“我明天能去送送她嗎?”
蘇芙蕖覺得,自己要去送傅司痕的事情,還是和裴安說說比較好,畢竟兩人既然已經是夫妻了,那麼就應該坦誠相對,況且她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讓裴安知道的比較好,不然到時候誤會就不好了。
裴安嘴角微勾,很是喜歡蘇芙蕖的坦誠以待,不過他現在更加喜歡蘇芙蕖……
“寶貝兒,在床上和你男人討論另外一個男人,這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哦。”
感受著她細膩的肌膚還有那獨特的女兒香,心裏一陣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