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凶險增加(1 / 3)

第25章:凶險增加

“你先答應我再說嘛?要不然,人家再哭給你看!”陳可盈不依地說道。慕宇飛啞然失笑,伸手在陳可盈的俏臉上拍了一下,讓陳可盈心跳又加速了幾分。“好,你說什麼事情,我都答應你!這是我欠你的。”慕宇飛柔聲說道,以他此時的心態,天大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何況在見識到夢境中兩大強者的對仗,慕宇飛的眼界比以往不知道高了多少。

見慕宇飛如此貼心,陳可盈心中著實是說不出的歡喜。輕輕在慕宇飛臉上輕啄一下,陳可盈笑著說道:“明天我們家要舉行一場酒會,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哦!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了。”

慕宇飛輕笑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你何必如此慎重其事。”陳可盈好似害羞般又鑽進慕宇飛懷中,看似害羞,其實是掩飾自己的表情。因為她說的這場酒會,絕對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酒會。而是有著聯邦真正議會支撐的貴族酒會。事實上聯邦許多重大的決議和幾位常任參議長之間的博弈以及道教神教聯邦這三家勢力的均衡,都是在這樣的酒會上達成妥協的。不過這些對於慕宇飛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算他知道了,也不太會放在心上了。

聯邦科技大廈十九層是聯邦科技集團一處之位隱秘的所在,從大樓內正常的電梯根本無法達到其中。而這十九層便是用來聯邦最頂層們的大人物私下聚會議事之所,這裏的一切都極為豪華舒適,現在的科技完美的融合其中,堪稱人家天堂。在這裏,你可以找到任何一種你想要玩的消遣方式,其中居然還有一個迷你型的高爾夫球場,這實在讓一般人無從想象。

而有資格進入這裏的大人物和貴族們都有一張由聯邦科技集團特別定做的智能卡,一人一張,而且僅限別人使用,就算是雙胞胎的兄弟也是沒辦法頂替過關的。

而為了讓慕宇飛不至於太過尷尬和無所適從,所以陳可盈早早的就將慕宇飛帶到了這裏,不過由於她畢竟是這人的主人,事務繁多,所以就給慕宇飛找了一個單獨的房間,讓慕宇飛先行休息一會。而慕宇飛也不以為意,反正在哪裏都一樣,如今的他,關注的隻是怎樣才能讓自己的古玄學與精神領域的境界再做提升。

“宇飛,這裏有一套禮服,你先換上吧!”陳可盈猶如一位賢惠的小妻子一般,早早便為慕宇飛特別定做了一套禮服。慕宇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過還是順從地走到更衣室內將禮服換上。

頗為不習慣地走出浴室,一身正裝的慕宇飛讓陳可盈杏眼當中異彩連連。本來慕宇飛的容貌就相當出色,尤其是一對幽藍色的眼眸。不過他這人平時懶散慣了,又是一身的貧民服侍,很容易就淹沒紮起人海中,毫不起眼。

可是如今穿上了陳可盈特別定做的禮服,剪裁合身,慕宇飛穿上之後頓時將他高大俊朗的外形凸顯的淋漓盡致。尤其是此時的慕宇飛,麵色微沉,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種不可一世的尊貴氣質,讓陳可盈都開始懷疑慕宇飛的真正身世起來。

其實是慕宇飛這幾日都沉浸在兩大強者的交鋒當中,這兩人都是不世出的人物,就算是紅發巨漢這等邪道人物,也是各自領域的王者,更不用說與慕宇飛渾然一體的藍影了,他們兩的氣度風範無一不是頂尖,而慕宇飛投入太深,不知不覺的也開始模仿二人的表情行為,就算隻得了一些皮毛,在如今的聯邦中也有極為突出了。

“宇飛,沒想到你正式裝扮起來居然如此出色,我都覺得自己不敢和你站在一起了呢!”陳可盈在一邊嬌笑著說道,心愛的男子雖然可以平凡,但是出色一些不是更好嗎。其實她對慕宇飛的愛已經開始慢慢的升溫,或許現在還算不上真正的愛情,但也超越了一般的友情。

慕宇飛淡淡笑了一下,若是以往的他,此時定然是喜不自勝了。可是如今已經深諳叢林法則精髓的他,已經不屑於外表上的得失,這些太膚淺了,唯有實力,才是橫掃一切的保障。

“啊,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先出去招呼客人了!”陳可盈十分抱歉的朝慕宇飛笑了一下,帶著一縷香風便離去了。

而慕宇飛則沒有半分猶豫的,馬上便開始盤腿靜修起來。陳可盈從慕宇飛那處出來,回到化妝室略微的修飾一下自己,便回到了父親的身邊。她本就是極為出色的頂尖美女,毛孔細小,皮膚白皙如雪,溫潤如玉,加之家世顯赫尊貴,即便不施脂粉都是明豔過人,何況今日還盛裝出席。

此時已經來了不少的貴族和議員,這些上層人物自然不會放過讓家中子弟出來認識一些聯邦大佬機會。不過這樣的酒會規矩森嚴,就算是陳天遠自己,也隻能多帶一人。而陳可盈則是把慕宇飛給直接帶來了,當然陳天遠雖然知曉此時,覺得有些不妥,但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慕宇飛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救了自己的女兒,要是這點事情都反對,陳可盈脾氣上來,可能都要把聯邦科技集團鬧翻天的。

所以當陳可盈出現之時,頓時吸引了許多年輕的公子哥們,這些人頓時將陳可盈團團圍住,猶如示愛的孔雀一般,盡力展現自己優秀的一麵。而陳可盈則是遊刃有餘的與這些人有技巧地聊天,帶著溫柔的淺笑,將這一個個發情的家夥迷的神魂顛倒。

聯邦總議長德高望重,在聯邦之內不做第二人想。就算是道教教主和神教神女見麵之時都要十分尊重,畢竟對於聯邦,總議長付出的實在太多了。這是一位可敬的老人,而且對於權勢並不貪戀,早在五年前他就以年事以高提出辭職,而聯邦議會本來也通過了此事,不料結果一出,居然引發全民不滿,紛紛抨擊議會,要求總議長留任,聯邦之中一下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騷亂,結果三大常任參議長十分無奈的聯袂來到總議長府中,請求總議長大人再度連任一屆。

可是老人家雖然留任,卻是極少在過問政事,所以才造成三大常任參議長相互製衡的局麵。眼看聯邦的大選又要到了,這一屆總議長絕對是不可能再留任了,畢竟是快要八十高齡的人了,誰也不忍心再讓他操勞。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三大常任參議長勢力相當,誰都想登上聯邦最高領導人的寶座,可是不論哪方想上去,另外兩方肯定要聯合起來破壞,而此次酒會則是大選之前幾方勢力一個互相試探,妥協的平台。而總議長大人到現在還沒有表明自己支持哪個上位,一直保持緘默,要不然誰要是得到他的支持,那必定可以通過參議院半數以上的票數當選了。

酒會還未正式開始,不過第一個高峰已然來臨,首先道場的第一位重量級大佬是三大參議長的秦凡,而且出乎陳可盈意料的是秦霜居然也跟著來了,看來秦凡要有所舉動了,不然不會將冷藏了這麼多年的寶貝兒子推向前台。

一時之間,秦派的議員們和中間派的議員都眾星捧月一般將秦凡圍在了中間,一陣陣令人惡心的外交詞彙源源不斷地從這些上層人物口中吐出,而且是那樣的流暢自然。議員們雖然不知道秦霜的具體身份,當是料想定然是秦凡的親近人物,所以也是對秦霜一通誇獎,而秦凡也是十分愉悅地將自己的兒子正式的在聯邦高層推出。從此以後,聯邦的二代人物就不止淩少一人獨領風騷,更多了秦少與之爭鋒了。

秦霜無奈地朝陳可盈笑了一下,似乎在表示自己對這樣的場合十分厭惡,陳可盈看他的窘樣忍不住捂嘴輕笑,讓許多公子哥都看的有些失魂。

不過象這樣場合的酒會,自然不可能讓秦凡一人獨享風光,沒過多少時間,淩高,花天擎都陸續趕來,而道教則派了首席大長老秋莫離前來,倒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情。畢竟以往這樣的場合都是莊家穎前來,而秋莫離在教內是絕對的鷹派領袖,道清風此次派他前來,是不是代表著道教強烈支持淩高上位的決心呢。

幾位頂尖的權勢人物很快便聚在了一起,而淩少,秦霜與陳可盈則代表著各自的父親與聯邦中各具分量的參議員和貴族們交談著,畢竟自己家族勢力雄厚,但是自己本身要有相應的能力才能讓這些人認可。

而火爆美女花蝶則是默默地跟在父親花天擎的身邊,其他幾位大佬極為奇怪地看了花蝶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一般這樣的場合,下一代還是沒有資格旁聽的。不過花天擎做事一向老辣,說不定有什麼玄機在裏邊,所以幾位大佬就索性當花蝶不存在一般。

幾人在酒會最中心的地點站在了一起,秋莫離看了一下四周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今日這麼重要的時候,神教怎麼還沒有派人過來!”眼下之意似乎十分不滿,火藥味甚濃。

“秋道長,誰說神教無人前來了,花蝶正是奉了聖女大人之命前來旁聽的!”一直默立在一旁的花蝶突然接口說道,讓這幾個聯邦巨頭都為之震驚,就連花天擎都臉色微變了一下。

“什麼,聖女派你做神教的代表?”秋莫離沉聲說道,畢竟花蝶的年紀太輕了。

花蝶不亢不卑地答道:“花蝶今日代表的是聖女大人!而且聖女大人說了,花蝶今天隻是旁聽,沒有資格發表任何意見,隻是將幾位大人的意見回去轉呈給聖女大人!”

秦凡與淩高迅速的交換了一下眼色,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聖女派花蝶過來當她的代表,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一時的權宜之計,還是聖女打算讓花蝶日後做她的代言人?要是這樣的話,花家一下就出了兩位在聯邦可以有獨立話語權的人物,那麼花家的勢力必定大幅度上漲。而且這樣一來,花蝶將穩穩壓住淩少與秦霜一頭,直接影響聯邦日後的政治格局。

而花天擎也在苦苦思索聖女的意圖,假若聖女真的要栽培花蝶,雖然是好事,但是也有不好的一麵,因為這樣一來,秦高兩家必然會聯手。

“哈哈哈!沒想到花蝶如此受聖女的寵愛,花兄有福氣啊!”陳天遠一聲朗笑,打破了沉悶的氣氛。花天擎勉強一笑,說道:“哎,陳兄過譽了!我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強了一些,我還一直為她的終身大事發愁呢。”

聽到花天擎這般說話,淩高與秦凡一下就舒心了一些,畢竟花蝶那是聯邦有名的無腦火爆女,聖女怎麼可能選她做代言。兩人剛剛有了點小心思,馬上就煙消雲散了。花天擎說話當真老辣,輕飄飄一句話就拆散了可能出現的秦淩聯盟。

陳天遠微笑著說道:“花兄有什麼好愁的,這秦兄和淩兄都生了一個好兒子,花兄不妨在兩位年輕俊傑當中選一位做乘龍快婿好了!”他這話一出,秦凡與淩高頓時在心中暗罵陳天遠沒有兒子,說風涼話不腰疼。花蝶是有名的暴力女,動不動就使出撩陰腿的主。他兩家皆是獨苗一根,誰敢招惹花蝶這樣的悍婦做兒媳婦。

雖然說兩家聯手改變聯邦的政治格局是挺誘人的,而且結成親家彼此的利益都有所保障,當是由於花蝶性格的原因,此時就隻能說說而已。

“現在隻有於長慶兄還沒有到了,不知道他今天會不會來,聽說他痛失愛女之後,就沉寂了很久……”陳天遠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的說道。於長慶是聯邦的執行總長官,雖然地位不能與幾個參議長相提並論,不過他是直接掌管到聯邦軍力武器等,直屬的權勢異常之高,自然受到這些人的巴結。

而於長慶的愛女正是日日夜夜與慕宇飛和於倩兒,於倩兒在道教學院中離奇的上吊自殺,也掀起了軒然大波,不過很多人並不知道於倩兒就是這位大名鼎鼎的執行長官於長慶的愛女,否則定會引起極大的騷動。而於長慶對於女兒的死,也自然傷感萬千,更是對道教學院勃然大怒,不過他也不敢鬧出過大的事情,隻能利用關係讓道教盡快的暗中調查。

而神教與道教的高管都很清楚,之前兩派的衝突正是在於倩兒被害之事,道教一直以來認為是神教的人下手,令於長慶與道教產生隔閡,暗中削弱道教的力量。

“於長慶已經來了……不過一直都沒有說話,他在那邊。”秋莫離輕咳一聲,將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本來於長慶與道教的關係極好,不過確實因為女兒被害這件事情弄得關係頭破血流,而於長慶也自然在決定的態勢上遠離了道教,這倒是讓支持神教的花天擎開心了好一段時間。

“好了諸位,聯邦大選在即,我今天前來主要是為了傳達一下我們教主的意思。”秋莫離有些遺憾的說道。

此時,淩高率先出言問道:“教主大人聖諭如何?”他的道教力捧的弟子,道清風的聖諭對他來說是必須忠實執行的。若不然失去道教的強力支持,他淩高勢力不知道要縮水到哪裏去。

秋莫離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如今聯邦之內暗潮湧動,似乎總有混沌難明的勢力在暗中搗亂,所以教主的意思是此次聯邦大選的首要前提便是一切要保持穩定,要在穩定的基礎上事先聯邦權力的順利交接。”

其實秋莫離此次來也是畢竟無奈的,畢竟他是力主全力支持淩高上位的,可是道清風卻是搬出了一個讓他無法反駁的理由,事關道教安危,他當然不好說什麼,隻能一肚子怨氣的過來。

而淩高聽到道清風的決定,不由有些失望,不過轉念一想,既然道清風這樣決定,那麼聖女多半也是差不多的意思,那麼這樣一來,豈不是秦凡的機會要大一點?而秦凡此人一直以來都是站在中間搖擺,沒有很明確的支持方向。在之前的多項決議上,他支持了神教,而卻把自己的兒子弄進了道教學院,看來他是想兩邊都不得罪,方為上策。

秋莫離的話讓幾人都陷入沉思,畢竟道清風的話,誰也不敢當作耳邊風對待的。淩高眼神四顧,恰巧看見淩少,秦霜與陳可盈三人在前方說話,心念一轉,馬上有了想法。

既然大家都得不到道教和神教的支持,那麼陳天遠的勢力就十分重要了。身為聯邦第一大財閥,陳天遠有足夠的話語權來影響聯邦的政治格局。雖然陳天遠是神教弟子,但是他的女兒卻是在道教古學院當中,而且聯邦科技集團人員繁多,財力極其雄厚。這麼多年以來,已經是一個完全獨立的龐然大物,除非陳天遠忍心讓聯邦科技集團分裂,旗幟鮮明地投向神教,不過這想想亦是不太可能。

花家是個女兒,而秦家與淩家都有一子,假如哪一家能夠與陳家聯姻,那登上總議長寶座就順理成章了,淩高心裏頓時有了主意,悠然自得地舉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美酒。眼神傲然掠過全場,忽然看見了一個極為年輕,充滿了上位者氣息的背影。

“這個年輕人是誰?怎麼具有如此的威勢?”淩高心裏莫名地詫異起來。按說聯邦當中最頂尖的人物和太子黨都雲集此處,而這個年輕人的背影卻是如此陌生,卻又是誰家的孩子?淩高微微一分神,眼前卻失去了那年輕人的影子。搖頭苦笑了一下,淩高覺得自己大概是出現幻覺了。

既然道清風已經發表了他的態度,聖女又隱晦的支持道清風的想法,而陳天遠是有名的老狐狸,於長慶目前情緒又如此激動,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知道他打得是什麼主意。所以幾位大人物在短短的會晤幾分鍾之後,便分別回到自己的交際圈當中。大人物們之間的交談,通常都不必太多的言語,有時候甚至一個表情,一個眼神,便都已經明了對方意思。

慕宇飛躲在一個酒會的角落的沙發上,伸手取過一張紙巾擦了一下自己油乎乎的嘴唇。靜修醒來才發現自己好像幾天沒怎麼好好吃東西了,所以就溜了出來,尋了一些東西吃。而他又將隱匿之術發揮到了極致,所以雖然他渾身上下蕩漾著上位者的威勢,但是卻沒人太過注意他,而淩高縱橫聯邦政壇數十年,眼光何等老辣,自然一下就察覺慕宇飛的不凡之處。

淩高終於瞅得一個陳天遠獨自一人的機會,帶著淩少便朝陳天遠走去。而另外一位本來想過去和陳天遠攀談的議員看到淩高舉步,趕忙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淩高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

“陳兄!”淩高哈哈一笑,上去和陳天遠碰了一下杯子,同時將杯裏的酒喝完。

“陳世伯!”淩少在一旁謙恭地說道,他這個人心思深沉,此時刻意之下,當真是風度片片俊朗不凡,好一個年輕俊傑。

陳天遠欣賞地看了淩少一眼,笑道:“淩兄真是好福氣,有這麼一位出色的兒子,我看以後聯邦就是少東的天下了!”

淩高亦是笑道:“哪裏!哪裏!我們家這個臭小子老是給我惹麻煩,我頭疼得很!倒是陳兄你,有這麼一位聰明孝順的女兒,真是讓我羨慕得緊啊!”

陳天遠微微一笑,淩高沒事就將話題將陳可盈身上引,而且又帶了兒子過來,用意應該十分明顯了。

而遠處的秦凡與花天擎雖然都周旋在許多人之間,可是眼角仍關注著二人的神態動作。花蝶則是一臉氣鼓鼓地看著坐在沙發中的慕宇飛。雖然慕宇飛隱匿之術了得,可是花蝶對慕宇飛的感覺何等深刻,居然很輕易地就發現了慕宇飛。有心和這個家夥打招呼,可是這一想到他以往的可恨處,花蝶就氣的牙癢癢的。“不過這家夥今日的表情似乎和以往不太相了,而且好像變得更帥氣了,難道是我認錯人了嗎?”花蝶突然覺得自己臉紅紅的,伸手一摸,心中暗罵自己要死了,急忙坐正了身子,不在看向慕宇飛。

慕宇飛其實也看見花蝶了,隻是他現在的性子,冷淡起來,連陳可盈都吃不消,當然更是懶得搭理花蝶了。他也不想在這樣的場合再起衝突,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秦霜與陳可盈兩人關係還不錯,不過當然是因為慕宇飛的關係。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麼奇怪,以秦霜高絕的修為和傲氣,居然能夠認定出身卑微,古玄學水平不怎麼樣的慕宇飛為自己的好友,其中的緣分真是難以分說。

此時二人說起慕宇飛在此處,秦霜也不由大為好奇,跟著陳可盈就一路走到了慕宇飛麵前。

“秦霜!我的秦兄弟……”慕宇飛看到二人過來,微笑著說道。此時的慕宇飛自然知道誰才是真心對他好的兄弟。所以對於秦霜對自己的幾次相救,慕宇飛都悄然放在心裏。假如有機會,慕宇飛不介意用自己這條命去回報秦霜。

“看這情形,你也是個大人物啊。你們兩不上來坐坐?”慕宇飛笑著拍拍旁邊的沙發,對二人說道。陳可盈與秦霜相視一笑,他們二人自然不能若慕宇飛這般灑脫,畢竟此刻他們代表的是各自的家族,一言一行都要都世家的風範。

而遠處的淩高與陳天遠繞了半天,陳天遠始終不開口接他的話頭,又恰好瞥見秦霜與陳可盈相視一笑的情景,心中暗道不妙,當下也顧不得許多,直接開口說道:“陳兄,我今日有一事相求,不知陳兄能否應允?”

陳天遠心道終於來了,表麵上不動聲色地說道:“淩兄請說!”

淩高瀟灑一笑,別有一番親和力。“我們家這小子也老大不小了,可是眼界太高,始終沒有中意的人選,沒想到前幾天跑來和我說他一直中意你們家可盈,所以我這左父親都就厚著臉皮來求一下陳兄了!”

陳天遠做出一副怔住的表情,似乎十分吃驚,而淩少這時候也十分誠懇的說道:“陳世伯,我對可盈一片赤誠之心,還請世伯成全。”

“少東如此優秀,我們家的刁蠻丫頭若是嫁於少東倒真是福氣了!”陳天遠感慨的說道。不過接下去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這婚姻大事我還是要問一下她自己的意見。

淩高心裏覺得有戲,急忙說道:“這是自然,現在都已經是什麼時代了,不若陳兄現在就把可盈叫過來,趁我們大人都在,看看他的意思。“淩高步步進逼,讓陳天遠無法推脫。憑心而論,淩少東是陳天遠認可的足以匹配女兒的人選,無論從哪一方麵來看。隻是此時聯邦權力交替之時,陳天遠更願意保持獨立超然的姿態,不願攪入任何一方!

陳天遠和身邊的管家低聲吩咐了一陣,管家便朝陳可盈與秦霜那邊走去。而秦凡此時喚走了秦霜,父子二人走到了一旁,秦凡低聲問道:“小霜,你可是中意陳家的姑娘!”秦霜啞然失笑,淡淡地說道:“父親,我好像還不滿十八吧!而且我對女人沒興趣!”秦凡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寶貝兒子,暗想自己十五歲便已經開苞,怎麼會剩下秦霜這樣的兒子。

淩高眼看著陳天遠的管家走到陳天遠那處,低聲與陳可盈說了些話,而陳可盈飛快地往這邊望了一眼,綻放了一個迷人的笑容,就連淩高都是心中一蕩,暗歎兒子當真是好眼光。不料卻見陳可盈身邊突兀的站起一人,高大俊朗,而且氣度是那麼的熟悉。淩高仔細回想,居然是先前見到的那個年輕人,淩高心中一下有了個不好的預感。而淩少遠遠望去,也覺得陳可盈身邊的男子十分眼熟,隻是二人隔得遠了點,而慕宇飛這段時間的改變巨大,再加上陳可盈定做的禮物,淩少居然一下沒認出慕宇飛來。

“淩伯伯,少東,你們好!”陳可盈落落大方地與淩高父子打著招呼,優雅的氣質,迷人的容貌,還有玲瓏有致的身材,絕對是男人夢想的恩物。

“記得以前可盈還是個梳著兩根鞭子的小女孩,沒想到一轉眼居然成了這麼有氣質的絕頂美女,陳兄啊,看來我們不服老不行啊!”淩高欣然說道。

“淩伯伯,你太謙虛了!”陳可盈淺淺的笑道。儀態端莊大方。

而淩少此時方才看清楚陳可盈身邊的男人居然是慕宇飛,一時之間,臉色微變,感覺今天慕宇飛會壞了自己的大事。

“可盈啊,你看我們家少東怎麼樣,我和你父親可是很樂意看到你們多在一起的!”淩高笑眯眯地說道,言語之間還將陳天遠也捎帶上,讓陳可盈偷偷橫了父親一眼。

“淩伯伯!”陳可盈十分抱歉地朝淩高笑了一下,親熱地挽住了慕宇飛的手臂說道:“少東真的很優秀呢!我們學院不知道有多少好女生視他為夢中情人呢!”接著又朝慕宇飛甜甜地笑了起來,接著說道:“這是我們的男朋友慕宇飛,他可是我們學院今年道場論劍的冠軍呢!”

陳可盈很聰明,自然沒有將低級組這幾個字說出來,否則定會讓這些人笑話。

“男朋友?”慕宇飛不由的一愣,不過他看著眼前的淩少,神色也一下變了下來。或許有一天,他有了實力,就會開始報仇,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他根本就不是淩少的對手。不過他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會見到淩少,看來自己要給陳可盈惹來麻煩了。

“哦那真是十分優秀啦!可盈你好眼光啊!”淩高臉上絲毫沒有不悅的表情,既然陳可盈名花有主,而自己雖然沒有得到陳家的臂助,但是秦家也休想有什麼便宜,大家各憑手段便是,況且這年輕人氣度如此尊貴隱蔽,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難道是某個隱士世家的嫡係麼?既然人家姻緣已成。淩高自然沒有必要去得罪陳天遠,憑空多出一個敵人。

“陳伯伯!”此時慕宇飛方才有機會和陳天遠打招呼!淩高見狀望向陳天遠,陳天遠會意地說道:“宇飛是我故人的孩子,和可盈早就認識!”陳天遠有意地隱瞞了慕宇飛救過自己的事情,所以含糊的交代了一下,不過卻是誤導了淩高的思維。

“嗬嗬,你們幾個都是道院的未來棟梁,平時應該多親近一下的!”淩高微笑著對慕宇飛說道,慕宇飛隻是淡淡地禮貌性一笑。

淩高想和陳天遠聯姻,碰了個釘子雖然也算實在意料當中,不過人家的女兒既然有了男朋友,自己再呆著也無趣,所以很快淩高就尋了個借口離開。

“少東,陳可盈身邊那個男孩你認識嗎?”淩高深沉地問道,腦子裏麵依舊在思索慕宇飛有可能是哪家的嫡係。

“當然認識了!”淩少咬牙切齒地說道:“他隻是我們學校裏麵的一個小癟三而已,父母都是平民!”

“平民?”淩高停下了腳步吃驚地望了自己兒子一眼。“慕宇飛身上的上位者氣息自己兒子都要遜色幾分,如此的人物又豈是平民家庭可以培養出來的!

“少東啊,你還是遠遠不夠成熟啊!”淩高歎息著說道。淩少開始困惑了,難道父親也要犯自己犯過的錯誤了?又或則是慕宇飛身後還有什麼其他勢力的存在?這個慕宇飛也真是太奇怪了,每回都讓他萬分猜測,最終也沒有答案。

而秦凡與陳天遠突然相視看了一下,好似心有靈犀,也正是上回慕宇飛被害,兩人在兒子與女兒的央求下,出手救了少年。

“這個少年就是上回你要我出麵的那個……”秦凡不由的看著秦霜問道。

“是的,他是我兄弟。”秦霜不由的點了點頭,這讓秦凡也一下想到了很多,不由微微一笑。

從陳家走出後的慕宇飛突然感覺到無比的壓抑,或許淩少那凶惡的目光讓他看到了殺機。其實憤怒已經將他整個人的熱血沸騰了起來,他甚至有共亡的想法,不過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他不住的勸慰自己,也保持了冷靜,以他目前的實力確實與淩少還有著很大的差距,更何況兩人之間的勢力更是差上十萬八千裏。

“什麼叫臥薪嚐膽…….”慕宇飛不由的自言自語了起來,不過拳頭卻握的緊緊的,看到這樣不共戴天的仇人,心裏自然也會衝動到了極點。或許壓抑讓他有些瘋狂,而他又必須一直選擇逃避與忍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卻是一個盡頭。

走進學院的大門,忽然一個熟悉的人影從慕宇飛眼前一閃而過,雖然隔得不是很近,可是慕宇飛很快已經認出了是夏雨的身影。幽藍的眼神突然爆發出狼一般陰狠的光芒,施出了隱匿之術,不露聲色地跟在了夏雨身後。以往夏雨都是前呼後擁的,可是今日卻是獨自一人。當日慕宇飛遭到淩少的陷害,而夏雨更是致命的做了偽證,一切也都是他在安排。若不是陳可盈和秦霜,莊副院長三家出力,自己又福大命大,在生死一線之時堪破了精神領域的玄機,恐怕現在已經成了一縷孤魂了。雖然慕宇飛心裏覺得自己當時實力弱小,受了欺壓也是正常,可是卻不代表他不會報複夏雨和淩少,而他的報複願望在壓抑中更加強大,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是不變的名言。

當然,其實淩少這夥人極少獨自一人行動,而淩少的古玄學修為極高,慕宇飛估量一下,覺得自己暫時還不是淩少的對手,所以還沒采取什麼行動。

今日慕宇飛居然見到夏雨獨自一人,如此的天賜良機,慕宇飛當然不會放過,而自己內心的報複種子已經開始燃燒了起來。雖然夏雨的修為也是達到中流境界的古玄學高手,可是慕宇飛現在的實力與中級也隻是一線之隔,再配合以瞬步和精神領域,一般碰到中流境界的高手,慕宇飛至少也有六成的把握可以與之擊敗。更何況,慕宇飛日日都在揣摩夢境中兩大強者的境界絕學,也是頗有體會,但是就是不知道具體有多大的威能,恰好就拿夏雨來做試金石。

而夏雨今日可謂春風得意,因為雲夢嫣終於答應了與他正式的在大酒店中約會,而這裏頭代表了什麼含義,夏雨這花叢老手,自然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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